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你現在的身份,說話素質能提升點了呢。”馬小優撇嘴說道。
“我就這樣了,改不了了,咋了,要請我吃飯啊。”我隨口問道。
“聽笑笑說,你要找門市房做貸款公司。”馬小優直接問道。
“嗯,有這事兒。”我愣了一下,心里暗罵老仙是個棉褲腰的嘴,但還是應了一聲。
“找到了么。”
“不好找,目前沒有順心的。”我搖了搖頭。
“我這兒工作室旁邊,有個門市房出租,,地點不錯,我推薦你過來看看。”馬小優想了一下說道。
“靠譜么,,米數太小,我沒法要。”我有點疑惑。
“上下兩層,將近三百平,做個貸款公司太富裕了。”馬小優回了一句。
“行吧,那我一會過去看看。”我準備有棗沒棗先打一桿子再說。
“好,那先這樣。”馬小優似乎還挺忙,回了一句,特別不講禮貌的掛斷了電話 “咋地,你還和馬大姐藕斷絲連呢。”老仙齜牙問道。
“哎呀,你特么都會用成語啦,不容易。”我損了他一句,隨后擺手說道:“走吧,去那兒看看。”
“咋去啊,在這兒都打不到車。”門門無語。
“坐公交唄,。”老仙提出了建議。
“你這他媽是撿啞巴撿出癮來了是不。”我斜眼問道。
“我覺得就兩個地方能發生故事,一個是廁所,一個是公交,。”老仙執拗的說道。
“行,行,走吧。”
外面挺冷,我是真不愿意站這兒打車,弄不好半個小時都打不到,所以只能聽從了老仙的建議,轉身就奔著公交車站走去。
我們四個等了十分鐘,溜溜達達的就上了車,比較幸運的是車里人不多,正好還有兩個空座,我第一時間占了一個,金貝貝這個虎b搶到了一個,隨后剛要坐下,門門就說:“哎呀呀,不行了,我這肋巴扇又隱隱作痛了。”
“哥,不帶這樣的,你現在一想占便宜,就露出一副要死的樣。”金貝貝大眼睛水汪汪的說道。
“你快點讓他坐吧,,要不一會前列腺都能給你疼一個。”老仙煩躁的說道。
老仙說完,他褲襠正對著的一個女孩,皺了皺眉,回頭瞅了他一眼,眼神還比較蔑視,而老仙一看姑娘的顏容,頓時一愣,隨后一張大嘴咧開,就差沒流哈喇子了。
是的,仙哥的心臟再次悸動了。
“哎,姐們,,你這大圍脖子,在哪兒買的呀,挺漂亮啊。”
老仙恬不知恥的開始沒話找話,門門在下面直接踢了他一腳,意思你jb控制點,注意素質,。
“跟你有關系么。”姑娘回過了頭,硬邦邦的回了一句。
你像但凡正常點的人搭訕,都不會問人家圍脖子的問題,因為就算她回答了在哪兒買的,你下句還能說啥,,根本衍生不出來話題,而且這時老仙已經遭到了拒絕,換個臉皮薄的,就不會再扯了,但老仙是臉皮薄的么,,,他這臉可是用他爸的皮帶千錘百煉而來,除了扛揍,那就剩下厚度了。
“我覺得這個色不好看,,你要換個屎.黃色的,估計看著能浪一點,你要相信我,我是搞時尚雜志的,,天天沒事兒就研究誰穿啥衣服了呢。”老仙朗朗的吹著牛b,繼續整了一句。
我本以為,他說完這句話,那姑娘回頭就得給他一個嘴巴子,但沒成想,這姑娘聽到老仙是搞時尚雜志的,還愣了一下,虎了吧唧的問道:“你們弄雜志的需要模特吧。”
“必須得有模特啊,但東北時尚氛圍淡薄,模特不好找,找三流明星又太貴,,所以,我們經常搞招聘。”老仙一聽對方回話就有口,開始按照一點事實吹牛b,你別說,他還說的挺唬人,像那么回事兒。
“我是工大學生,兼職就是做模特的。”
“我早都看出來了,要不不能和你說話,一雙肉絲已經完全暴露了你的職業,腿型不錯你聽我跟你說昂,你別看我長滴挺含蓄的,但我對時尚非常敏感你知道上回林志玲穿的那條半透明裙子,我是第一個發現她褲衩子是棗紅色的。”老仙開始滔滔不絕的bb著。
“哥,他怎么那么牛b呢。”金貝貝沖我問道。
“你聽過四個字么。”我無語的回道。
“啥字啊。”金貝貝目漏疑惑。
“電車癡.漢。”我一字一頓的說道。
“貼切。”門門直接豎起了大拇指 二十分鐘以后,我們四個下了車,老仙榮光滿面,伸著大舌頭,齜牙說道:“我跟你們說,有空就得整兩回公交,這上面的姑娘,只要長的好看,那都特別純,知道不。”
“咋地,有戲啊。”門門撇嘴問道。
“必須滴啊,電話我都要來了。”老仙拿著手機顯擺道。
“別他媽扯犢子,車上認識的,能給你電話,。”我十分不信的說道。
“操,,來你看看。”老仙頓時急眼,翻出電話本就擺在了我們眼前。
“缺鋅晏子,日本人,,。”我看著這個名字有點疑惑,扭頭沖著門門問道:“日本人有姓缺的么。”
“有吧。”門門也不確定的說道。
“咦,這電話號,還挺好呢,138451022223331。”金貝貝讀了出來,但讀著讀著發現不對,眨了眨眼睛說道:“這電話咋他媽這么長呢。”
老仙懵了。
“呃,你不懂,這可能是的電話。”
“哈哈。”門門頓時無情的嘲笑著。
“媽了個b的,不說好晚上共進晚餐么,。”電車癡.漢頓時悲傷了。
“都叫你缺心眼子了,還跟你共進個錘子,操,走吧,走吧。”
我安撫著他,就奔著馬小優的工作室走去,推開門以后,我們的馬大姐,正在辛勤的脫著地,我們雖然為人比較粗鄙,但也沒好意思往里踩,只能站在了門口。
“沒事兒,你們進來坐吧。”馬小優很假的說道。
“呃,不坐了,就過來看看房子。”我隨口回了一句,然后在屋里掃了一圈,不解的問道:“我家虎子呢。”
“跟隔壁妞妞玩呢。”馬小優喘了口粗氣,將拖把放在了衛生角。
“哦,你這生意咋樣啊。”我出言問道。
“還能怎樣,幫人拆個衣服,畫個版型圖,就這點事兒唄。”馬小優雖然依舊美麗,說話也大大咧咧的,但整個人看著卻干練了許多,顯然,她在工作室這件事兒上,肯定沒少受挫折。
“不行給南哥當二奶得了,他現在混的挺好。”老仙賤了吧唧的插了一句。
“二奶就算了,你要缺媽的話,我可以考慮一下。”馬小優無語的翻了翻白眼,拿起深藍色的風衣,穿在了身上。
“優姐,你又漂亮了。”門門淌著哈喇子說道。
“必須迷人。”馬小優傲然說道,拿著鑰匙,就帶我們走出了門市房。
幾分鐘以后,我們走到了所謂的隔壁,一到這個門口,我們就都傻了,牌匾上四個大字,欣欣足道,。
“走吧,進去吧,欣姐一直等我呢。”馬小優雷厲風行的說道。
“這兒啊。”老仙懵了。
“嗯,怎么了。”馬小優回頭問道。
“你知道這是干啥的不。”老仙指著足道問道。
“知道啊,。”馬小優愣了一下,呆萌的點了點頭,繼續說道:“不就按摩的么,虎子天天來這兒玩。”
“你知道這地方啊。”門門兩眼冒光的問道。
“你忘了,上高中的時候,咱倆來過,我他媽處男就在這兒沒的。”老仙觸景生情的說道。
“什么意思。”馬小優頓時迷茫。
“這他媽是妓.院中的黃埔軍校,,資歷相當高了你住隔壁,你沒見過聲啊。”老仙崩潰的回道。
“滾,別瞎說,。”馬小優皺眉呵斥了一句,她是北京人,北京有足底按摩的文化,遍地都是沐浴,足療,但都是正規的,所以她不了解,足道在東北意味著什么。
“來,你過來,哥,給你普及一下常識。”我拽著馬小優走到了一邊,輕聲趴她耳邊說了兩句,隨即她尷尬的揉了揉手指,捋了捋發梢,弱弱的說道:“那我我就不進去了你把虎子也領家去吧,我說它怎么天天往這跑,原來它已經學壞了,。”
“哎,南南,我說這房子可別租了,這他媽是個窯.子院,點.太.騷了,。”門門沖我說了一句。
“但里面格局和采光都挺好。”馬小優補充了一句。
“你進去過。”
“去接過虎子。”
“那你就沒發現,這里面的姑娘穿的都挺涼快么。”
“我以為她們穿的是技師的制服。”馬小優尷尬的說道。
“孩子,我今天知道了四個字,我覺得比較適合你。”老仙齜牙說道。
“什么字。”
“缺心眼子。”
“滾,,,誰知道你們這兒的足道,還這樣啊。”馬小優頓時羞怒的罵道。
“汪,汪。”
就在此刻,虎子神經病似的拱開了門,一流煙的沖我跑來,后面跟著一條能有三個月大的博美,這死貨越來越不著調了,他都4.5歲了,相當于人類中年時期,人家博美才三個月大,相當于襁褓中的孩子,它怎么好意思啊,,本書來自,第一時間看正版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