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堵到寧海和老裴,騰戰偉還有樂天,也就只能回去了。
當天晚上,白濤帶著兩個朋友一直玩到天亮才回家,寧海和老裴一直挺謹慎,呆在白濤身邊看熱鬧,后來早上幾個人一起走的。
而我們這邊,也研究好了新的住所,老仙的意思是,買新盤的毛坯現房,還要弄裝修什么的,整起來太繁瑣,還不如直接買幾套裝修好的精裝公寓,拎包就能入住的那種,我一想也是這個道理,就把這事兒交給他弄了。
老仙從昨天開始,就幾乎和金貝貝膩歪在一起,原因是金貝貝有個表姐,據說長滴嗷嗷俊了,美滴天上沒有,地上也難尋的那種,而金貝貝也愿意在中間“拉皮條”,說是能找著快感…
這倆人剛出門弄房子去,張奔就來到了我的房間,看著精神有點萎靡,昨晚睡覺好像連衣服都沒脫,頭發凌亂,眼睛通紅,一看昨天晚上就沒少喝。
“吃點早餐吧,回來就喝,我看你是要死了…。”
我拿著電話,跟樓下餐廳就叫了餐。
“還不是因為金色海洋的事兒,我問了幾個朋友,地皮所有人叫馮友,但我關系有限跟他說不上話,不過也聽說了點事兒。”張奔緩緩開口沖我說道。
“你說,我聽聽。”我點了根煙,穿著睡袍問道。
“是這樣的:當初章偉民拿下海洋,東西都抽干凈以后,可能感覺海洋這么多年,背后也沾了不少埋汰事兒,自己覺得拿著燙手,所以就想把這個爛攤子處理了,但臨了的時候坑了這個馮友一把,原本說好是連裝修帶地皮,一起便宜打包賣給人家,誰知道合同簽完,定金也剛交一百萬,但海洋的人還沒等退出去…李水水就讓人,直接在海洋大廳干出了個重傷…打的是一個喝多了的顧客…這他媽的馮友還沒等接盤呢,海洋就背上了個重傷,他就是一個二流生意人,市里還沒有關系,買這個地皮也就是做經濟貯備,想賺個差價,,你這弄一個重傷,打人的還是海洋保安,他根本解決不了,所以就想退定金,但買賣合同都簽了,定金也交了一百萬,就差全款了,李水水可能讓他退么,,兩邊扯了好久,后來聽說,李水水給他出了個條件,多加了百分之十全價,他出面幫馮友運作關系,就當手續費了,馮友只能咬牙接受了…哎,哥,你說這幫人,多他媽損,百分之十,那可是多掏幾百萬啊,這他媽不明擺著玩馮友么。”張奔喝了口水,語氣平穩的把事兒說清楚了。
“這事兒的風格,不像是章偉民做的,估計是林恒發和李水水研究的。”我想了一下,笑呵呵的回道。
“反正挺他媽的損。”張奔繼續罵道。
“…看來章偉民和莊慶洲,在資金上的事兒,也進行的不是很默契。”我吃著葡萄說道。
“咋看出來的。”張奔好奇的問道。
“章偉民敢接盤海洋,說明他能駕馭,所以談不上燙手,之所以又把海洋賣了,我估計他是想往三泉鎮大盤里注入資金,加持自己股份,稀釋莊慶洲的股份…。”我解釋了一句。
“…有道理。”張奔點了點頭。
“算了,不說這事兒了,馮友你聯系不上,是吧。”我開口問道。
“對,我朋友都是社會圈子的,層次有限,嘿嘿。”張奔撓頭一笑。
“奔子,你這次回來有三多,要做到,多吃飯,多喝酒,多交朋友。”我扭頭看向他,拍其大腿,緩緩說道。
“…那我明白。”
跟張奔談完,我又給白濤打了個電話,問他認不認識馮友,他說見過兩面,有電話,我頓時開心的邀請他面談。
下午,老仙和金貝貝弄完房子的事兒回來,我們一邊談著,一邊等白濤。
他們在錦江豪庭訂了兩個復式,訂金已經簽完,周末過后就可以簽合同,我詢問了一下價格,感覺不算貴,就答應了。
“叮咚。”
門鈴聲響起,哈桑打開門,白濤走進來,沒精打采的說道:“都說干咱這行簡單,誰說這話,我真想把他嘴縫上…我一天平均喝三頓酒,每天半夜兩點睡覺,算是早眠…一點不撒謊…我現在尿尿的酒精含量,都比普通啤酒高,操。”
“…不行你開個啤酒廠吧,,也算指著尿活著啦,哈哈。”我大笑著調侃道。
“滾jb蛋。”
白濤罵了一句,隨后坐下說道:“來的時候,我給馮友打了個電話,略微提了一嘴金色海洋的事兒,他表現挺熱情,估計也是不好出手,這事兒能聊聊。”
“我操,那敢情好叻,你跟他約時間了么。”
我挺高興的問道。
“約了,明天見個面。”
“有點急吧。”我皺眉問道。
“…他都這樣了,沒有吊著他的價值,早談早利索。”白濤快速回道。
“那也行。”
我沉思了一下,點了點頭。
“哎,還有。”
“咋了。”
“你猜,我昨天在南美花園看見誰了。
白濤笑吟吟的問道。
“奧巴馬啊,,呵呵。”我不以為意的回道。
“操,是寧海,他贏了騰戰偉將近二十萬,一直沒敢走,我尋思以前你們玩過,就幫了他一把。”白濤隨口回到。
“寧海,。”
我們一聽這個名字,全都一愣,隨即都挺沉默的。
“他怎么還沾上賭博了。”我皺眉問了一句。
“混的好像不太好,呵呵。”白濤一句收尾,意思傳達到了,就不準備再聊下去了。
“謝了昂,濤哥。”我沖白濤抱了一下拳。
“客氣。”
“哎,你有他電話么。”老仙緊跟著問了一句。
“有,他昨天給我了。”
白濤說著掏出手機,將電話短信發給了老仙。
本來是白濤和騰戰偉之間,因為賭.博發生了矛盾,但白濤跟我提了一句寧海之后,就變成了白濤因為寧海跟我在一塊玩過,他才跟騰戰偉發生了矛盾…
有的時候,語言實在太重要了,一個事兒,兩種說法,得到結果完全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