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君漸漸明白了這個鞋教的本質,以及他們招受信徒的手段和方式。
低頭再看不停呼喚鐘欣的女助理,高君的心中第一次產生了猶豫。
這個女助理一定和鐘欣的記憶有關,剛才的對話和這杯古怪的熱水,足以暴露她的身份,一定也是鞋教的一份子,是為了監視,甚至控制鐘欣,才會成為助理的。
可是,她到底是誰?她是能竊取人記憶的異能者嗎?是天命大師的信徒還有小姘?又或者是其他相關人員,身懷異能?
因為不確定性,高君第一次對敵人產生了猶豫,以她當前的姿勢,跪坐在地,將鐘欣的頭放在她腿上,好像情人在生離死別似得,高君有很多種辦法能在瞬間將她制服或者致死。
高君最后還是忍住了動手的,他最終的目標是這個正在茁壯成長的鞋教,現在萬萬不能打草驚蛇,沒有人知道自己已經看到了鞋教本質,現在最好選擇蟄伏,等總部挑選的情報人員到來之后,再進行斬草除根的大行動。
就在高君打定主意之后,鐘欣也從昏迷中悠悠轉醒,剛一醒來她就睜大了眼睛,神色凝重,目光深遠,好像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兒,一臉的驚恐。
“鐘小姐你可醒了,到底那不舒服,用不用去醫院?”女助理立刻開口詢問,同時一手托著她的后頸,一手托著她的后腦勺,要將她從自己腿上扶起來。
高君明顯看到鐘欣全身一顫,自己掙扎著主動坐起身,抬眼就朝高君看來。
高君迅速的瞇起眼睛,微不可查的搖了搖頭,人越是緊張害怕的時候,精神越是專注,所以鐘欣敏銳的讀懂了高君要傳達的意思。
而且鐘欣不虧是演員,立刻對女助理說:“我沒事兒了,就是突然間頭很疼,可能是突然復出拍戲,最近劇本看多了,腦子里出現了很多奇怪的畫面,可能是壓力太大,我又神經衰弱,出現了幻視幻聽,以前也有過,沒有大礙。”
助理無比關切的說:“這還沒關系,神經問題可不能耽擱,還是去醫院看看吧。”
鐘欣搖頭道:“外面那么多記者守著,有四處傳劇組不詳,我若去看醫生,恐怕會影響劇組,沒關系,我自己也有藥,吃了藥睡一覺就沒事了。”
說完,鐘欣掙扎著站起身,助理連忙扶著她,鐘欣連看都沒看高君一眼,在助理的攙扶下,緩步離開了。
高君也趁機秀了一下演技,伸著手,張著嘴,依依不舍,話到嘴邊又咽下的樣子,只可惜兩人誰也沒看他。
而高君的心里卻樂開了花,這一次進入劇組出現個角色,和鐘欣的一次親密接觸,收獲太豐富了。
沒想到竟然能勾起鐘欣失去的記憶,剛才拍吻戲的時候,他能清楚的感覺到鐘欣的情緒非常緊張,估計這不僅是她的銀幕初吻,很可能是人生的初吻。。
就在這強烈的情緒波動下,才會勾起記憶吧。
也可能是敵人根本沒有拿走她的記憶,而是將那段記憶封存了,高君的一吻,就像王子吻醒了睡美人,打開了她記憶的閘門。
不管是什么都不重要,對付異能者,高君總會把情緒調整的非常坦然,出現任何匪夷所思的事兒,都能用平常心去面對,考慮方式方法和原理,那純粹是吃飽撐的,只要知道特性,加以針對就行了,過程不重要,結果才重要。
而這次的結果就是,鐘欣在混亂狀態下,突然說出的那些話。
迷霧,風暴,控制,眼睛!
這毫無關聯的四個詞是什么意思呢?
這應該是她經歷的古怪和可怕的場景,是與異能者有關嗎?
萬幸鐘欣已經蘇醒了,而且她也是被敵人強迫的受害者,對他們有著極度的恐懼與憎恨,所以,當她記憶的片段慢慢就會連成線,這些情報也將會更完善。
高君心情大好,總算在這迷霧中看到了一絲光亮。
他一高興,有些人就要倒霉。
比如那個制片人。
一個著名狗仔備受關注的公眾號中,突然爆出一條消息:“知情人爆料,某熱門劇組制片人潛規則女明星,該制片人年老體弱,功能受限,畫面堪比古時太監與宮女對食,知情人正在整理視頻資料,稍后發布。”
隨著我朝娛樂事業的蓬勃發展,人們心中的八卦之火早已被點燃,同時也滋養了龐大的狗仔隊伍。
某些知名狗仔也堪稱大咖,經常爆出猛料,每每都能轟動娛樂圈,為人們茶余飯后增加談資。
其實,這些狗仔最主要的工作是,敲詐!
他們無孔不入,無不處在,到處無恥的跟拍,偷拍,處處聯絡收買線人,利用手中的資料,先對藝人進行敲詐,敲詐不成再爆料。
這像這個狗仔說的,某劇組,某制片人,不指名道姓,但是誰誰心里清楚,視頻稍后曝光,就是在給當事人活動的時間,如果價格令對方滿意,這條消息已刪除,立刻就會一了百了。
聽說娛樂圈中類似情況早已屢見不鮮,尤其是很多人氣鼎盛的明星夫妻,很多其實都是貌合神離,只是利益共同體而已,別人不了解,但天天跟蹤偷拍的狗仔最清楚,他們很多都是各玩各的,老公玩,妻子玩鮮肉,之前也有很多真實情況被爆出來。
當然也有很多疑似的傳聞,比如某D姓男星與S姓女性夫妻關系早已破裂,這就足以引起人們無限遐想,但后續報道卻遲遲不發,很多情況都是當事人花巨資從狗仔手中買走了證據。
一旦被爆出,離婚是小事兒,可綠色的丑聞背上身,片約沒有了,代言沒有了,日進斗金的工作沒有了,這才是最可怕的。
所以童玲總是慫恿高君也去做狗仔,反而做的都是黑吃黑的買賣。。
這事兒也不能只罵狗仔窺探,敲詐勒索,正所謂蒼蠅不叮無縫蛋,你要潔身自好,真如外表一樣夫唱婦隨,恩愛有加,狗仔也無從下口。
消息一經發布,當然是誰誰明白。
這個制片人早就離婚了,單身一個人,如果被人偷拍,他可以義無反顧的反告對方偷拍,泄露,但是,這段視頻太丟人了。
把他在床上不舉無能的行為拍得真切,事關男人絕對的尊嚴,是無論如何不能曝光的。
尤其是狗仔用詞惡劣,竟然形容成了古時候太監與宮女對食。
所以對食就是坐在對面一起吃飯,也就是在皇宮內院,沒有自由,沒有伴侶,孤單寂寞的太監宮女在一起湊成臨時夫妻,相互排解心理和生理上的寂寞與孤獨。
一個饑渴難耐,一個有心無力,他們在一起相互慰藉,那畫面完全可以想象,齷蹉,銀蕩,惡心,屈辱,自卑,無奈…
所以,制片人無論如何不能讓這段視頻曝光,當高君找上門的時候,他二話不說,直接讓高君開個價。
他也無話可說,原本安排高君進劇組就行了,非要不甘心的安排一場打戲,趁著拍戲讓人假戲真做毆打,甚至有謀殺高君的嫌疑。
高君當然不能慣著他,看了看手表,道:“距離午飯時間還有三個小時,這段時間盡你所能,能湊多少現金?”
“啊?”制片人一愣,但看高君沒有半分要解釋和重復的樣子,只是冷冷的盯著他,制片人立刻盤算起來,想了片刻咬牙道:“最多一百萬。”
“哼哼…”高君冷笑道:“那狗仔說只要我把視頻給他,立刻給我打三百萬。”
制片人瞬間臉色鐵青,但卻沒有多少慌亂。
他可是制片人,可不是演藝明星。
普通人尋常關注更多的自然是明星,動輒幾千萬甚至過億的片酬讓人咋舌,但那十幾億,甚至幾十億的票房才是煮菜啊。
一部戲,拋去各種成本開始,演員片酬,宣傳費用以及最后的院線分成之后,大部分錢自然而然的落入到了制片方和發行方的腰包。
而制片人就是其中的大老板之一,保守估計,一部二十億票房的影片,制片人最少能拿走三億,這還是根據不同的情況設定的,也許會拿走更多。
所以,高君這三百萬說少了,因為狗仔隊一組丑聞照片經常要價上千萬,那些設施明星都不帶劃價的。
不過,三百萬也不少了,再多高君都怕自己扛不動。
他背后扛著一個麻袋,鼓鼓囊囊的在午飯時間走進餃子館,看那模樣好像剛下火車的農民工兄弟,只是囂張的氣焰看起來更像包工頭。
他四仰八叉的坐在椅子上,大聲嚷嚷道:“童老大,切二斤熟牛肉,打二角酒來,他嫂子,給煮一盤豬肉大蔥的餃子。”
隨后高君抬手一指正在摘韭菜的童玲,喊道:“兀那娘子,敞開領口來陪灑家吃酒!”
童玲那是多精明的娘們啊,一看高君如此囂張,必然是心情大好,而且一定有好事兒發生。
童玲當即站起身,此時她穿著一件鵝黃色的圓領毛衣,這胸大的娘們,穿什么衣服,都能穿出緊身衣的效果,兩座巨山呼之欲出。
只見她臉帶媚笑,眉宇間春水盈盈,香舌輕輕舔過紅唇,媚態撩逗的說:“官人要吃酒,奴家自當奉陪,只是這領口只能敞到這兒,官人可還滿意嗎?”
說完,就見童玲猛然伸手將領口向下一拽,衣服太緊又能敞開多少,但架不住人家有料的,領口第一點就能露出那醉人的溝壑和炫目的嫩白。
高君吞著口水,道:“再多點就更好了。”
“喲,官人這是什么話,再多點豈不是要撕破了衣裳。”童玲嫵媚妖嬈,氣息嗲嗲的說,而且這話說的,再多點沒關系,不怕露,卻怕撕壞了衣裳,這在青樓里就是要錢了。
官人稍坐奴家先唱歌曲,聽曲要給錢,奴家給官人準備韭菜,吃飯喝酒要給錢,夜了,奴家給官人掌燈,燈油要錢,再有就是過夜了。
高君哈哈大笑,伸手拎起蛇皮袋,敞開袋口給童玲看:“哈哈,小娘子若是把灑家伺候得舒坦,保證你有吃不進的山珍海味,穿不盡的綾羅綢緞…”
高君的話還沒說完,童玲那嫵媚的桃花電眼已經被袋子里的鈔票映得通紅,那豐滿妖嬈的身軀猛的撲上來,大喊道:“官人,我要!”百镀一下“爪机书屋”最新章节第一时间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