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時間過得很快,高君的重點當然還是趙海巖,當田妮知道,他是自強會的成員,更是創辦人之一,無償的資助著寒門學子,這讓小丫頭感動得稀里嘩啦,不但準備徹底的接受他,自己更是加入到了自強會之中。
趙海巖非常感激高君,就像他們之前說的,寒門學子什么都不缺,頭腦,勤奮,努力,甚至遠超那些家境優越的學生,而他們唯一缺的是一個機會,一個公平起跑的機會。
對田妮也是如此,正因為高君給他們創造了一個機會,才有了現在田妮對他的全面了解和接受。
下午放學之前,高君閑著沒事兒提前溜達到了校門口,整座校園就像處在即將噴發狀態的火山,表面非常平靜,但只要下課鈴聲一響,就像立刻爆炸。
學校的正門緊閉,還有數名保安在巡邏,如臨大敵的摸樣,好像隨時都會有千軍萬馬沖進來似得。
高君走到門口,他必須要先認識一下學校的保安,避免上之前那種當,掛著工作證,走過去先發圈,幾名保安對他也很客氣。
各自點上煙閑聊,高君納悶道:“你們這么嚴陣以待的,這是干什么呀,難不成還有人沖進來嗎?”
和他閑聊的是副隊長,他微微一笑,道:“那倒不是,但每天放學的時候,校門口都特別熱鬧,我們也是小心為上。”
“有啥熱鬧看啊?”高君興奮的問。
“熱鬧可多了。”副隊長笑道:“有白蠟燭,放煙花求愛的,有捧著玫瑰花唱歌跳舞的,當然還有壞小子來調戲女生的,有社會上的小流氓成群結隊來尋釁滋事的,總是什么都有,我們的任務就是確定學生們在這個區域內的安全。”
“對,這個區域內。”高君點頭:“畢竟都是成年人了,離開這個區域發生的事兒,就要他們自己負責了。”
副隊長點頭笑笑,大有理解萬歲的意思。
“不過這也太壯觀了,簡直就像豪華車展。”高君放眼望去,門口豪車林立,甚是壯觀。、
副隊長冷笑一聲,道:“這些也都是來接女孩子的,那些開豪華商務車的全是干爹級的人物,那些開跑車的都是各種二代,有時候還遇到過‘上陣父子兵’的情況。”
“我擦!”高君狠狠罵道:“我朝男女比例三比一,這幫老不死的仗著手里有倆臭錢來這兒多吃多占,真他媽可惡,還有那些花花二代們,都說現在結婚無初女,都他媽讓他們在這兒截流了!”
“哎,這紙醉金迷的花花世界,有幾個人能做到不被物質所迷惑呀。”副隊長搖頭嘆息道。
高君也是無奈,都說窮養兒子富養女,為的就是女兒大了,不會輕易被男人的糖衣炮彈所引誘,以免被欺騙。
可是,這個年紀的女孩子是最容易迷失,最容易墮落的,貪圖物質享受,崇尚所謂的浪漫,又趕上我朝有一部分是先富起來了,一拍即合,各取所需啊。
高君忽然好奇的問:“這些車,頂棚上放著各種各樣的飲料,是什么意思?”
副隊長朝他詭異一笑,搖頭道:“這我就不太清楚了。”
“我來告訴你。”忽然,一個甜膩膩的聲音從背后傳來。
兩人轉頭看去,副隊長頓時如臨大敵一般,驚呼道:“童玲,你回來了?”
童玲頓時瞇起眼睛笑了起來,笑得很是醉人:“喲,王哥,好久不見,想我了嗎?”
副隊長臉色煞白,冷汗唰的一下冒了出來,連連搖頭道:“童老師,咱別開玩笑啊,你是老師,為人師表。”
“對,為人濕婊嘛。”她媚眼帶點的看向了高君。
趁著功夫副隊長嗖的一下遠遁而去,好像此女有毒似得。
“他這是怎么了,好像很怕你的樣子?”高君問道,心知這副隊長一定也有把柄在她手里。
倒是童玲微微一笑,道:“怎么能說是怕呢,這是他獨有的,表達親切的方式。”
“像兔子一樣逃跑來表達親切?”高君冷笑,也不想計較:“還是說說這些車吧,為什么有些車頂上放著不同的飲料,啥意思?”
童玲嫵媚的甩了甩頭,眼睛彎彎似月,此時她換了衣服,穿著一套黑色的緊身連衣裙,款式略顯保守,但好身材卻突顯無疑,更多了幾分成熟與高貴的氣質。
此時嫵媚一笑,讓高君有些恍惚,只聽她反問道:“你是真不知道,還是故意裝傻呀?”
“我是真不知道。”高君說道,他雖然浪跡花叢,但從來沒對二十歲以下的小姑娘下過手,所以這校園的情況不是什么了解。
就在這時,下課鈴響了起來,童玲笑道:“你先看看就知道了。”
高君好奇的推到一旁認真觀察,學生們一窩蜂似得從教學樓涌了出來,大部分都是年輕漂亮的女孩,還有一些濃妝艷抹。
學校明文規定不許女生化濃妝,此時她們卻花枝招展,顯然神圣的教室成了她們的化妝間。
有一些女孩子目的很明確,出了門直接上了各種名車豪車,尤其是登上跑車的幾個女孩子,更是姿色絕佳。
同時還有一些女孩子三五成群,有說有笑的走出來,沒有明確的目的,一到門口就四處尋找。
這類女孩姿色尚可,濃妝艷抹,但勝在青春無敵。
很快,高君發現一個女孩子走到了一輛車前,那車頂上就有一瓶飲料,女孩敲了敲車窗,得到回應后走進駕駛室,也不知道說了什么,但很快女孩又出來了,朝另外一輛有瓶子的車走去…
高君真是一點都不明白,童玲風情萬種的看著他,道:“不會吧,你真不懂?你這種人應該了解才對呀?”
高君苦笑道:“你這話問的,就像青樓里的姑娘問流氓,客觀來玩呀,突然遇到自愿的,反倒不會了是嗎?”
“呸!”童玲雖然開放,但聽他這形容,還是狠狠啐了一口,白了他一眼,道:“你這家伙真是奇怪,明明毫不掩飾自己風流好色的性格,卻連這點潛規則都不知道?”
“我以前從來沒在學校混過,我對二十歲以下,33c以下的女孩不感興趣。”高君如實的說。
童玲頓時瞇起眼睛,笑得花枝亂顫,突然靠近,身上帶著如蘭似麝的香氣直沖高君天靈,讓人迷醉,只聽她聲音如夢似幻的說:“那你喜歡什么樣的?”
高君看著她,雙眼綻放著賊光,道:“我就喜歡成熟嫵媚,經驗豐富的,因為一拍屁股,她就知道換個姿勢,你一躺下來她就知道騎上來,你一站起來她就知道跪下去,你一跪下來她就知道撅過來…”
“哎呀我擦!”饒是童玲風情萬種,與開放熱情著稱,聽到這話也忍不住咬牙切齒,紅著臉怒斥道:“你說的太牙磣了。”
“確實,有些話說出來顯得牙磣,但做起來卻毫不含糊。”高君不以為意的笑道:“算了,咱還是說說汽車上的瓶子吧。”
童玲面紅耳赤,心跳加劇,第一次感覺聽人說話都有這樣的魔力。
她看了看那些汽車,和圍繞著車子打轉的女生,道:“這是援助社交的一種潛規則暗語。”
“援助…援,交啊?”高君大吃一驚。
這個惡心的詞匯來自于變態的鬼子國,指的就是少女單純以金錢為目的與男士約會,雖然都是一些年輕的少女,有些還是在校學生,但其性質就他媽的是暗,娼,野,雞!
高君萬萬沒想到,秦海大學這個高等學府也有這樣的事兒存在,而且就發生在他眼皮底下。
看剛才那個女生進車又下車,顯然是沒談好價格呀!
“惡心,惡心,惡心!”高君狠狠的罵,這是他決不能接受的。
之前看他痛斥那個扔瓶子的姑娘,就知道他極具正義感,但他本性就是個色狼,此時聽到這樣的事兒,卻仍然反應如此強烈,看來也是色亦有道之士啊。
童玲對他的認識又加深了幾分,無奈的笑道:“我們自強會也始終關注著一些寒門出身的女孩子,不過,她們大多都是潔身自好,一心向學的好姑娘。
而眼前這些女生,反而都是家庭條件相對優越,只是接觸到了更高一層的物質享受之后,沉淪墮落了。”
高君痛心疾首,但也無能為力,畢竟人家是自愿的,這個拜金的社會,每個人都有選擇自己生活的權力,別人真的無權干涉。
就像保安副隊長說的:“我們要保證學生在一定區域內的安全。”
言外之意就是,出了這個區域,學生們就是自由的,完全行為能力人。
童玲看他憤恨的摸樣,輕聲道:“你也不用這么激動,這無非就是帶點彩頭的約,炮而已嘛!”
高君聞言更是勃然大怒,把童玲嚇了一跳,連忙說道:“你要干什么,你可別沖動啊?”
高君紅著眼睛,痛心疾首的說:“我不許你侮辱神圣的約,炮活動,真正美好的約,炮,不是找刺激式的探險,充滿忐忑不安,而是兩個人互相吸引、互相欣賞,見了面可以像老朋友一樣交談,喝著小酒、吹著小風,輕松的感覺撲面而來,雙方默默在心里達成共識,這一炮不打,遺憾終生。
那是精神的共鳴,那是靈魂的碰撞,也必將在床上奏響宏偉的樂章。我就問這樣的炮,你約嗎?”
“我約…”童玲暈乎乎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