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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四零三 出寨玩耍

  勐拉casinolisboa賭場。

  這里完全和雨寨是兩個世界,雖然經營的背后,都有比較埋汰的共同點,但人家玩的比較高級,背后幾個投資老板,也不會是坤立這種人,他們大多數都是來自東亞各國的富豪。

  據說,我說的是據說昂,這個casinolisboa賭場的背后老板,有澳門那個姓何的老頭攙股,真假不知道,但從這種傳言可以判斷出,這里賭場的背景,不是拿著槍和炮的人,就能夠捅咕的。

  答應光明他們嗨一把,那就只能說到做到,我們這個團伙在成長,而且平均年齡越來越大,感情雖然已經很深厚,大家經歷過不少事兒,但相處之道,跟國內有所不同。

  在這里,人家是真玩命,你不把物質生活和娛樂生活,給他們適當滿足,這是不現實的。

  我跟金貝貝,張奔,老仙,李浩他們,可以說咱們是兄弟,摸爬滾打必須在一起,但你把這話跟光明這些人說,那就顯得有點干巴巴了,人家最小的都三十多了,既然已經走上了這行,在不知道未來會怎樣的日子里,那還不得抓緊享受享受…

  坤立給的那二十萬,我全部帶在了身上,到了賭場拿出去十五萬,直接給光明換籌碼了,剩下的錢,我在會所的ktv里開了個包房,和唐伯土,還有李浩,張奔,老仙坐了下來。

  這些人里,李浩是不愛賭,一點壞毛病沒有,而老仙和張奔,還有唐伯土是奔著娘們來的。

  叫了幾個陪酒姑娘,我們坐了下來,聊天之前我率先提議打賭。

  “前幾天,我見到一個大哥,他籃子上面鑲鉆了!”我突然說道。

  “別跟我吹牛b昂,,我最受不了你這樣。”老仙一邊倒酒,一邊說道。

  “你不信。”我斜眼看向了他。

  “呵呵,你往籃子上鑲了,。”老仙笑了。

  “我肯定不帶鑲的,但你就說,你信不信吧。”

  “不信…。”

  “你信么。”我又沖著李浩問道。

  “別扯上我,我對這種話題沒興趣。”

  “來,不信的,一人扔這兒一千塊錢,咱打個賭。”我搓著手掌說道。

  “我操,一千沒意思,我扔五千。”老仙突然說道。

  “你別光用嘴,你放錢吧。”

  “不用,你贏了我肯定給你,,誰不給,誰兒子。”老仙兌好洋酒,摟著一個姑娘說道。

  “…好吧,,誰不給誰兒子,來,唐伯土,亮貨。”我激動的擺手說道。

  “啪。”

  我喊完,唐伯土嘴里蠕動了一下,隨即低頭一吐,一顆鉆石從嘴里落在了酒杯里,異常閃亮。

  “…咋在嘴里呢。”我懵了。

  “扣下來了唄…。”唐伯土齜牙說道。

  “我他媽不告訴你別扣么。”我頓時急眼了。

  “…不扣,讓你拿鉗子薅啊,。”

  “媽了個b的,還想忽悠我,給錢,快點滴,。”老仙顯然跟唐伯土預謀好了,撲過來就搶錢。

  “我沒輸,,唐伯土,你要還想跟我混,你就把褲子脫了,讓我們看看你蛋子上那個眼兒…把鉆咋拿下來的,咋按上去…。”我捂著單肩包,出言喊道。

  “你傻b啊,摘下來就長死了,哪還有眼了…。”

  “哈哈。”

  眾人一頓爆笑。

  鬧騰了一會,我輸給老仙五千塊錢,隨后我們開始喝酒,這期間,我沒跟唐伯土主動說一句話,拖了一個多小時,他忍不住湊了過來。

  “哎,向南,你是叫向南吧。”唐伯土問道。

  “我操,你連你大哥名兒都不知道…。”我無語的回了一句。

  “別扯沒用的,咱商量點事兒唄。”唐伯土舔著嘴唇,看著我說道。

  “商量啥啊,,我勸你還是別在我身上費心思了,我跟國內的小姑娘不一樣,你就是說出花來,我也不可能讓你干,呵呵。”我調侃著說道。

  “…我發現你這個人,就沒有正經的。”

  “就他媽你有正經的,有正經的還往籃子上鑲鉆,,哈哈。”我頓時大笑。

  “行吧,我就跟你直說了,我聽老仙跟我說,你現在弄毒品呢。”唐伯土直白的回道。

  “啊,。”我想了一下,也沒否認。

  “你那兒能捅咕出來余貨么,,我有銷路。”唐伯土干脆的問道。

  “…你有銷路,你一個三流騙子,有什么銷路。”我不解的問道。

  “我家那嘎達,比這兒緬甸干的可嚴重多了,有個三五十人就說自己是一個團,百八十人,那就能叫集團軍了,打仗打的都要窮死了,滿地都是雇傭兵,所以我在中國呆一段以后,真是不想回去了,一個天堂一個地獄,不過這并不妨礙,咱可以發點財,那里很亂,人精神信仰匱乏,妓女和毒品很受歡迎,你要有余貨,我想試試。”唐伯土撅著厚厚的嘴唇子說道。

  “你說這個精神信仰匱乏,我可以相信,因為你就是這個b樣的,,不過,我就是有余貨給你,你咋運啊。”我皺眉問道。

  “海運唄,走印度洋。”唐伯土輕松的說道。

  “你爸大官啊,你說海運就海運,。”我他媽無語的問道。

  “這你就別管了,你就說,你有沒有貨就完了,你跟我干,比較省心,我不用你們送貨,但價格你得給我便宜點。”唐伯土很認真的在跟我談這個事兒,一點不像開玩笑。

  我舔著嘴唇,思考了一下,眨眼繼續問道:“你有錢么,這玩應可沒有賒賬的,。”

  “不能賒賬哈。”唐伯土賊眉鼠眼的看著我說道。

  “…呵呵,你他媽還是想騙我,哎,我也真挺服你了,非洲人中你也真算有一號了,,jb鑲鉆,滿嘴跑火車…你把中國人這點毛病,學的是一樣不差。”我看著他說道。

  “我沒騙你,,我真想干。”唐伯土快速說道。

  “想干也行,你得押我這兒點錢,第一次貨款的兩倍,這事兒就能有商量。”我就這么隨口一說。

  “這顆鉆石不行么。”唐伯土弱弱的問道。

  “這他媽是我救你的好處費,你給我拿來。”我抽了一張手紙,墊在掌心里,直接伸了過去。

  唐伯土想了一下,把鉆石給了我,我也不太懂這玩應,用紙包上就揣兜了。

  “這樣吧,咱去撈金條,找回來,我付給你一部分定金。”唐伯土做出了決定。

  “你那玩應扔湄公河了,怎么找。”我根本不抱任何希望的說道。

  “試試唄,我記得大概地址,,反正你也不虧。”唐伯土又勸了一句。

  “行,回頭再說吧。”我含糊著說道。

  “別回頭再說了,時間就是生命,我都給籃子上的鉆扣下來了,這再不弄點錢,我都活不下去了,今天就找吧,我看這兒的姑娘,跟北京比差遠了,玩不玩沒啥意思。”唐伯土著急忙慌的說道。

  “…奔子,你和大雁跟他去溜達一圈,用雨寨的船。”我想了一下,沖著張奔說道。

  “行。”

  張奔點頭應了下來。

  就這樣,我們還沒玩完,張奔去樓下叫了大雁,就和唐伯土走了,對于這事兒,我真是不抱著什么希望,因為我覺能唐伯土沒這個能量,說運到日本,我覺得靠譜點,但運到非洲,這個戰線太遠了,不是那么簡單的。

  而且,金條掉河里,再找到的可能性,幾乎等于零,我對這事兒不抱希望。

  他們走了以后,老仙一個人跟五個姑娘玩跳棋,而我和李浩奔著樓下溜達,準備看看光明他們是個啥戰果。

  光明在玩百家樂,我走過去站在他后面看了一眼,小聲問道:“咋樣啊。”

  “不太好…輸了點,呵呵。”光明回頭說道。

  “輸多少算輸啊。”我問道。

  “沒多少,三萬多。”光明賭品挺好的小聲說道。

  “那今天沒點,別玩了,上樓唱會歌吧。”我拽了他一下說道。

  “我這兒還有五千多籌碼呢。

  “都扔里吧,一把完活了。”我捅咕著說道。

  “跟莊還是閑吶,你沒玩過,你押吧,你有手氣。”光明直接把手里的籌碼給了我。

  “嘩啦。”

  我看都沒看,隨手沖著籌碼少的那一堆,扔了出去。

  五秒以后。

  “莊家七點,閑八點,閑贏。”

  荷官喊道。

  “我操,贏了,,,,。”

  光明驚愕不已,扭頭看著我說道:“你可以啊。”

  “…贏了啊。”我也挺意外。

  “啊,你押的閑啊。”

  “我操,…我這手剛摸過唐伯土的鉆石,都他媽能贏,,。”

  我頓時感覺自己騷氣沖天,隨后又追了兩手,直接把光明的錢贏了過來,還他媽賺了一萬多。

  我們這邊正玩著,唐伯土和張奔,還有韓大雁也趕到了湄公河流域,三個人叫了雨寨的船,就踏上了尋金條之路了…

  唐伯土坐在船上,小眼珠子亂轉,也不知道在想著什么。

  “媽了個b的,南南好像假酒喝多了,這他媽的不就是刻舟求劍么,,怎么可能能找到。”韓大雁站在船頭破口大罵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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