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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九章 你猜你猜你猜猜猜

  女孩趴在高君耳邊,呵氣如蘭,聲音甜膩,風騷的說著自己有反應了,引誘之意再明顯不過了。

  女孩那溫熱的嘴唇幾乎咬在了高君的耳垂上,一陣麻麻癢癢的感覺襲來,讓高君有種撒完尿抖一抖的暢快感。

  不得不說,這女孩將風騷放浪與苦肉計結合得很巧妙,那紅腫的腳踝絕對做不了假,這一刻的萬種風情也很自然。

  不過這對高君無用,現在是戰斗狀態,他心中早已沒有男女,只有敵我了。

  別說她這微末道行,再大的風浪高君也見識過。

  曾經在戰場,敵人一座暗堡久攻不下,害得我方傷亡慘重,最后硬是耗到了敵人彈盡糧絕才停止。

  我軍剛保衛過去,哪知暗堡中竟然出現了六七個女人,高舉雙手,全部一絲不掛的走了出來,其中不乏婀娜多姿,容貌嚴厲之人。

  那一瞬間看得殺紅了眼的戰士們都有些心旌搖曳,看著眼前那些風情萬種,又嬌柔孱弱的女子,不免有些魂不守舍。

  就在這時,高君一馬當先的沖了過去,如狂風,似閃電,帶著驚天動地的殺氣,毫不猶豫的用手中刺刀將一個女人力劈于刀下,身首異處,鮮血狂噴。

  見了血光,戰士們才回過神,這些女人哪是什么嬌柔孱弱之輩,分明就是最兇殘的敵人,穿著軍裝殺戮,脫了衣服就無辜嗎,天下哪有這樣的道理。

  高君一馬當先將敵人力劈,見了血光,戰士們心中的戰意與仇恨重新被激活,他們的眼中只有敵人,沒有女人,一沖耳光,全殲敵人。

  有過這番經歷的高君,怎么會被眼前的小兒科所打動,他仍然走在最陡峭的路上。

  女孩自然不會甘心,眼珠一轉,道:“高老師真壞,人家才不是什么銀角大王,地涌夫人呢,人家是高翠蓮好不好?”

  高君也笑了,這一轉眼就變成了豬八戒背媳婦了。

  “要不咱們歇會,你給我講一講當年你在天界,掌管天河的光輝往事?”女孩嬉笑著說。

  這一句話說的,勾引的意圖就更明顯了。

  高君心頭頓時浮現了一層危機感,他們已經徹底落后于大部隊了,又走上了另外一條幾乎不算路的崎嶇山路,山勢陡峭,旁邊全是嶙峋怪石,但這漫山遍野,同樣是野花野草遍地,古樹繁茂。

  高君現在要是停下來,經不住這丫頭的勾引發生點什么,很可能敵人會臨時改變策略,在這里發動攻擊。

  高君輕笑一聲,道:“我也想休息,可是你看看這周圍,山路崎嶇,怪石遍地,連個坐的地方都沒有,怎么休息呀?”

  “沒關系呀,我可以坐在石頭上。”女孩忽悠道。

  “坐在石頭上自然是沒問題,可是這周圍的石頭全都有尖有凸起,坐在上面都不舒服,萬一一個不小心…嘖嘖嘖,也不知道是疼還是爽嘍。”高君胡謅道:“不過你說起坐在石頭上,我到是想起一個謎語,就說你吧,你坐在石頭上,打一個成語,你說是什么?”

  高君不動聲色的岔開了話題,女孩自然也不能說太多,否則就這暴露自己的身份了。

  要知道,高君可是連虐隱身俠和射線男的絕世兇人,一旦徹底撕破臉,高君絕對會毫不留情的將她從著山坡上扔下去,并且還會影響整體布局。

  女孩很快冷靜下來,淡淡一笑,道:“我坐在石頭上,這和成語有什么關系呀?”

  “因小失大呀!”高君大笑道:“這也是我人生的警世恒言,如警鐘長鳴啊!”

  “陰…”女孩臉色一變,哭笑不得,高君說的半真半假,葷素搭配,讓她不知如何接話。。

  只聽高君又說:“看那兩塊圓圓的石頭了嗎,如果我把它們掛在你的胸上,猜一個成語。”

  坐在石頭上,是陰小石大,那掛在胸上又是什么呢?難道是胸口碎大石?

  女孩的思維有些混亂,她搖了搖頭,道:“我不知道。”

  “忍辱負重嘛!”高君大笑道。

  女孩滿頭黑線,掛倆石頭,可不就是忍負重嘛。

  她剛要開口,只聽高君又說:“掛著倆石頭太沉,你又拿不下去,忍無可忍之下,你把心一橫,干脆把自己的胸割掉,猜一成語?”

  “這太血性了吧?聽著都疼。”女孩弱弱的說:“我猜不出來。”

  “自取其辱嘛!”高就呢哈哈大笑。

  女孩一愣,仔細一想,自己割自己,可不就是自取其嘛。

  她徹底無語了,可轉念一下,又有一股深深地恐懼彌漫上心頭。

  因小失大,忍辱負重,自取其辱…

  高君這話好像意有所指啊。

  因小失大是說現在的狀態,如果高君聽了受了自己的勾引,停下來和自己做些沒羞沒臊的事兒,必然會遭到突然襲擊,這就是因小失大。

  忍辱負重,是現在他基本已經拆穿了自己身份的情況下,仍然沒有挑明,是說明他不想,或許還有些許不敢發生正面沖突。

  至于自取其辱就是在說他們,如果意圖不軌,真要有所行動,結果必然是自取其辱!

  還可怕的人!

  不是說他的思維,而是說,明明已經身處險境,進入了殺局,仍然從容不迫,還保持著讓敵人自取其辱的信心與霸氣。

  可是…

  女孩感覺托著自己屁股的那雙不老實的手,若不是自己不時扭動兩下,現在恐怕都朵朵菊花開了。

  這個最賤人更賤的色狼,橫看豎看都不想弒神者,隱身俠那么牛叉的存在,真的是死在他手里的嗎?

  但不管怎么說,她都只是一個無足輕重的棋子,目的是要讓高君重新回到視線內,按照預定的節奏來走,至于其他可能性,她盡力的,但是做不到。

  本以為高君是色狼,撒撒嬌,發發嗲,伸手在男人身上摸摸抓抓,這本來是男人最喜歡初識的女人做的事兒,會給男人一種很好上手的風騷感和享受感。

  可她也是這么做的,卻引出了高君‘銀角大王、紅孩兒、金鼻白毛老鼠精’的說辭,顯然自己已經被拆穿了。

  女孩徹底老實了下來,因為事關她的生死,她老老實實趴伏在高君背上,即便屁股蛋上的大手有什么異動,她也不敢亂動了。

  大家都是聰明人,所以整個過程誰也沒把事情挑明,但卻已經心知肚明。

  不再廢話,進程就快了很多,很快到了半山腰的寺廟,高君把她送到了醫療室,高君轉身就走。

  這是一座集眾家之所長的寺廟,既然佛珠菩薩,又有老君天尊,甚至還有關帝爺,房頂上還有一個也不知道是天線還是十字架的東西,他們的態度是,不管你有什么信仰,來到這兒就算來對了,總有一款適合你。

  今天是節假日第一天,上山的人非常多,佛道和買糕的自然香火鼎盛,同樣關帝爺被民間稱之為武財神,一些想要發財的生意人最是崇拜,不僅自己的商鋪有供奉,家里也要供奉,如今關帝爺七尺金身在此,自然要好好拜一拜。

  只是關帝爺近身之前,一個穿著一身紅衣紅褲的男人跪坐在蒲團之上,彎著腰垂著頭,一坐就是半個小時。

  門口不少人等著,看到這一幕卻沒有一個著急催促的,但卻議論紛紛:“這誰呀,太虔誠了,這得是有多缺錢呀!?”

  “我擦,虔誠過頭了吧,怎么連貢品都吃啊?”人群中有人驚呼道。

  這個人自然是高君,跪坐了半天,又順了兩個供桌上的蘋果,大搖大擺的走了,龍行虎步,氣勢逼人,好像關帝爺附身一樣。

  這一路走來還背著個人,沒有休息,甚至沒喝一口水,雖然對他影響并不大,但體力還是有所損耗,他絕不能以疲勞的身體去面對生死大戰。

  啃著供果,瀟灑的坐上了纜車,直奔山頂。

  此時,大部隊也差不多到達了山頂了,時間也快到中午了,大軍扎營,原地休息,因為是公益活動,所以學校準備了午餐,雖然只是簡單的面包,火腿腸,牛奶,但既然是為了公益,自然是節儉為先了。

  山頂上的涼亭里,周圍平坦的大石頭上,幾乎到處都是今天的志愿者,王副校長在攝像機鏡頭下忙前忙后,馬不停蹄,問問這個累不累,問問那個有什么需要,一會有席地而坐與大家一起吃,一起喝,一起笑,一副領導走基層的模樣。

  “張靜文哪去了?”高君不在乎領導作秀,但卻沒有看到張靜文的身影,這讓他頓時心中一緊。

  這山巔能公認休息的地方就這么方圓數十米,雖然人多,但也很快就能看遍,更何況今天張靜文的造型與眾不同,沒有穿志愿者的服裝,而是穿著登山裝,盡管如此,也是一副職場麗人的模樣,所以在人群中很是惹眼。

  但現在她卻不見了蹤影,高君瞇起了眼睛,面帶冷笑,不得不說這青草俠對時機的把握很準確。

  這就像高君和張嬌說,老票客總是喜歡中午去嗨皮是一個道理。

  今天一上來就動手,高君體力充沛,全神貫注,而且時間地點都不對,青草俠沒有必勝的把握。

  但現在天過午時,又經歷了長途跋涉,驕陽似火,吃飽喝足誰都不想動,下午一點半和夜里一點半,都是人最困乏的時候。

  而且還到了她最能發揮自身優勢的特定環境下,可謂占盡了天時地利,可怕的氣息在這山間彌漫。

  高君雖然沒有看到張靜文,卻看到了張嬌,嘴里叼著一根火腿腸,大咧咧的模樣,讓人浮想聯翩。

  高君看了看腳下植被繁茂的山澗,微微一笑,道:“你占盡了天時地利,但老子我有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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