騰玉良跟司機下車,隨后回到了住處。[txt]
他們租的地方,是一處老式住宅小區,隸屬于第二冷飲廠家屬院,原住戶幾乎都已經搬走,周邊縣鎮的人流動性很大,住的不是一些當服務員的小伙,姑娘,就是一些歲數較大,賣菜,賣生活用品的小買賣人。
騰玉良在車上歇了一會,已經清醒了不少,和司機一起走在外設樓梯上,到了二樓,轉了個彎,然后走在外部平臺上,到了2o7門口。
“當當。”
司機站在外部平臺上,向四周掃了一眼,隨后輕輕敲了敲門。
“吱嘎。”
門被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少婦推開,看著騰玉良點頭笑著說道:“大哥,回來了。”
“呵呵,賬上有變化了么。”
騰玉良背手點頭一笑,邁步走進屋內客廳,見到七八個人,圍在一張大圓桌旁邊,正在用筆記本電腦,聚精會神的干活,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口問道。
“到了五百多萬。”少婦關上門隨口說道。
“分解了么。”騰玉良問道。
“接夠五十萬,我們就分解,每五萬打進一個新的帳號,反復轉五次,然后走廈門的老渠道洗干凈,估計明天這些錢,就能回來。”少婦快回了一句。
“行,你們接著干,我給老板打個電話去。”騰玉良拿起一瓶礦泉水,笑呵呵的點了點頭。
“大哥,不用給老板留一部分么。”少婦疑惑的問道。
“昨天我打電話跟他談了,錢人家不缺,范家屯那兒他還折了一個人,也沒跟我提,那才是真大哥呢,不差咱這點。
”騰玉良隨口說道。
“那他圖啥啊。”少婦還是不解。
“專業一點,轉錢吧。”
騰玉良回頭掃了一眼少婦,皺眉回了一句,隨即掏出電話,奔著里屋走去,少婦沒敢再多問,繼續操控洗錢流程。
大廳內有七八個人,男男女女都有,團隊組成已經有幾年,但卻從未失手,資金一到手里,直接就散沒,每個人各負責一攤,有出面行騙的,有制定行騙計劃和風險評估的,有安放器材的,還有拿槍干活的,他們組織嚴密,進退有序,很專業,很難纏。
而今天,我們就要碰一下這個團伙,。
另一頭,莊慶洲已經開始動錢,一筆筆大額匯款,轉入騰玉良的賬戶上。
莊慶洲這人性格很硬,一旦決定的事兒,并且開始著手運作了以后,那他就不會前怕狼后怕虎,心態極好,下手也狠,資金滾動以后,他囑咐了李水水幾句,安排好明天和騰玉良談話內容以后,就帶人走了。
很快,兩千萬現金,從多個渠道,打進了騰玉良的賬戶。
“大哥,錢到位了。”少婦抱著肩膀站在客廳喊道。
“這么快。”騰玉良啞然的從屋內走了出來。
“這個老莊后面肯定也有個團隊,估計錢也不干凈,資金很散,但傾注到我們這里又很快,肯定不是三兩個人在操作。”少婦快回到。
“專業的,呵呵,老子就操他專業的,。”騰玉良撇嘴一笑,隨即喊道:“錢散完的開始清理現場,器材全部拉走,統一處理,明兒晚上在吉林開慶功會。”
“呼啦啦。”
騰處喊完,屋內的人起立,開始有條不紊的收拾著戰場,拿槍干活的也接到通知,準備從三樓下來接人。
“嘀鈴鈴。”
我手里的電話響起。
“喂,我滴南哥,你到底在干什么,,他們要撤了。”蹲在樓下的韓大雁快問道。
“你看見人了。”
我快問道。
“樓上下來六七個。”韓大雁回道。
“好,你讓曦光和金貝貝好好安排一下十臺車的人,然后撤了吧。”
我想了一下,直接開口說道。
“為什么。”
“下面的事兒,他倆上不去。”我毫不猶豫的說道。
“你快別jb扯了,,就和我老二,干他們一窩啊,你想啥呢。”韓大雁崩潰的說道。
“等我吧,一會我帶人過去。”
我皺眉回了一句,直接掛斷了電話。
“操。”韓大雁看著掛斷的手機,無語的罵道。
“南哥啥意思啊。”
金貝貝問道。
“讓你和曦光撤了,安排剛才幫忙跟車的那幫人。”韓大雁回道。
“為啥啊。”曦光不可思議的問道。
“用不著你倆唄。”韓大雁挺沒遮沒攔的說道。
“滾,,我咋地。”金貝貝不服的問道。
“操,撤了你倆,肯定咱大本營過來戰犯了,讓你倆騰地方,南哥這回真真的怒了,唉,不知道這幫人又拿啥捅他肺管子了。”韓大雁隨口回了一句。
“浩哥回來了,。”金貝貝眼睛一亮。
“你滾下行么,我還得干活呢。”
“他要回來了,那我撤了也沒啥不平衡的了。”曦光翻了翻白眼,拽著金貝貝就下了車 h市邊緣,沈陽春天物流中心辦公地點外面,我和哈桑已經等了兩個小時。
“轟。”
遠處兩臺掛車,印著春天物流的logo,支著大燈緩緩開來。
“咣當。”
我叼著煙,直接推開了車門。
掛車在物流中心入口處停滯,司機跳下來沖我說道:“我是帶隊司機。”
“謝了,哥們。”我點頭十分客氣的說道。
“小事兒,人在車廂里,我打開。”司機一笑,回頭拿起撬棍,走到車后別開了卡車箱子。
“噗動,噗動。”
地面泛起人腳踏地的聲響,我順著車光望了過去,兩個剔著小平頭,穿著黑色作訓服的壯碩青年,扭頭看向了我。
“南南吧,我叫胡科,在部隊的時候,浩子是我戰友,現在我也在緬甸,濟南人。”第一個小平頭青年,大概能有二十歲,手掌帶著鏤空的防滑攀巖手套,面容普通,笑著沖我伸出了手。
“我叫童匪,。”另一個青年個頭足有一米八五,長的虎背熊腰,皮膚黝黑,面容棱角分明,說話簡潔明了。
“童匪。”我皺眉問了一句。
“光明是我堂叔。”童匪直接回了一句。
“復原了。”我再次一問。
“堂叔說,我到了緬甸就算是再入伍了,我和胡科是個組合,。”童匪笑著說道。
“啥組合。”我好奇問道。
“專治各種不服。”
胡科傲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