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會在兩位重要人物一死一被抓的情況下結束了。
本來就是一次虛情假意的利益聚會,這次染上了鮮血和生命,給不少人都敲響了警鐘。
他們都是二十六七歲的年紀,正是人生的黃金時間,也正是要加速崛起的時候。
可是,張彥兵絕對的青年才俊,前途遠大,這些榮耀與輝煌的未來也懵逼了他的心,為此化成了魔鬼,最后自己死于非命。
前輩先賢早就說過,君子愛財取之以道。
未來是用自己的雙手創造出來的,是靠勤勞與智慧打拼出來的,不是靠著虛情假意的人脈關系鉆營而得來的。
失魂落魄的夏莉被帶走了,王副局長站了出來,嚴肅認真的告誡眾人,茲事體大,任何人不允許以任何方式將此事泄漏,否則將會以造謠,傳謠的罪名論處。
眾人知道張彥兵的身份敏感,自然不會多事兒。
人們散去,高君有心鄭重的對王局長感謝當年再生之恩,只是老人家公務在身,還要回去交差,但還是欣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好,你證明了當年我的選擇是正確的,不錯。”
老人家說完就走了,連個聯系方式也沒留下,恐怕下次要見他,高君還得惹點禍進局子才行了。
人們紛紛散去,高君攔住爽姐,道:“爽姐,明天有空的話把你那個男人帶出來,喝一頓,認識認識,就當見家長了。”
“滾粗,你是誰家長啊?”爽姐沒好氣的罵,但最后還是說:“明天中午吧,福壽園火鍋店,我請客,二青也來,齊小姐要是賞臉,也請一起來吧。”
齊芯月知道這三人是死黨,此時爽姐能主動開口邀請她,顯然也把她算進來了,她當然要給這個面子。
高君看著二青道:“你小子還是有將來能讓你定下來的姑娘,明天也一起帶來認識認識,如果是那些露水情緣就算了。”
二青大笑,掰著手指頭數著:“這我的好好想想,小娜溫柔乖巧,小麗潑辣直率,小穎甜美可人…”
“滾!”爽姐和高君齊聲喝罵。
約定好了明天中午見面,眾人各自散去。
高君跟著齊芯月坐上了豪車,兩個黑衣保鏢一個開車,一個坐在副駕駛。
剛才始終保持著從容鎮定的齊芯月,身子一軟,直接鉆進了高君的懷中,一是多日不見得相思苦,二是剛才的事兒心有余悸。
高君輕輕擁著她,故意后怕的說:“剛才真是太危險了,幸好這夏莉心高氣傲,不是尋常老娘們,如若不然,你還真會有生命危險。”
齊芯月從他懷里抬起頭,不解的看著他。
“現在這年月,原配街頭暴打,猥褻三小的事兒幾乎每天都在上演。”高君說道:“依照剛才的情形,換了尋常老娘們,一定會給你下毒。
我雖然一眼看穿了這是謀殺,但卻真的沒看到她是如何下毒的,不得不說,這女人不但心機重,而且非常聰明,她在第一輪調酒的時候,一口氣調制出了四十多種不同的雞尾酒,每人一杯,私人訂制。
本來眾人很驚奇,但第二輪就開始調制同樣的酒,時間一長,人就會感覺到無聊,我也只看了她調制三杯同樣的酒,就沒有興趣不再看了,她應該就是抓住人們這種心態,之后才下毒的。
萬幸她是個恩怨分明的人,沒有怪小三,只是憎恨自己的男人…”
高君越說,齊芯月越害怕,緊緊地抱著他,在外面一切都可以裝,但身邊有了男人,她還是更愿意做個被保護的小女人。
“所以說,這次事發突然,后果嚴重,幸虧我機智勇敢,洞徹先機,為了救你于水火,可謂絞盡…腦汁,你說,要怎么補償我吧。”高君終于展露出了真面目。
齊芯月冷笑一聲,道:“,汁我可沒有,等有了再補償你吧。”
“那不就是要我和兒子搶飯碗?”高君苦笑:“萬一孩子不夠吃怎么辦,不行,我得先幫孩子檢查一下飯碗的體積,面積以及容量。”
說完,高君立刻動手,一手按下了車內的按鈕,瞬間一道隔離板從前后排中間降下,這是豪車必備,方便大人物保守自己的小秘密,不僅隔離而且隔音。
另一手更快,從那一字平肩的領口孤軍深入了進去。
齊芯月驚呼一聲,面紅如火,連忙隔著衣服按住他的手就往出拽,奈何高君已經攻陷了制高點。
入手自然是豐潤細膩,光滑柔軟帶著彈性,就像一捧柔軟的西沙,有一些部分在指縫中擠了出來,甚至讓高君以為自己的手變小了。
既然手不會變小,那就是齊芯月變大了,高君笑道:“我老媽到底給你吃了什么,這也太養人了吧?以前總聽鄰居大媽嬸嬸們說,我老媽最會養孩子,當年把我養的白白胖胖的,沒想到養閨女也是這套路,也是白白胖胖的。”
高君低著頭,一邊看一邊說。
齊芯月羞不可耐,對他又掐又擰,突然高君也出手了,如彈琴按鍵,似撥弄琴鉉,小焦點瞬間聳立而起,齊芯月全身如過電,氣息咻咻,癱軟如泥。
雖然兩人已經有了夫妻之實,但那一次真不應該算數。
最起碼對齊芯月來講是非常想忘掉,從古至今,世間各種生靈,陰陽相濟,繁衍種族,人類最早從樹杈上,山洞里,然后進入房中,從榻上,演變到今天的床上,沙發上,地板上,廚房里,車上,甚至回歸野外。
但他媽還從未聽說過有人在火葬場停尸間的推尸車是啪啪啪的,他們算是開創了歷史的先河!
而且那還是齊芯月的第一次。
人都說第一次是美好的,是永生難忘的,她這可真是永生難忘了!
當時她被綁匪用紙棺材綁架,隨后又藏匿在焚化爐中,現在想想還會讓她崩潰。
那是前半年來人類最大的忌諱,高度文明的今天也不例外。
所以在極度的恐懼之下,當高君抱著她的時候,她不顧一切要找到一種證明自己還活著的方式,然后就有了那歷史性的一啪。
而此時的環境也不好,前面有人不說,剛才發生的慘劇也讓她心里很不舒服。
張彥兵居然要讓夏莉給自己下春,藥,這簡直是喪心病狂,而且夏莉還是他的女朋友,他是有多么不在乎夏莉,才能如此肆無忌憚啊?也難怪夏莉會發瘋。
發生了這種事兒,雖然齊芯月急著懷孕,但也多少情緒了。
她已經無力拔出高君作惡的大手了,躺在他懷中,連連,媚眼如絲,忽然問高君:“如果夏莉最后還是妥協的,給我下藥,并且去勾引你,你會怎么樣?”
“切!”高君不屑的哼道:“我這等坐懷不亂的正人君子,怎么會受她引誘…”
齊芯月苦笑著看著自己禮服中的手,道:“不是說君子動口不動手嗎,你…”
齊芯月還沒說完,高君就動口了!
齊芯月的心都醉了,想要消除心理的恐怖陰影,最好的辦法就是快樂。
齊芯月把這當成一種獎勵,就像在戰場上大勝而歸的將士們,第一件事兒不是論功行賞,而是休息,大口喝酒,大碗吃肉,盡情的歡笑,用歡樂消除殺氣。
上一次他們親熱,是高君橫殺了所有綁匪之后,這一次又是智擒了高智商罪犯,高君是斗智斗勇的英雄,齊芯月兩次都是受害者,還真有點苦命鴛鴦的感覺。
齊芯月漸漸有些迷醉,很快就在高君的攻勢下動了情而不能自己,就像一只任人采摘的水蜜桃。
所以說,女人的第一次很重要,第一次的地點也很重要。
如果第一次是在星級酒店的豪華套房,或者是紅燭暖帳的洞房,第二次換成宿舍的破板床,女人肯定不高興,就算最后半推半就,最后也會嚴重影響整體質量。
可若是第一次就在荒郊野外,或者是火葬場的推尸車上,那第二次就算是在漏風漏雨的茅屋也會當做洞房。
這就是,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啪啪啪也不例外。
兩人正在動情時,忽然車子停下了,不過前面的人很有規矩,沒有打擾。
但齊芯月卻羞澀不堪,連忙推開高君,整理衣衫,紅著臉,道:“快下車。”
高君也點了點頭,道:“確實應該下車,這車子雖然寬敞,但奈何我高大魁梧,你高挑婀娜,實在施展不開,我們換個地方…”
高君一邊自吹一邊走下車,打開車門一看,頓時一陣冷風拂面,風中還夾雜著海的腥咸,眼前一片漆黑,海浪聲聲卻聽得真切,不遠處有巨船停靠,船上燈火點點,海中的燈塔光芒環繞,原來竟然是到了碼頭。
高君看著齊芯月下車,梳理好秀發,又是端莊秀美的模樣,好像剛才什么事兒都沒發生。。
可越是這樣越讓人心癢癢,高君嘿嘿笑道:“你這死鬼,把人家弄到這里來,是嫌棄車震無法進行施展,莫非是想和人家海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