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心里是挺喜歡這種,幾個好哥們,同在一個屋檐下生活的日子,我們這一代,家里兄弟姐妹都太少,別說平常的時候了,就是逢年過節,家里也冷冷清清的,屋子里永遠是空空蕩蕩的,四個人的方形桌子,都很難坐滿,顯得特沒人氣兒。(wwW.mian花tang.la無彈窗廣告)
來了這個地方,除了我以外,其他人都跟進了鴨圈的狼崽子一般,興奮的不行,因為這里的姑娘資源十分豐厚,只要口味不太特別的人,在這里總能找到喜歡的。
“我簡單說兩句昂,,姑娘雖然不少,千萬別瞎搞,如果非得要搞,那么請認準一個搞,堅持一個原則,睡覺可以睡,但千萬別整出三角戀,夜場最煩的就是這個,一旦有姑娘因為感情糾葛,洗手不干了,別說戴胖胖攆你們走,。”我很認真的在老仙房間里,給他們潑了一盆冷水。
“仙哥,自有分寸。”老仙賤笑著說道。
“來,你過來,。”我沖他勾了勾手。
“咋地了。”他疑惑的走了過來。
我從褲兜里,掏出一個剛才收拾屋撿到的小銅鎖,二話不說,抓著他褲腰上卡著腰帶的小豎條,嘎嘣一聲,就用銅鎖給鎖死了,。
“你干啥啊。”老仙有點蒙。
“笑笑讓我給你綁個貞.操帶,。”
“你他媽傻b啊,,一會我還睡覺呢,咋脫褲子啊。”老仙有點要急眼了,煩躁的伸手說道:“趕緊把鑰匙給我。”
“我就撿了個鎖,沒看見鑰匙。”
“我操#,#。”
“你別喊,也不是多大的事兒,明天你找個開鎖的吧。”
“去你奶奶個腿的,,我他媽找開鎖的咋說啊,,再說你鎖的這個地方,也沒辦法上工具啊。”老仙暴怒的喊道,勾手沖著胡圓圓商量著說道:“來,組織考驗你的時候到了,你張嘴試試,看能不能把這個幫我咬開。”
“哥,我有蛀牙。”胡圓圓憨憨的回了一句。
“哈哈,。”
眾人徹底爆笑 他們都愿意在老仙那屋扯犢子,但我今天太累,而且肩膀挨了一錘子,腫得嚇人,這會疼的不行,聊了一會,我感覺安安也把屋里收拾的差不多了,所以溜溜達達就走回去了。
戴胖子對我們不錯,給我們的房間雖然都不大,但是都有窗戶,這樣通風會好一些,我進屋的時候,安安已經給大圓床上鋪上了床單,累的滿頭是汗,正在掃地。
“別弄了,媳婦,你明天去街上找幾個小時工,把咱這幾個房間統一收拾一下,。”我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伸腳就蹬掉了鞋。
“哎呀,你起來,沒弄完呢。”
“啪。”
我猛然起身,一把拽住了她,使勁兒往床上一拉,她頓時趴在了我的身上。
“弄個屁,弄,咱倆安靜的趴會,累了,真累了。”我摟著安安的脖子,緩緩說道。
“聽話,你起來,我給你抹點碘酒。”
“不抹了,老向躺在醫院直哼唧,我要不疼一點,這心里過意不去。”我隨口回了一句。
“這是神馬邏輯。”
“兒子的邏輯。”我閉著眼睛,停頓一下,認真的說了一句。
安安眨了眨眼睛,伸手揉了揉我的肩膀,癟著嘴說道:“哎,我的小可憐,心疼死我了。”
“真假,。”
“好吧,安爺也累了,不特么弄了,明天再說吧。”安安扔掉條掃,用小手拽掉筒靴,盤腿坐在床上,豎起一頭秀發,拽著我就往被窩里爬。
“別急,別急,今晚都是你的。”我笑呵呵的調侃了一句。
“滾。”
我倆逗著嘴,脫掉了衣服,摟著她躺在被窩里,我困意上涌,迷迷糊糊的就要睡去。
“老公,知道搬到這兒來,意味什么么。”安安縮卷在被窩里,露個小腦袋問道。
“戴胖胖明天早上,要找我們幾個談談,估計是說收編的事兒吧。”我揉了揉太陽穴,長吁一口氣,緩緩回道。
“你真準備進海洋啊,。”安安試探著問了一句。
“曹操吞袁紹,大勢所趨,。”我閑扯淡的回道。
“滾,別忘臉上貼燒餅,跟你說正經的呢。”安安賤賤的掐了掐我臉蛋。
“這么多事兒以后,別的我不知道,但戴胖子的人品,我還是挺相信的,我跟他對脾氣,再說民哥也在這個團隊里,真加入進來也沒什么不好的。”我開口說道。
“以前讓你進來,你不是挺抗拒的么。”
“以前我了解戴胖胖他是誰啊,,不跟你說了么,經歷這么多事兒,我感覺他有那個大哥樣。”我認真的說道。
“其實,我感覺你現在的狀況就不錯,我就在海洋,知道的事兒多少比你清楚一點,三泉鎮戴胖胖起碼要投五千萬,你算算你這體格,摻和到五千萬的事兒里,每前行一步會有多難,萬一出點事兒,你讓安爺腫么辦。”安安眨著大眼睛,委婉的勸了一句。
我聽到這話,頓時一愣,皺眉問道:“是不是誰跟你說什么了。”
“木有。”
“啪。”
我用手指頂在安安的軟肋上,繼續逼問:“妖孽,趕緊說實話,,要不哥可捅你了。”
“你別鬧我怕癢。”
“說,,到底是誰給你支招,讓你勸我,。”
“咯咯民哥民哥,讓我勸勸你說你魷魚烤的很有前途好好干,說不定能上市。”安安怕癢,小腳不停蹬著被褥,笑的花枝亂顫。
“媽的,,沒想到你還有個幕僚,說,你是不是曾經在某一瞬間思想上背叛我了。”
說著,我和安安在床上打鬧了起來。
其實,我能猜出來,這事兒肯定是爆炸頭,偷著跟安安說的,做為我的損友,他真心不希望我摻和到這個圈子里,用他的話說,海洋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現在爛事兒太多,進來就套住,再想出去就難了。
可我感覺他想的有點嚴重,說句實話,段天的過世完全就是個意外,什么是意外,不可再復制的才叫意外,。
現在一旦有了防備,戴胖子不管是在財力上,還是在人脈上,都是領先劉洪江的,斗起來雖然會挺難,但劉洪江的發泄點,肯定不會集中在我們這幾個孩子身上。
而且,現在我和發哥徹底撕破了臉,他有劉洪江作為依靠,我如果此刻還在單打獨斗,估計夠嗆能整過他,戴胖子愿意庇護我,我也打心眼里尊敬他,所以帶人入駐海洋,真的是大勢所趨 第二日一早,戴胖胖辦公室里開會,魏然,章偉民也都在。
我,老仙,門門,水水,還有張奔,胡圓圓,也都按時到場。
“廢話不多說了,我戴胖子是啥人,咱們接觸這么長時間,你們心里也有數,,南南,天兒走了,我身邊缺個辦事兒的,你有興趣沒,。”戴胖子坐在辦公桌后面,開門見山的問道。
“就是跑腿的唄,。”我有點意外,感覺戴胖子能給我個保安經理的掛銜職位,也就到頭了,沒想到他直接讓我給他跑腿。
“嗯,愿意溜溜腿不。”戴胖子笑著問道。
“我這腿可值錢吶,,你想好咋消費沒。”我眨著小機靈的眼神,呲牙問道。
“呵呵,這個世界錢太多了,有人愿意干事兒,并且能干好事兒,才是最難的。”戴胖子目光掃視著我們,笑著說道。
“我能干好么。”我眨眼問道。
“干不好,就滾犢子唄。”章偉民看著我斜眼說了一句。
“呵呵,我來了,搶你的活,你可別不樂意昂,。”
我看著他調侃了一句。
“操,牛b你把我的活也搶去,我看看。”魏然拿著消毒水,正涮著眼珠子,頭也沒抬的說了一句。
“拉jb倒吧,現在倆眼睛,我過的就挺好。”我頓時瞇著了。
“哈哈。”
眾人一笑,屋內氣氛和諧。
從這一刻起,我們并入了戴胖子團伙,老仙,帶著門門,李水水,出任保安經理,戴胖子給足了面子,保安這一塊的人事權,經濟權,全部獨立,也就是說,老仙可以毫不客氣的開除,以前飛舌留下的班底,并且新招上來的保安工資,在可允許的范圍內,是老仙他們說的算的。
而我徹底淪為跑腿,沒有實質性工作,戴胖子讓捅咕啥,我就干啥,看著輕松,但實際是最累的活,因為事兒辦好了,那是你應該干的,事兒辦不好了,戴胖子一百八十多斤的體重,要輕輕的扇我個嘴巴子,估計我會飛。
我們這邊干的熱火朝天,劉洪江那邊也開始有了動作 他的親子鑒定已經出來了,這個孩子確實是他的,這讓他綠油油的小心臟,好受了一些。
伏爾加莊園的一夜狂輸兩百萬,再到心愛的女人失蹤,最后發現自己腦袋綠了。
劉洪江今年后半年的霉運,可謂達到了頂點。
他回來了,卯足勁要跟戴胖子,決戰于三泉鎮的地壟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