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周六,我在太和地產上班,老仙給我打來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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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啥呢,大總裁?”老仙齜牙問道。
“我他媽嘔心瀝血的給你們創造財富呢唄…啥事兒,說…”
我沒好氣的回了一句。
“…好事兒唄…俊俊今天休假,咱出去玩玩啊…?”老仙試探著問道。
“不去,一大堆事兒呢…”我皺眉回道。
“操,干啥都講究勞逸結合,錢也不是一天掙的…萬一零部件累垮了,我還得老上北京給優姐怒送一血去…”老仙扯著犢子說道。
“不去,不去,別墨跡…”
“哎呀,趕緊的吧,我給大傻門也打電話了…好久沒一塊出去了,麻溜滴…”老仙不停的墨跡著。
我拿著電話,狠狠搓了搓臉蛋子,看著密密麻麻的資金支出,腦袋都快爆炸了,思考了一下,隨即回道:“要去的話,那就都叫著…正好就當海洋開業前的練兵了…”
“你消費唄?”老仙頓時興奮了。
“哥,差錢么?”
“那妥了…我一會就到,你準備下樓吧…”老仙直接掛斷了電話。
就這樣,最近忙的顧頭不顧腚的我,決定跟大家一起出去放松放松。在樓上等了一個多小時,隨后老仙的電話打來,讓我下樓。
我和哈桑到樓下的時候,韓家二傻,曦光,張奔,金貝貝,門門,大皇子,老仙,還有成俊怡,已經開著好幾臺車,在停車場等著了。很明顯他們是先集合的,然后來找的我。
“去哪兒啊?”我沖老仙問了一句。
“都jb商量好了,去漂流…趕緊的吧,一會天黑了…”老仙坐在z4里招呼道。
“操,那你倒是告訴我一聲啊,我好讓哈桑去買兩個褲衩子啊…”我攤手回道。mian花tang.la[棉花糖小說]
“哎呀…都不是啥文明人,穿個jb泳褲,直接脫褲衩子干吧…”老仙粗鄙的回道,煩躁的擺手催促著:“哈桑,快點提車去,走了…”
“…算了,別開車了,一會明亮要用…我坐你車吧…”我隨口回了一句。
“往哪兒坐啊?”成俊怡呆呆的沖我問道。
“你坐我車吧…”門門回了一句,隨即摘下墨鏡,走到成俊怡車窗前說道:“額…弟妹,條件有限,你給腿并一并,我可以和你擠擠……”
“哎,帶我一個唄…”韓大雁欠欠的說道。
“都給我滾犢子…”
老仙斜眼罵了一句,隨后一腳油門就跑了。
十五分鐘以后,我們上道,直奔離市區最近的一個漂流點趕去。為了老仙,我們也是豁出去了,這么多人陪成俊怡游玩,也算他媽的不務正業到極點了。
我坐的張奔那臺車,由于好長時間沒一塊出去玩,大家心情都很激動,車開的也很快,我這一直亂糟糟的內心,也終于有點敞亮了,看著街邊的美景,感覺挺好。
但我們這邊剛一走,一臺破夏利就停在了公司門口,隨即一個中年,帶著鴨舌帽走進了大廳,然后到了太和地產的樓層。跟接待打聽了一下我,接待告訴他,我們去蘭陵漂流了,剛走。
“謝謝…”中年淡漠的回了一句,隨即轉身離開。
三個小時以后,邙山山頂,已經快要初秋的天氣下,一幫二五子,穿著泳衣,或抱著肩膀,或不停的用手搓著肌膚取暖,然后異口同聲的沖老仙罵著。
“你他媽是真缺心眼,不是一般缺…你看看這都啥時候了,葉子都黃了,你非得要來漂流去。你看看山下哪jb有人吶…”門門非常后悔的罵著。
“真他媽冷…哎呀…我操…這是啥啊?冰塊啊?”韓大雁身形略微一歪,腳下一滑差點沒摔倒,低頭撿起一塊冰塊,隨即臉當時就黑了。
“去.你.妹.的…說啥不扯這犢子了,我回家了…”
韓老二迎著冷風,腦袋上那兩撮毛,略顯凌亂,轉身就要走。
“別jb說的那么邪乎…才八月末,哪兒來的冰塊…那是刨冰機崩出來的…來都來了,玩會,玩會…”老仙規勸道。
“就干玩,有啥意思啊?”我感覺這事兒挺腦殘的說道。
“對,整個彩頭,還有點意思…”張奔附和了一句。
“咱漂流比賽吧…誰先到山下,誰拿兩萬塊錢…”韓大雁提出了建議。
“好…”
“就這么定了…”
“對,你這樣,我還有點動力,要不,怎么感覺,怎么傻b…”
眾人頓時贊同。
“我他媽就想問問,這兩萬塊錢誰掏?”我斜眼問道。
“唰…”
所有人目光都望向了我。
“…好吧,我懂了…反正也出來了,花點花點吧…”我頓時無奈擺手,隨即毫不猶豫的光著腳丫子,挑了一個最大的沖鋒艇,帶四個船槳的那種。
“搶啊…”韓大雁吼了一聲,第二個沖了過來。
隨即眾人在山頂一陣哄搶,大家伸手都比較靈敏,唯獨老仙牽著成俊怡走的最慢。我們都他媽弄的沖鋒艇,就他整了個破皮筏子,船上還就一個船槳,成俊怡一坐上去都快哭了,抱著肩膀說了一句:“老公,咱棄權吧…我覺得,這個船是掙不到那兩萬塊錢了…”
“沖啊……”
老仙跟打了雞血似的,埋頭猛劃了兩下船槳,再他媽一抬頭,我們都已經干出去二十米遠了。
“好吧,我下去推推,這船起步有點費勁…”
老仙扔下船槳,又跳到了水里。
“老公,淤泥都快沒你脖子了,你小心點……”
成俊怡尖銳的喊道。
“滾犢子…我一米八的大個,怎么可能沒脖子,其實…我是蹲下了…!”
韓大雁,張奔,金貝貝一個船,韓二雁,曦光,門門一個船,這他媽都是什么人??一急眼都可以徒手掰彎鋼筋的漢子,我能競爭過他們么?
劃了能有三四百米,他們就把我甩飛了。我和哈桑速度慢了下來,一扭頭看見了一個岔路,這時,老仙坐著他的破皮筏子,劃著圈“飄”了過來。
“干啥呢,等我呢?”老仙扯脖子喊道。
“媽了個b的,這兒有個岔路,肯定是近路…一般漂流的地方都有員工通道…”我回頭喊了一句。
“我.操,我先看見的…”
老仙為了掙兩萬塊錢,一聽說有岔路,眼睛都紅了,奮力劃著船槳,搶先我們一步,飄進了岔路。
“快點過去,別他媽讓他先到了…”我玩心大起,激動的喊道。
“哥,不對啊…”哈桑停頓了一下,突然說道。
“咋的了?”
我擦了一把臉上的水,疑惑的問道。
“你看樹后面的那個牌子…”哈桑指著遠處說道。
我順著他的目光抬頭望去。
此路引水渠,深兩米,水流過急,切記,游客勿入。
我懵了,扭頭看了看哈桑,他也扭頭看了看我,一臉茫然。
“老仙…老仙,回來…”我扯脖子沖著岔路喊道。
“回來你爹籃子,冠軍是我的…”老仙興奮的聲音久久飄蕩在邙山。
“…哥,咋整?”
哈桑看著我問道。
“往回劃,報案…”我毫不猶豫的說道。
“哥,這他媽是往下飄的,你給我劃回去一個,我看看…”哈桑都快哭了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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