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逸聽完亞斯尼帕爾的翻譯之后,微微一笑,直接用英語說道:“雅斯帕爾先生,麻煩你告訴奧古斯丁這只蠢豬,不要自以為聰明絕頂,實際上他是愚蠢透頂。狂沙文學網”
亞斯尼帕爾聽李天逸說完之后,臉色當時便黑了下來,而臉色最為難看的是奧古斯丁,他沒有想到,李天逸作為寧康市的市長,作為一個華夏的官員,竟然聽得懂他所說的英語,這讓他有些大感意外。
但李天逸說完之后,他的臉色可就有些難看了,因為李天逸是在罵他。
奧古斯丁直接拍著桌子怒視李天逸說道:“你竟然敢罵我,今天的談判沒有必要進行下去了,我們告辭了。因此引發的一切后果有你們寧康市自己承擔。”
李天逸微微一笑,用漢語說道:“難道你們認為,我們寧康市是你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嗎?不好意思了各位,你們今天來得了,卻走不了了。”
說著,李天逸拍了拍手,會議室的房門打開,市公安局副局長孫建東帶著幾名市公安局的工作人員邁步走了進來,直接給現場所有的這些老外全都戴上了手銬。
這個時候,奧古斯丁再也顧不上裝((逼逼)逼)了,直接用熟練的漢語怒聲說道:“你們不能這樣做,你們這樣做是違反國際道德的,也是違反國際法的。是會引起外交糾紛的。”
李天逸卻是微微一笑:“外交糾紛,我看不至于吧。”
奧古斯丁怒聲說道:“李天逸,你聽清楚了,我是澳大利亞碧和集團總裁,我是代表澳大利亞碧和集團來與你們寧康市談判的,你們華夏不是有句古語嗎,兩國交鋒不斬來使,你現在的所作所為已經違背了你們華夏的古老傳統。”
李天逸依然滿臉含笑:“奧古斯丁,你懂的倒是(挺tǐng)多的,不過非常抱歉,你和你的團隊已經觸犯了我們華夏的法律,所以,根據我們華夏的法,你們這些人恐怕是走不了了。至于你所說的什么兩國交鋒不斬來使,這些都是古話了,用在今時今(日rì),恐怕有些過時了,更何況,你們這個小小的團隊,也不可能代表澳大利亞的立場吧。”
奧古斯丁冷冷的說道:“李天逸,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我雖然在澳大利亞工作,但我本人是加拿大人,我奉勸你最好立刻把我們放開,否則后果十分嚴重。”
李天逸臉上露出了一絲不屑的冷笑:“奧古斯丁,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是加拿大溫哥華的人吧?”
奧古斯丁臉上露出了疑惑之色:“你怎么知道的?”
李天逸接著說道:“既然我猜對了,那么我再繼續猜一猜吧,你和你整個團隊組建的時間也才將近五年左右吧?”
奧古斯丁的臉上疑惑之色更濃,眼神中閃爍著戒備的神色:“你什么意思?”
李天逸冷冷的說道:“我是什么意思?你應該問問你自己吧,難道你不知道你們整個團隊都干了什么骯臟事兒呢?”
奧古斯丁臉色(陰陰)沉的說道:“我不明白你是什么意思。”
雖然嘴上這樣說著,但是奧古斯丁的心中卻已經翻江倒海,眼神中明顯流露出了一絲緊張的神色。
李天逸輕輕拍了拍奧古斯丁的肩膀說道:“你的真實名字,應該叫卡爾劉易斯吧,你從小出生在溫哥華貧民窟,從小就聰明絕頂,并依靠著自己的智慧考上了劍橋大學,隨后又就讀于哈佛大學,你既懂得法律,又懂得資本投資這一(套tào),五年前,你組建了現在這個團隊。
你們這個團隊成立之后所做的第一個((操cāo)cāo)作,就是拿下了一座廢棄的礦山。而這個礦山內的確蘊藏一些低品位的鐵礦,但是,你和你的團隊經過對這個礦山進行包裝之后,把它打造成為了一座超級礦山,然后你們拿著做包裝好的礦山先后找到了英國美國和(日rì)本的一些中小型礦業集團,想要玩兒空手(套tào)白狼的好戲。
但非常可惜,這幾個國家的礦業集團雖然野心不小,但做事謹慎,一絲不茍,雖然你通過自己的((操cāo)cāo)作和包裝,將你們自己的勘探公司包裝成了一家跨國勘探公司,雖然你想盡一切辦法想要推薦這些礦業公司使用你們所推薦的勘探公司進行勘探測量,但非常遺憾,你在這些國家的詐騙行為沒有能夠得逞,這些私人礦業集團最終都采用了自己的勘探團隊進行勘探,并揭穿了你們這個礦山的謊言。
之后的將近兩年的時間,你們不斷的在世界各地推銷你們包裝出來的所謂超級礦山,但是處處碰壁。
直到你們來到我們華夏,直到你們遇見了我們寧康市國資委的這些官兒老爺們。
對于你們包裝出來的這個項目,他們或許看出來了,或許沒有看出來,但是你們雙方之間合作的卻十分默契。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恐怕你們這個團隊和黃建朝領銜的秘密團隊之間,應該有一些私下里的協議吧?
否則的話,黃建朝尤其是礦業集團的董事長洪劍濤,又怎么可能選擇一個外國勘探公司去勘探如此一個重要的需要為投資進行論證的項目呢?
這里面的貓膩之深,我相信你自己的心中應該是非常清楚的。”
李天逸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的目光一直在密切關注著黃建朝的眼神。當他看到黃建朝眼神中閃爍著驚恐之色的時候,他的心中升起了滔天的殺意。
現在他基本上可以肯定,剛才自己那番只是隨意杜撰出來的自己的一些但有預感(性性)的分析不幸被應驗了。
此時此刻,奧古斯丁的臉上也閃爍著一絲緊張的神色。
李天逸說話的時候雖然用的是普通話,但是奧古斯丁其實聽的非常清楚明白。
不過此時此刻,奧古斯丁已經隱隱感受到了一絲危機。
他滿臉憤怒的說道:“李天逸,我不太明白你所說的話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我要告訴你的是,我的確是加拿大人,但是現在為澳大利亞的碧和集團工作,如果你要是現在非法拘(禁jìn)我我們這些人的話,那么你們寧康市將會同時得罪加拿大政府和澳大利亞政府,到時候,你們可就要面臨著同時與這兩個國家之間發生外交糾紛了。就算你是寧康市的市長,恐怕也難以承擔起外交挑釁的責任。”
李天逸不屑一笑,說道:“奧古斯丁,你聽清楚了,我就是要叫你們這些人全部抓起來。因為你們違反了我們國家的法律。
你放心,我們抓你們這些人是有著足夠的法律依據的。
我們絕對不會像你們加拿大那樣,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qíng)況下,就非法拘(禁jìn)我們華夏最大通訊公司的總裁,如果說這個世界上有哪個國家的行為有著強盜一般的無恥,和奴仆一般的卑((賤jiàn)jiàn),就非你們加拿大莫屬。
你們加拿大根本就是美國的跟(屁pì)蟲,人家一聲令下,你們就搖旗吶喊,法律在你們加拿大的眼中,只不過是你們糊弄自己國民以及世界其他人民的一塊遮羞布,你們所謂的人權和民主,在你們的霸權主義行徑面前,都是具有雙重標準。
至于你所謂的澳大利亞,也不是什么好東西,端著中國的飯碗,吃著中國的飯,卻不時的想要砸中國的鍋,澳大利亞這樣的國家早晚會為他們卑劣的行徑付出代價。
當然了,我們華夏不會與你們這些無恥國家爭一時短長,我們布局的是長遠,我們考慮的是天下大勢,等著吧,等我們華夏發力的時候,不管是你們加拿大也好,澳大利亞也好,都會淪為美國的犧牲品甚至是陪葬品。”
李天逸這話一說完,現場所有的人全都大吃了一驚。誰都沒有想到,李天逸竟然敢如此膽大妄為。
看到此處,黃建朝有些坐不住了,他連忙湊近李天逸低聲說道:“李市長,你該不會真的想要把他們這些人全都抓起來吧?如果真的那樣做的話,萬一要是引發外交糾紛,我們真的沒有辦法向省里交待呀。”
李天逸不屑一笑,冷冷的看向黃建朝說道:“黃建朝同志,我建議你還是仔細的考慮一下,自己將來應該如何向市紀委有關部門交代你自己的問題吧?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們這次談判的主題應該是,由礦業集團向碧和集團進行繼續投資。
但是你有沒有想過,你們之前投資了數百億元,有沒有收回過一分錢?這些錢是不是真的投資在了所謂的礦山之上?”
黃建朝聽到李天逸如此尖刻的嘲諷,他的臉色變得通紅,心中充滿了恐懼,因為他看出來了,李天逸說出這番話似乎底氣十足。
李天逸冷冷的看了黃建朝一眼,接著說道:“黃建朝,我再次警告你一句,從現在開始,你本人不能離開寧康市市區范圍之內,如果離開,麻煩你向市公安局有關部門進行報備。”
李天逸剛剛說到此處,又擺了擺手說道:“算了,我就不越俎代庖了,這些話自然會有市紀委那邊的人向你傳達的。我奉勸你一句,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法網恢恢疏而不漏,你還是未雨綢繆,好好思考一下應該如何坦白自己的問題吧,不要等著紀委主動上門,否則到那個時候,你的問題可就大了。”
說著,李天逸大手一揮,奧古斯丁等人全部被孫建東帶走,李天逸也邁步向外走去,只有黃建朝孤零零的呆在會議室內,眼神中寫滿了迷茫和驚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