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之下,李水水忍著疼痛擠了擠“那啥”,整出了膿血以后,粘在了試紙上,過了不到五秒,醫生掃了一眼試紙,指著發藍的試紙頭說道:“黃色是正常,綠色是輕微感染,深綠是重度感染,藍色就必須得扎針了!”
“行吧,那就整一針吧!”李水水只能點頭說道。
“一針?一針肯定不行,起碼連打三針!”醫生搖頭說道。
“行,扎吧,扎吧!”李水水心煩到不行,這三秒鐘的愉快,背后是付出了多大的代價啊!他都想了,如果能度過此劫,他一定在門框子上刻幾個大字:“遠離張奔,珍愛生命!”
“交下費吧,三針,一針六百五,算上口服藥,一共兩千四!”醫生隨口說道。
我們三個頓時愣住。
“多少錢???”李水水還沒等說話,老仙就不可思議的問道。
“兩千四!”醫生皺眉重復了一句。
“我勒個草啊!!那技師的b,是會用五毒掌么?!啥毒啊?就他媽兩千四”老仙瘋了一樣問道。
“我發現你這孩子,咋就怪話多呢?愛jb看不看,不看你就繼續淌血唄?你急啥眼啊?”醫生挺粗鄙的回了一句。
“淌血肯定淌不了,我這會明顯感覺有點貧血了!”李水水好像馬上要死了,喝了口礦泉水,他扭頭看著大夫說道:“哎,大夫,你便宜點唄!?我知道,你這診室都是個人承包的!價格你就能定!”
“零頭抹了,別墨跡了,趕緊交費去!”醫生煩躁的擺手說道。
“妥了!”
李水水答應了一聲以后,拽著我和老仙走出了診室門口,隨后小聲說道:“我就一千二,你倆幫我湊湊唄!”
“水水,如果治它的代價是要花兩千塊錢的話,我建議,這錢你最好找你媳婦湊,畢竟以后她用的時候多,我用的時候少!”
“滾他媽遠點,你快點的吧,趕緊有多少掏多少!”
我就沒老仙那么多廢話,我雖然挺煩李水水,但總不能看著他貧血不是?錢肯定是要掏,說多了也沒用,所以我趕緊劃拉劃拉兜里的二十多塊錢,雙手奉上,干脆的說道:“別客氣,趕緊拿去,治病要緊!”
“滾,我不認識你!”
“哎,你別客氣,你看我這兒還有五毛鋼镚呢!”我追著李水水屁股后面喊道。
我他媽一屁股饑荒,上哪兒整錢去,能掏出來二十多就不錯了,最后實在沒辦法,老仙借了李水水八百,才把病看了 我們這邊窮作樂子的時候,李浩已經到了某高層小區樓下,他沒騎摩托車,叼著煙在小區院外來回走了兩圈,隨后飄然離去。
晚上八點半。
李浩背著個單肩包,一邊重新往小區那邊走,一邊撥通了林子的電話。
“喂?啥事兒?”林子張口問道。
“你來地址上的小區外面等我,東西拿完,我直接扔給你!”李浩沒啥情感波動的說道。
“這還沒干呢,你咋就知道你肯定能拿來!”林子撇嘴問道。
“你因為啥找我,我就因為啥能拿來!快點吧!”李浩催促著說了一句,直接掛斷了電話 二十分鐘以后,李浩到了的時候,林子已經開著面包車,帶著一個同伴在小區附近等待了。他看見李浩按了一下喇叭,李浩掃了他一眼,隨后走到了小區門口,直接掏出了手機。
小區a棟,頂層2201房間內。
一個身材有些臃腫的婦人,正在啃著蘋果,拿著電話滔滔不絕。
“我跟你說昂,我和劉洪江肯定離了,但不能他隨便拿點錢,就能給我打發了。mian花tang.la[棉花糖]這么多年,我雖然沒給他生過孩子,但也從一個小姑娘跟他耗到了老太太吧?現在他養了個小的,說踹就給我踹了!我心里能平衡么?你放心,我都按你說的做了,他要不平分家產,我肯定起訴他!恩恩,你放心,證據我都按你說的準備好了,律師我也咨詢完了,只要上法庭,我肯定勝訴!!毽子,咱倆都這么大歲數了,我也不想著結婚了你要覺得行,等我離婚,咱倆就先這么過著吧!”劉洪江媳婦,滔滔不絕的沖著電話說道。
“嘀鈴鈴!”
就在這時,座機的電話響了起來,劉洪江媳婦一聽,著急忙慌的沖著電話說道:“我先不跟你說了,我接個電話,估計可能是劉洪江打來的!”
“喂,哪位?”劉洪江媳婦掛斷了電話,沖著座機話筒說道。
“我中通快遞的!您有郵件要到!”李浩站在小區門口,看著迎面過來的快遞專用電動車,面無表情的說道。
“中通快遞??也沒人給我寄東西啊!?”
“寫的收件人是你!發件的就寫了個劉字,我也看不清,你下來收一下吧!”李浩好像挺忙似的說道。
“那你就送上來唄!”
“大姐,我這還有一車貨呢,我上去,貨要丟了咋整?你幫幫忙,下來取一趟吧!就在小區門口這兒呢!”李浩皺眉說道。
“行吧,那我現在下去!”劉洪江媳婦也沒多想,正好要買點吃的,所以就答應了下來。
李浩隨手掛斷手機,往前竄了一步,直接沖著剛趕過來的快遞員問道:“收件的吧?”
“劉先生是吧?”快遞員問道。
“對!”
李浩點了點頭,隨手從書包里掏出一個打包好的快件說道:“這個件,明天你送過來就行!”
“我去,這個地址不就是這個小區么?”快遞員不解的問道。
“我給我媽買的東西,買早了,她明天生日,你明天幫我送來正好!”李浩敷衍著解釋了一句。
“行,本市件九塊!”快遞員也沒多問,點頭應了一聲。
李浩付完錢,直接邁著大步走進了小區,他的思維縝密到一定程度,任何一個環節,在他腦子里起碼要繁衍無數遍!!
“發哥”雖然想讓自己把東西拿回來,但最大限度上,肯定又不想讓事主知道,那么李浩就要縝密一點去辦這事兒。他以快遞的借口,把劉洪江媳婦調出來了,那就必須要有頭有尾才行,比如真的快遞一樣東西 “林哥,他jb給快遞整來干啥?”遠處坐在面包車里,林子的同伴不解的問道。
“高手,總是讓人琢磨不透的!”林子就他媽0.5的腦容量,怎么可能想明白,所以深沉的解釋了一句 劉洪江媳婦領著一條吉娃娃下了樓,等待了能有一兩分鐘的李浩,直接拽門就和她擦肩而過,還笑著問了一句:“這狗的毛剃的真有性格!”
“你也看出來了是不?貝克漢姆的頭型!”劉洪江媳婦整了一句,牽著狗就走了。
李浩是一個很安靜的人,干什么事情永遠不急不躁的,他進了樓棟子,沒走電梯,而是從樓梯間走的。一邊爬著樓梯,他一邊從書包里掏出一個可以耐高溫的高筒杯,還有五金市場隨處可見的,二十七塊錢一把的無線高溫焊槍。
杯子掛在了腰間,他從書包邊角摳出幾塊鋁片,隨手塞進了高筒杯,拿出火機燃點高溫焊槍,槍頭瞬間噴出藍色火苗,停頓了一下,小心的插進了高筒杯子里。
“滋啦啦!”
火苗在杯子里亂竄,鋁的熔點是660°,而高溫焊槍的穩定高溫是1100°,所以火焰碰觸薄薄鋁紙,不到五秒直接泚成了鋁水,搖晃著流淌在高杯里。
就這樣,李浩保持著二十秒,用焊槍泚一下的節奏,持續用高溫保證鋁的液體形態,沒用了三分鐘,爬到了劉洪江媳婦家。
到了門口,他放下書包,直奔房門走去,高溫焊槍繼續噴火,李浩拿出兜里早都準備好的陶瓷纖維,用手對折成不到一厘米寬的長方形,直接插進了鎖眼。
陶瓷纖維非常柔軟,但最高可承受1500°的高溫,只要鋁達不到沸點,那就燙不化陶瓷纖維的紙張。
將陶瓷纖維插進了鎖眼以后,李浩用焊槍,第一次持續性的連泚了幾下鋁水,當銀色液體有冒泡的趨勢之時,他放下焊槍,抓起掛在腰間的高杯,右手不停的晃著,左手扒拉開已經插在門鎖里的陶瓷纖維,在劈開折疊處,整出了一個縫隙。
他右手一點沒抖,非常穩的傾斜高杯,鋁的液體緩緩流下,順著縫隙流進了陶瓷纖維里面。這是一個非常危險的動作,一旦液體流到李浩裸漏在外的手指上,那冒一股白煙以后,皮肉直接就花了,骨頭剩不剩,那都不一定。
“咕!”
插在門鎖里的陶瓷纖維,被液體擠壓,瞬間脹開,順著門鎖的無數個齒牙開始變化。
十秒以后,高筒杯里的銀色液體流盡,李浩小心噴射著冷卻水,對著門鎖孔,連續猛噴。
滋拉一聲,門鎖里冒出一股白煙,鋁水凝固,李浩緩慢拔出,低頭一看凝固的鋁,此時那就是個鑰匙形狀。低頭繼續收拾了杯,焊槍,等一系列工具。
拿出戰俘刀,順著鋁鑰匙的齒痕,清理了一下邊角,四周掃了一眼,再次把它插進鑰匙孔,輕輕一轉!
“嘎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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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大家國慶開心,所有讀者們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