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當一聲打響把童誠嚇了一跳,還沒回過神,突然見一個黑影快速沖過來,一把抓住他的頭發,將他兇狠的按在了桌子上。*隨*夢*小*說w.suimeng.lā
“別動啊,不然我打死你。”冰冷的聲音從耳邊響起,童誠被嚇蒙了。
聽腳步聲,又有幾個人陸續沖了進來,其中兩個人圍在他身邊看著他,可他卻抬不起頭看不到對方的樣子。
只聽身邊人冷冷的說:“上午就是他媽你出來搗亂的吧,你一個傻帽鄉巴佬居然也敢管閑事,活的不耐煩了…
我聽說明天你還要去警察局做詳細筆錄,還要幫警方做早上打人者的畫影圖形,你他娘的眼神還挺好唄,信不信我現在連你帶這餐館一把火都燒了!”
童誠終于明白是怎么回事兒了,這就是做好人要付出的代價,來自壞人的報復。
他被人用力押著頭,目的是威脅恐嚇,讓他明天不要去警局做詳細筆錄。
見他不吭聲,一個人突然從旁邊抄起了一個醋瓶子,狠狠的說:“裝聾作啞是吧,不吃點苦頭你是不長記性啊。”
說完,那人兇狠的掄起瓶子就要朝他頭上砸。
“哎呀!”突然男人發出一聲慘叫,手中的醋瓶脫手砸到了他自己的腳,而持瓶的手背上插著一把餐叉,釘在手上鮮血很快溢了出來。
眾人立刻吃驚的朝廚房看來,只見高君不緊不慢的走出來,一手拿著大飯勺,一手拿著鍋鏟,就像一個水平一般的大廚。
“啊?高君?”幾人中頓時有人發出驚呼。
高君瞇著眼睛看了看,笑道:“王猛,你帶個口罩,是因為牙齒沒鑲好,容易灌風嗎?”
王猛瞪著眼睛驚呆了,簡直不敢相信,下意識的說:“你怎么在這兒?你的傷好了?”
這話說的讓高君吃驚起來了,自己與萬蟲之王一戰確實受了點傷,手腕骨裂,丁丁被蛇咬,可王猛是怎么知道的?
不對,他明顯說的不是這件事兒,看見自己出現他就非常吃驚,再結合受傷的說法,好像自己傷得很重根本不應該出現在這兒似得。
“嘿,你這個問題問得好,我也想知道真相。”
高君說完,瞬間出手,宛如一道閃電劈入人群中,又瞬間炸開了。
手中的飯勺和鍋鏟就是武器,而且下了重手,沒有留情。
王猛帶來的人雖然也都是亡命徒,但在這種狀態的高君手下,根本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
太陽穴,頸動脈,肋骨,心窩,胃口…穩、準、狠!
頃刻間五個人就倒在了地上,就像往鍋里下餃子一樣輕松,最輕的岔氣,最重的昏迷。
王猛還沒明白怎么回事兒,就只剩下他一個人了,高君就在他眼前,兩人相互對視著彼此,高君幅度極小的一腳踢出,正中王猛小腿的迎面骨。
王猛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高君掄起鍋鏟,啪啪啪啪,四個耳光抽在王猛的臉上,王猛的臉瞬間就變形了,腫得像豬頭,眼睛也瞇起來了,口鼻穿血,暈乎乎的跪在那里直打晃。
高君冷哼一聲,伸出鍋鏟戳著他的頭,罵道:“小兔崽子,你是真的無藥可救了,我本來就是一個沒耐性的人,你卻一而再再而三的用你的生命來挑戰我的極限,以前看你年紀小,給你點教訓,以為你會悔改,因為我相信人性本善。
可你卻用你的堅定與執著告訴我,人性本惡。
說,為什么看到我會吃驚,今天你做過什么,痛快的回答我,我也讓你死個痛快。”
本來被打蒙了的王猛悚然一驚,努力睜開眼看著高君,他的眼神宛如寒冰一般,只有冰冷,沒有絲毫感彩,看他就像在看一具尸體。
高君動了殺機,就要對他痛下殺手了?
他不相信,他哥哥是混江湖的,身邊有不少通緝犯亡命徒,但還從未見過有人真的殺人的,所以他也不信高君敢殺人。
高君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冷哼一聲,猛然飛起一腳,狠狠的踹在他的右肩上,王猛慘叫一聲,仰天而倒,右臂更是被硬生生從肩窩被踹了出去,脫臼了。
王猛是一貫的生猛強硬,掙扎著居然要站起來,高君今天沒給他機會,直接跳起來,重重的落在了王猛的腳踝上。
只聽咔嚓一聲,王猛的腳踝和小腿形成了九十度的夾角,腳脖子斷了。
王猛在頃刻間一側肢體全部被廢,劇痛徹底擊碎了他心中的僥幸,高君真的要下殺手了,不是開玩笑的。
有些人會吸取教訓,痛改前非,但有些人就是死性不改,所以才有了不見棺材不掉淚的說法。
“說,為什么剛才看到我會覺得吃驚,說什么受傷的怪話?”高君冷冷的說。
王猛疼得死去活來,故意大聲的慘叫,妄圖引起別人的注意來就他的命,直到高君兇狠的踩住他的左手,眼看著要廢他另外一側肢體了,王猛的慘叫聲才戛然而止。
畢竟只是個十八歲的孩子,這次是真的害怕了,終于意識到,高君是一座他永遠也無法撼動的巨山,撼動之后只能將自己碾成齏粉。
高君的腳就像磨盤在碾壓著他的左手,王猛終于崩潰了,上次滿地找牙是羞辱,但這一次是玩命啊。
“我說了,我說了,求高老師繞我一命,我不想死啊。”多么強硬的王猛啊,九世惡人轉生,死都不服輸,此時終于服軟了:“上午我明明用車把你撞傷了,并且還毒打了你一頓,最少確定你頭破血流,可你剛才完好無損的出現,所以我才會覺得吃驚的。”
“你他媽在說胡話耍我吧?”高君大怒,猛然一跺腳,王猛的左手最少斷了三根手指,立刻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聲。
“我說的是真的,這家伙親眼看到了,所以我們才回來警告他的。”王猛帶著哭腔嘶吼道。
高君看了看躲在一旁瑟瑟發抖的童誠,猛然意識到這老實人之前說過,他是看到外面有人打架,挨打的人好像是自己,所以才抄起菜刀沖出去的。
高君立刻重視起來,拽起王猛,道:“你把話給我說清楚,我給你一條活路!”
王猛頓時如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瞬間仿佛都忘記了疼痛,連忙將之前的事兒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爽姐的婚禮碰巧遇見,收買爽姐的某個姐妹,騙爽姐去新開張的洗浴,借口有危險引誘高君離開校園,直接駕車撞人,速度不能太快,保證他喪失戰斗能力,然后再群毆。
計劃很周詳,執行得也很好,效果更好,王猛已經笑了一整天了,看著高君頭破血流,比過年還開心。
“你確定打的是我?”高君問道。
“絕對沒錯,你的樣子化成灰我都認得。”王猛下意識說道。
“去你娘的。”高君一巴掌就把他抽飛了,現在王猛在他眼里已經不是個壞學生了,完全就是敵人,所以對待敵人是絕不容情的。
“童老大,哪個女人在哪間醫院,哪個病房?”高君立刻問道。
童誠還有些發懵,聽到高君發問才回過神道:“就在秦海大學附屬醫院,住院部外科病房三零七。”
高君點點頭,再次朝王猛走去,王猛嚇傻了,顫聲道:“你說過不殺我的…”
“我沒說過不殺你,我只說過給你一條活路,但能不能活下來就看你的造化了。”高君冷冷的說:“你這種九世惡人,不讓你死一回,你是不會改變的。”
說完,高君一掌切在王猛的脖子上,將他打暈了過去。
算上王猛今晚他們一共來了六個人,乘坐一輛沒有牌照的面包車,車就停在外面。。
高君也不嫌麻煩,將他們全部打暈,然后一個個的抬上車,把王猛放在副駕駛,然后搜出鑰匙駕車離去。
他剛把車開走,童玲就拽著劉英回來了,童玲問道:“哥,他開誰車走了,干什么去了?”
童誠臉色發白還在震驚中,高君的伸手驚到他了:“你們早點回來就能看上帝了。”
高君可不是上帝,說是死神更準確,車上六個人都被他打暈了,說了要給他們一條生路,同樣也是一條死路,是生是死就靠命運決定了。
這條路位于城郊的一條城際快速路上,中間有一座高架橋正在進行修護施工,斷交的正好是一個下坡路段。
高君將車開到上坡的坡頂,距離斷交的地方大概有八百米左右,兩側都有護欄,但要是護不住沖下去,就會從高架橋掉落到下面去,如果撞不到護欄,而是直接沖到斷交位置,也會掉下去,上下落差有十米高。
高君跳下車,因為維護斷交,周圍沒有人和其他車輛,這就避免了傷及無辜。
至于車上的王猛和其他的流氓混混,他們是生是死就交給運氣吧。
高君毫不猶豫的松開手剎車,不用人駕駛,面包車直接順著下坡沖了下去,速度越來越快,仿佛要直接駛向地獄。
高君也不多看,轉身就走,小蝦米的生死還無法引起他的興趣,他現在要去醫院看一看自己的那個倒霉的替死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