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搓玉足,是因為暖人先暖腳,促進末梢循環,加快血流量。
手搓小腹,是因為女人的最重要,萬萬不能受寒,否則會引發各種婦科病乃至不孕不育。
手搓胸口,是因為那是心臟的所在,是五臟之首,血液的輸送泵,所以必須盡快暖起來才能正常工作。
這也就算說得通吧,張嬌紅著臉忍了。
可是,你高君把自己脫得就剩一條底褲,然后也鉆進被窩,還緊緊抱著老娘,這又算什么?
“這是在溫暖你的心靈與靈魂。”高君露著早就清潔溜溜的張嬌,一本正經的說。
張嬌臉紅如火,全身仿佛都在燃燒,不得不說,高君這種取暖方式真的很有效:“耍流氓就說耍流氓,扯什么溫暖靈魂啊?”
“哎,好人總是容易讓別人誤解,就像那些醫術精湛的男婦科醫生一樣。”高君無奈的說:“你好好想一想,這一次的遭遇,可不僅僅是身體上的傷害而已,最主要還是精神上的。
從你一開始被壞人抓住,你可知道,這些家伙沒有人性的,你隨時可能面臨被先尖后殺的危險。
然后為了演戲,我把你關在封閉的車廂內并且推下水,你一個人在車廂內掙扎,從小空中爬出來,忍受著刻骨的冰冷與黑暗,潛在水中,周邊一個人也沒有,只有冰冷的仿佛要將你拉入地獄深處…那種孤獨,那種無助,那種恐懼,都會在你脆弱的心靈,孱弱的靈魂中留下恐怖的烙印。
所以我現在和你零距離接觸,就這樣擁著你,抱著你,摟著你,就是想讓你體會身邊有人的感覺,您不再孤獨,不再無助,我會陪著你,保護你,用我溫暖的體溫,強健的臂膀,結實的胸膛來驅散你靈魂中的陰影。”
高君一本正經的說,心理創傷也確實比身體的傷害更大,比如幽閉恐懼癥,戰爭創傷后遺癥,創傷后應激障礙癥等等,也都是能危及生命的心理疾病。
張嬌卻沒好氣的說:“本來也沒覺得有什么,可你這混蛋說完之后,我反倒害怕了!”
“所以我要用我自己,以這種純粹又神圣的方式,來凈化你的靈魂。”高君說道。
沒一會,張嬌扭動了一下身體,臉紅得仿佛要滴出血來,咬牙切齒的問:“現在又有什么說法?”
高君嘿嘿一笑,道:“你在水里泡了那么久,有些地方會不會存水啊,我幫你疏通一下?老高疏通,信譽保證。”
“滾!”即便張嬌此時全身發抖,虛弱無力,但天生神力也不是好相與的,屁股一拱,高君就從床上掉了下去。
高君剛爬起來,就見床頭出現了一張大臉,張嬌與他近在咫尺,看著他嘴唇一張一合的說道:“還有心思跟我耍流氓?先跟我說說交易成功了嗎?看到對方大人物了嗎?是逮捕了還是殺死了?二青呢?他們沒危險吧?”
高君向后仰頭,兩人距離太近,雖然是美女,這么近的距離也看不出美,只看著她的嘴唇一張一合,就像扔到岸上的魚。
被愛崗敬業的張嬌轟炸得頭都打了,高君連連擺手,道:“行了,行了,閉嘴吧,還不清楚現在的形勢嗎,你現在已經是個死人了!”
張嬌頓時如冷水澆頭,頃刻間冷靜了下來,高君說的沒錯,他被敵人生擒活捉,用自己的生命當成對二青最后的考驗,自己是在王德生的注視下,被活生生推下水的,這會早就該淹死了。
張嬌恍然大悟,又驚又怕,猛然翻身而起,到底是天生神力,不同于凡人,恢復能力也是驚人。
只是大驚之下忘了自己清潔溜溜的狀態,她彈坐起來,胸前一對小玉峰也跳躍而出,顫巍巍的,那可愛的兩點粉紅看的高君食指大動。
張嬌現在顧不上這些了,拍著床板說道:“那現在怎么辦?不行,我得趕快回去和領導匯報。”
看著張嬌清潔溜溜的就要下床,高君無奈的說:“你就這樣去見領導,這不是逼領導犯錯誤嘛!”
“呀!”張嬌這才回過神,連忙鉆進被子里,就露出一雙眼睛掃視高君。
高君擺擺手道:“事已至此,你現在著急也沒有用了。
你‘死'之后,對方乘坐快艇從海上來了兩個人,他們很謹慎,穿著雨衣擋著臉,什么體貌特征都看不出來,但卻認可了二青,并且交付了十幾公斤純度極高的毒品。”
“那就是計劃成功了?”張嬌驚喜的說。
“用你的生命兌換的,不成功對得起你嘛。”高君說道。
“可是我死了,二青怎么辦,以后怎么辦?”張嬌犯愁的說。
“你還知道你死了!?”見張嬌徹底恢復了活力,高君有話要說了:“我記得就在幾天前,你還信誓旦旦的拍著左邊的茹房和我吹噓,說這次任務你做了完全的準備,處處謹小慎微,不但能保證二青的安全,還能擒獲對方一個大人物…”
張嬌是個慣用右手的人,拍胸口,自然是右手拍左胸了,只是這混蛋看的夠仔細,記得夠清楚啊。
高君冷眼看著她,想起幾天前張嬌和自己犟嘴他就生氣,簡直和當初的姬祥一樣,好大喜功,自以為是,盲目自信,狂傲輕敵,對身邊人的意見一點都聽不進去。
所以高君第一眼看到姬祥被生擒活捉,腦中的第一個念頭就是活該。
不過張嬌有一點比姬祥強得多,那就是有錯就認,不管是結果還是惡果,我都一個人扛著,所以她始終一副慷慨就義的模樣,軍二代的風骨還是有的。
“你不說話算怎么回事兒啊?”高君打趣道:“我記得當時你可是和我打賭,說如果成了,就讓你結結實實捶一頓,若是失敗了,就讓我…”
看著高君眉飛色舞的模樣,張嬌的臉更紅了,但脾氣仍然不小:“讓你捏圓捏扁嘛,你剛才不是捏過了嘛!”
“哎哎哎…別胡說啊,我剛才那叫搓,是為了幫助你加快血液流通,恢復心功能的,和捏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概念。”高君一邊說一邊抬起手道:“你看,搓是要張開手掌,以掌心和掌根接觸,而捏需要五指向內…”
張嬌本身就是女漢子,純爺們的性格,今天更是表現出了視生死如等閑的霸氣,此時聽高君色瞇瞇的提起‘賭約',知道躲不過去,干脆也不墨跡,直接坐起身,道:“少廢話,要捏就捏,老娘愿賭服輸,這點擔當還是有的。”
看著張嬌再一次春光乍泄,高君頓時直了眼,常年的鍛煉,讓她的身材體態格外健美,人魚線馬甲線自是不用說,前有比基尼橋,后有圣渦,皮膚緊致光滑。
這是女人最健康自然的體態了,健美卻不魁梧壯實,苗條卻又線條勻稱,雙腿結實腰部有力,屁股自然渾圓挺翹,腰背挺拔,小妞之巔自然豐盈飽滿。
現在的大多數女人都只顧著追求某一方面的‘大',或者某些地方的‘小',主體追求的還是‘瘦'。
滿大街到處都是瘦竹竿,胳膊象牙簽,雙腿像筷子,卻偏偏又有豐茹肥屯,這根本就不符合生理規律。
還是眼前這具健美勻稱的身材符合高君的審美,古銅色的皮膚閃爍著健康的光澤,與常年曬不到的地方形成了鮮明的反差。
“看什么看,動手啊。”張嬌沒好氣的催促道:“趕緊動手,我還有很多話要問你呢。”
“不影響,不影響,我捏我的,你問你的。”高君立刻眉飛色舞的擠進被窩,拉著張嬌一起躺下。
其實從剛才高君擠進被窩以身許暖的那一刻,張嬌在精神上就繳械投降了,清潔溜溜的和一個男人同床共枕,足以說明一切。
但倔強的張嬌就是不愿意承認,她不懂什么浪漫與溫情,也對那些情深深雨蒙蒙的不屑一顧,就如同高君分析的那樣,她就像一匹烈馬,需要的是征服。
所以高君也不客氣,真的是一手捏圓,一手壓扁,一心二用,左右互搏,無形中練成了絕世神功的入門篇。
張嬌開始還有些緊張,很快就變得索然無趣了,側頭問高君:“有意思嗎?”
“有,太有意思了,一輩子也不會厭煩。”高君說道:“你是女人隨身攜帶所以無法理解,男人對這柔軟的感覺,有著與生俱來的迷戀。”
“那你就繼續吧。”張嬌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溫柔與羞赧,這大咧咧的態度,讓高君有種給大老爺們搓澡的感覺,張嬌卻已經完全不受影響了,還想著這次的案子:“我就沒弄明白,你怎么會提前在汽車底盤開個洞的,難道你能掐會算,知道我有此一劫?”
“嘿,你還真說對了,我這隨便一算,就知道你天天有胸兆,但現在掐指一算,胸兆沒了。”高君一邊說著,一邊上下其手。
“你還真的能掐會算啊?”張嬌是個實在人,而且這車內逃生真的發生了,若不是高君有這一手準備,她今天恐怕真要犧牲了。
“會,我真的能掐會算。”高君說道:“不信我現在就給你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