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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四九五 灌酒

  晚上。

  我,門門,老仙,還有張奔,跟何蕾蕾在某重慶火鍋吃完飯,就去了夜店,開了個包房開始各種鬼哭狼嚎。

  “南南,出來一趟。”

  今天滴酒未沾的老仙,一直面帶愁容,何蕾蕾當然很意外,追問了幾句,都被老仙含糊帶過。

  我聽到老仙叫我,就跟他走了出去。

  “嘭。”

  “你他媽心挺大啊,,龍海濤那邊還沒整明白,你這又來泡姑娘了,貝貝沒找到,大皇子還沒脫離危險,,咱能干點正事兒么。”老仙有些煩躁的懟了我一拳,沖我問道。

  “我有我的考慮,進屋吧。”

  我沉默了一下,拍了拍老仙的肩膀,就要往回走。

  “啥考慮。”老仙拽著我問道。

  “呼。”

  我嘆了口氣,隨即扭頭沖老仙耳語了幾句,他的表情從嚴肅,變成了更加嚴肅,我全部說完以后,他沉默幾秒,咬著牙說道:“…走吧,。”

  說完,我們再次進了房間。

  從我和老仙出去以后開始,回來就接著喝了,老仙也變得活脫了不少,一直在跟何蕾蕾開著玩笑,唯一不同的是,張奔,門門,還有老仙,開始有意無意的找何蕾蕾喝酒。

  這個天真的傻姑娘來者不拒,一杯接一杯的跟大家喝著,因為她拿我們當朋友,好朋友,可以沒有阿諛奉承,隨便開玩笑的好朋友。

  “仙兒,還單著自己飛呢。”何蕾蕾喝的小臉通紅,走路都開始晃悠了。

八零電子書  “嗯,單著呢唄。”

  “你回來以后跟笑笑沒和好啊。”蕾蕾吃著魷魚絲問道。

  “…別跟我提這個讓我心碎到死的女人。”

  “切,出息吧,回頭姐兒給你介紹一個,我們公司大部分都是臺灣姑娘,說話可好聽了呢,長的也漂亮。”何蕾蕾拍著小胸脯,大大咧咧的說道。

  “…謝謝。”老仙沉默了一下,手掌抓著酒杯,猶豫了半天,隨后舉起說道:“來吧,為了感謝你,咱倆喝一個。”

  “我去,今兒怎么好像都沖我來了呀,好吧,好吧,姐兒今兒高興,就不矜持了,喝多了,我就去朋友家睡。”何蕾蕾擦了擦手掌,再次跟老仙端起了酒杯。

  我看著眾人不停的灌何蕾蕾酒,眉頭緊皺,心里十分難受,但屁股卻猶如釘在了沙發上,一動不動,就那么認真的看著。

  “朋友的情誼呀,比天還高比地還遼闊,那些歲月我們一定會記得…。”

  半個小時以后,何蕾蕾跟門門唱著歌,躺在沙發上,昏昏沉沉的閉上了眼睛睡著了,酒精的作用下,她的臉紅的宛若蘋果。

  “…這都什么事兒啊。”

  門門拿著麥克風躺在沙發上,沉默幾秒,直愣愣的說道,張奔聽完這句,舉著杯干了里面滿滿的純芝華士。

  “唰。”

  我站起了身,走到了何蕾蕾旁邊,從衣架上拿下了她的包包,動作緩慢的拉開拉鏈,往里面一看,是一個牛皮檔案袋,很厚。

  “…媽媽噠…向南,你沒心沒肺…有事兒求我了,才出來看看我…。”何蕾蕾趴在沙發上,迷迷糊糊,完全斷片兒的嘀咕著。

  我背對著她,聽著她的呢喃,嘎嘣嘎嘣咬著牙齒,感覺自己這事兒干的特別沒有底線,她拿我們當好朋友,而我們呢。

  呆愣在原地十幾秒,我將已經抽出來的牛皮檔案袋,突然又塞了回去,沒打開,也沒看里面是什么,而是原封不動的又掛回墻上,。

  “啪,。”

  “南南。”

  老仙伸手抓住了我的手腕,瞪著眼珠子看著我,隨即緩緩說道:“龍老太爺能等,貝貝等不了,,人活著,難免干點違心的事兒,你做不到,我來,,回頭,我給蕾蕾跪下都行。”

  “仙兒,我想了,蕾蕾不一樣,她不是這個圈子的,咱們別給她拉進來,違心的事兒,我可以干,但面對蕾蕾,不行,。”我看著老仙,無比認真的說道。

  老仙看著我,沉默幾秒,隨后一把松開了手,點頭說道:“你說的對,,我們弄的事兒,沒必要讓她承擔…。”

  “呼呼。”

  我聽到老仙的話,今天從下午開始,一直就糾結的內心,突然平靜了下來,好像瞬間明朗了不少,停頓了一下,我把蕾蕾的手包,又掛在了墻上。

  半個小時以后,老仙等人走了,回醫院了。

  我開車拉著何蕾蕾,隨便找了個賓館,扶著她上了樓,幫她脫掉了鞋,拿著毛巾給她又擦了擦臉,隨即用便簽條,留下幾行小字。

  “歌唱的太難聽了,下回好好練練,起床喝點水。”

  走出賓館,我坐在車里,想了半天,撥通了詹天佑的手機。

  “說。”

  天佑回道。

  “有個事兒,得用一下阿波羅的人。”我開門見山的說道。

  “什么事兒要用他,。”詹天佑沉默幾秒,不解的問道。

  “急事兒,必須用他。”我毫不猶豫的回道。

  “這人砸進阿波羅,費了不少勁兒,,胖胖對他用了不少心思,弄漏了,很多事兒就白弄了。”詹天佑回了一句。

  “你跟胖胖說,他肯定答應。”我撓了撓鼻子,嘆了口氣。

  “我就知道,他什么事兒都不會拒絕你,所以才跟你說的這句話。”詹天佑語氣很無奈的回道。

  “貝貝讓龍海濤整去了,很危險,我不能不管他,就跟胖胖不能不管我,是一樣的,。”我快速回道。

  “…好吧,我去跟他說。”詹天佑只能答應了下來。

  “就這一兩天,李水水會接到一份資料,我要知道里面的詳細內容,他會藏的很嚴,要用點心兒。”我囑咐了一句。

  “行,我明白了。”

  詹天佑回了一句,直接掛斷了電話。

  我坐在車里,直愣愣的發呆,感覺身體都快散架子了,一大堆爛子的事兒,讓我不想往前走都不行。

  第二日一早,賓館。

  “嗚嗚…好困。”

  何蕾蕾頭發亂糟糟的坐起來,呆萌的看著面前的電視機,迷迷糊糊的說道:“誰送哀家回來的,可否現身一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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