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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操之過急

  也不知道盛怒之下的齊芯月想說什么狠話,不過她最終沒有說出口,貌似還給高君保留了最后一絲機會,千言萬語化作一聲冷哼,飛快的離開了。

  高君也是無奈,他受過特殊的訓練,精神力遠超常人,即便面對頂級的催眠大師和心理學家,也無法影響他的心智。

  即便是面對絕色美女的引誘,那最原始的他也能克制。

  可是遇到了齊芯月,這個從小青梅竹馬的小伙伴,特別是她至今單身,遇到自己也非常激動,甚至幾次表現出,至今單身是在等待自己的態度。

  這怎能不讓高君激動,最關鍵的是,齊芯月讓他卸掉了所有戒備之心,沒有了束縛的情況下,自然是真情流露,本性突顯。

  可人家齊芯月還是個冰清玉潔的大姑娘,心里還幻想著浪漫的初戀,牽手,初吻,等等等等…

  高君無奈一嘆,道:“前輩先人說得對,操之過急,不可取也。”

  不過這丫頭早晚是盤中餐,剛才差點翻臉,最后自己忍住了,說明她心里是可以接受了,只是不接受操之過急罷了,對付這種姑娘,死纏爛打,疲勞轟炸即可。

  “這青青校園果然容易讓人迷醉呀!”高君嘆道,昨天還想著,這里是戰場,不能把無辜的齊芯月卷進來,今天就把持不住了。

  高君想要趁早解決問題,可現在連敵人是誰都不知道,更不知道敵人的數量,只是一個隱身俠就不好對付了,看來注定要打持久戰了。

  趁著現在還沒下課,高君偷偷溜走了,去理工院那邊看看趙海巖。

  現在他不知道敵人是以什么身份混進來的,可能是學生,可能是老師,也可能是其他工作人員,但無論是誰,現在都屬于工作時間,當然也是趙海巖的工作時間,想要窺探他的研究資料,只有在工作時間最合適。

  所以高君準備來一次突然襲擊。

  可當他趕到,看到眼前的一幕,確實覺得有些突然。

  趙海巖的工作室門口站著個女人,修長白皙的雙腿踩著一雙恨天高,超短的牛仔短褲,屁股翹的能放一杯水而不倒,透明的防曬服里面是一件白色的小可愛吊帶衫,豐滿的上圍受到細心引力的牽扯,好像整個人都向前傾似得。

  童玲?他怎么在這兒?

  高君有些吃驚,藏在暗處偷偷看著,只見她敲了敲門,卻沒有人回應,走到旁邊踮起腳尖透過窗戶巴望,顯得身材更翹了。

  不過工作室里應該沒有人,她有些失望的打了個電話,也不知道是否打給趙海巖,只聽他說:“是,我回來了,這件事兒我會繼續做下去的,而且我又有了新的計劃,好,見面再詳談。”

  嗯?高君不在遠處聽得清清楚楚,雖然不知道這話是什么意思,但在這個地方,如此敏感的時刻,不得不讓高君往壞的方面聯想。

  還有就是趙海巖這個書呆子去哪了?臭小子不會是去泡妞了吧,有了女人立刻拋下了事業,玩物喪志啊!

  “誒?你蹲著干嘛呢?”就在這時,童玲的聲音傳來。

  高君仰起頭,從下往上看,只見胸不見臉,巍峨壯闊,雄偉不凡啊。

  高君笑道:“你低頭都看不到自己的腳,是怎么看到我的?”

  “我就不能彎腰看嗎?”說著,童玲故意俯下身,探身瞪著他。

  高君頓時如火箭一般躥起來,當即賦詩一首:“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

  童玲這才想起自己的低胸吊帶衫,連忙一側身,只聽高君又吟道:“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

  果然是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呀。

  他那雙眼睛就沒有離開過她凸出的位置,童玲都被氣笑了:“高老師果然好文采呀,應時應景,佳句隨心而發呀,果然吟得一手好濕。”

  “哪里,哪里,咱們彼此彼此,為人濕婊嘛!”高君笑呵呵的說。

  “哼…”童玲輕哼一聲,眼中電力十足,風情萬種:“就是不知道高老師在這里,是來采風呢,還是找靈感呢?”

  高君看了看自己的所在地,路邊草叢中,他苦笑道:“我說在這里隨地排泄,你信嗎?”

  “信,你說什么我都信。”童玲說道:“我最相信男人說的話了。”

  “明智!”高君豎起大拇指,道:“男人對女人說的話,從來都是真摯的,純粹的,發至肺腑的,一看你就是個了解男人,了解人性,胸懷寬廣,胸襟開闊,胸有城府,胸有萬卷的知性女人。”

  “喲,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的胸里能裝這么多東西呢!”童玲嫵媚的笑道,絲毫沒有羞澀和忸怩,如火。

  “那當然了,存儲量大嗎。”高君笑呵呵的說。

  童玲瞇起眼睛笑道:“雖然我相信男人說的每一句話,但我也知道,男人對女人說的所有話,目的都是為了哄女人上,床而已。”

  “冤枉,天大的冤枉。”高君疾呼道:“別人我不知道,但我一定不是,除了上,床,沙發上,陽臺邊,浴室里,甚至灶臺上我也都能接受的。”

  童玲瞪大了眼睛看著侃侃而談,雙眼放光的高君,怎么也想不到,人能無恥到這種程度。

  她見過的男人多如牛毛,或斯文有禮,或直來直去的,林林總總,但高君絕對是最無恥的一個。

  “行了高老師,不管你為什么出現在這兒,我都相信你不是在跟蹤我。”童玲直言道:“更不會是在偷窺我。”

  高君汗了一個,原來她是這么想的呀。

  高君笑道:“這點你可以放心,偷窺,跟蹤是我最不齒的行為,正所謂,君子坦蛋蛋,小人藏雞,雞,我做人做事兒一貫是正大光明的。”

  “這一點我看得出來。”童玲說道,從始至終,高君的眼睛就沒離開過她明顯的突出的特點。

  下課鈴聲響起,半天的課程結束了,高君笑呵呵的說:“沒事兒的話,咱們一起奔食堂吧,我請你吃西紅柿炒雞蛋。”

  童玲一陣無語,這家伙還惦記著西紅柿和女同事呢。

  “不了,我還有事兒,改天我請你吃。”童玲說道。

  “最忙的一天就是‘改天’,最遠的一次是‘下次’。”高君說道:“這是最沒誠意的敷衍。”

  “我說不過你,那好吧,吃飯就吃飯,不過要你請客。”童玲落落大方的說,說完還伸手挽上了他的手臂,那無比豐滿的雪峰貼了上來,毫不做作,高君正在得意,忽聽她說:“不過,你請我吃飯,齊芯月老師會不會不高興啊!?”

  高君一聽頓時面現愁容,剛才他‘操之過急’把齊芯月起跑了,若是這一轉身的功夫,自己就和童玲勾搭上,以齊芯月的脾氣,恐怕以后都不會理他了。

  撩妹就像做菜,一定要掌握火候,這個階段是萬萬不能刺激齊芯月的。

  有些人卻專門喜歡在戀情中使用一些小伎倆,比如某些女孩子,為了和男友賭氣,故意和別的男生搞曖昧,這樣做的結果只會更糟,輕則分手,重則還會鬧出事故。

  至于風流的男人,一定要堅守一個原則,那就是分清主次。

  最高境界就是,家中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

  他看著熱情火辣的童玲,尷尬一笑,道:“不好意思,我忘了帶飯卡了,還是下次再請你吧?”

  童玲頓時放開他的手臂,心知肚明的笑了笑,原話奉還:“最忙的一天就是‘改天’,最遠的一次是‘下次’,拜拜嘍。”

  童玲揮了揮手,瀟灑的轉身離去,走起路來婀娜多姿,感覺就像一只大鴕鳥,豐滿圓潤。

  看她如此輕松,又有些的作風,確實符合某些女特工的作戰風格,她們的作用通常是暗殺以及收集情報,可另外一方面,她會利用自己的手段去掌握別人的小把柄,進而去敲詐錢財,如果她是特工間諜,這么做未免太惹眼,太拉仇恨了,這不利于她的行動。

  不管是與不是,高君都不能掉以輕心,尤其是她突然出現在趙海巖工作室這里,本身就很反常。

  現在敵暗我亦暗,只能偷偷的觀察,仔細的防范了,只要護住趙海巖,就可利于不敗之地。

  高君內心強大,信心十足,又看了看周圍的環境,這才朝食堂走去。

  食堂人很多,學生們大量的涌入,最火的窗口仍然是小仙女姬祥的窗口,很多男人排起了長龍。

  齊芯月也在,和其他幾名女老師一起,看到高君走進來,立刻別過頭不看他,顯然還在生氣。

  童玲先一步到了,就像一道靚麗的風景,引得很多人為之側目,但沒有敢上前。

  最關鍵的是趙海巖也在,剛打了飯正在找座位,高君立刻湊了過去。

  趙海巖一看到他也很激動,當即道:“老哥,多謝你了,我請你吃飯。”

  說完,他樂樂呵呵的又去打了一份午餐,高君找了個座位。

  趙海巖激動的說:“昨晚的英雄救美讓田妮很感動,差點就以身相許了,老哥,你的辦法太有效了,一會她就會過來和我一起吃飯,看她們來了。”

  高君一抬頭,果然見到了田妮和齊妙,兩人有說有笑的走過來,突然,齊妙看到了高君,頓時臉就沉了下來。

  這個女孩是個武癡,但不知道為什么,對男人極度厭惡,好像所有男人在她眼里都是流氓,對她稍顯覬覦,她便非打即罵,脾氣就像火藥桶。

  今天早上跑步,高君啵啵一吻,點燃了她的怒火,同時也助她突破了自身極限,多跑了幾百米。

  當時她精疲力盡無力追殺高君,此時可謂仇人見面分外眼紅,不過這大庭廣眾自然不能動手,她狠狠瞪了高君一眼,拉著田妮走了,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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