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很會說話。隨夢小說.SUIMENG.lā”趙國忠笑著看了段云一眼說道。
“我才疏學淺,進入社會的時間也不長,還希望趙師傅以后能多多指點。”段云語氣恭敬的說道。
“好說好說。”趙國忠點點頭,目光轉向了窗外。
車隊緩緩的駛入了市中心,最終在一出充滿唐風的仿古建筑前停了下來。
這是一棟二層的木質建筑,裝修的的非常華貴大氣,和周圍鋼筋水泥大廈的映襯下,顯得非比尋常,一股濃濃的古韻古風,華麗而氣派,令段云小小的震撼了一把。
而在這棟建筑的門口,則掛著一個鎏金的牌匾,上面有四個大字,題為:唐風遺韻,而在門口兩側,則是兩個身著唐裝的妙齡女子立于兩旁,盡顯雍容。
下車后,段云和趙國忠等人在數十個保鏢的簇擁下,走入了這家會所之中,廳內裝修可謂富麗堂皇,如同皇宮一般極盡奢華,大廳內所有工作人員看到領頭的趙國忠后,紛紛躬身致敬。
這可能是段云見過的最為奢華的私人會所了,甚至比劉峰劉成功的會所看起來還要奢華,盡管論家產和權勢,劉家都要遠比趙國忠他們強大的多。
不過仔細想來倒也合理,劉家雖然有錢,但劉成功父子都是有公職的,行事不能太過張揚鋪張,而趙國忠他們只是純粹的商人,只要有錢,物質生活過的再奢華也是無可厚非的事情。
一行人上了會館二樓后,眼前的一幕頓時讓段云吃了一驚,之見偌大的廳堂中,四周都是雕龍畫鳳的金色梁柱,中間放著一個雕工精美的金絲楠長桌,桌子中間放置著袖珍假山盆景,水汽繚繞,恍若真的人間仙境一般。
而在大廳前側,一個氣質靚麗的古裝女子坐在古箏前,十指白皙纖長,指尖落下,輕音繞梁。
“坐吧。”趙國忠對段云微微一笑,示意他坐在自己的身邊,其他幾個老者見狀,也紛紛落座。
下一刻,一列身著唐裝的窈窕女子端著一道道精美的菜肴款款走來,其中兩個高挑女子則端起酒壺,給在座賓客的酒杯倒滿酒水。
“謝謝。”看到一個古裝女子給自己酒杯倒滿酒,段云有些不好意思的道了聲謝,顯然他有些不太適應這樣豪華的招待。
旁邊的幾個老者見狀,都不禁嘴角勾起,在他們看來,段云顯然還是個沒見過什么大排場的土包子而已,就算如今的他已經是國內人盡皆知的名人,但本性中還是帶著幾分絲的本色。
“各位前輩,我段云很榮幸今天能有機會參加這次晚宴,也希望在今后的日子,各位前輩能給我更多的指點和幫助,這杯酒是我敬大家的。”此時段云站起身子,一臉恭敬的說道。
下一刻,段云一仰頭,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呵呵。”在場的其他人見狀,在趙國忠的示意下,也紛紛將杯中酒喝下。
“段云球踢的不錯,我這人很少看球,不過今天到現場觀看后,確實感覺你的身體和球技很好,另外我看現場的觀眾也是從頭到尾一直都喊著你的名字,看來你的球迷很多啊。”一杯酒下肚后,趙國忠笑吟吟的對段云說道。
“球迷都是很單純的,只要你能不斷進球,讓他們不斷的爽,他們自然就會我。”段云頓了頓,接著說道:“他們可都是我的衣食父母,我能做的,就是盡可能在球場上討好他們。”..
“衣食父母?呵呵,我想問一下,你在恒遠俱樂部一年賺多少錢?”趙國忠問道。
“我的合同有些特殊,沒有固定底薪,不過進一個球的話,能賺兩百萬,如果這個賽季表現好的話,能賺個幾千萬吧。”段云微笑著回道。
“幾千萬…呵呵。”在場的幾個老者聞言,不禁都笑著搖了搖頭。
對于這些身價都在上百億幾百億的富豪而言,一年幾千萬的收入實在不足掛齒,其實在江滬同鄉會的這些成員中,最次的也都能一年賺到十個億左右,而段云這靠踢球一年幾千萬的收入,顯然又破了這個組織的最低收入記錄。
“有些事情你是不能光看現金上的收入的,球迷其實也是一種非常有價值的軟實力。”段云說道。
“我們都是商人,對體育圈的事情不太了解,不過你說球迷是一種軟實力,這體現在哪里?”坐在段云對面的一個老者問道。
“我是一個球星,其實無論是體育明星還是影視明星,都是靠粉絲支撐的。”段云頓了頓,接著說道:“這么說吧,除了球隊給我的獎金,我的名氣越大,接到的代言和就越多,而且價格也是水漲船高,如果加上這些的話,我一年在球隊的收入是可以破億的。”
“嗯,那還不錯。”趙國忠點點頭,片刻后又問道:“另外我們都知道你除了踢球外,也投資電影和搞學術,踢球和投資電影我們都理解,畢竟是為了賺錢嘛,不過你為何還會花費大量的時間和精力去搞學術研究呢,這個也能賺很多錢么?”
“是啊,正所謂貪多嚼不爛,我一直都認為人這一輩子能做好一件事就非常不錯了,畢竟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只有專一的人才會取得大成就,所以我感覺段云你現在四面開花的做法其實并不可取,而且搞不好將來會搞的半途而廢,白白浪費大量的時間和精力。”另外一個老者也跟著說道。
“沒錯,吳老說的對,貪多嚼不爛,關于你的事情,我們上次也都了解到不少,也知道你當初踢球和研究數學只是愛好和賺錢謀生的一個跳板,不過人這一輩子,要學會取舍。”坐在段云旁邊的一個老者此時也插了一句,只聽他接著說道:“其實年輕的時候,我也曾經是個文藝青年,喜歡寫作,水平嘛,自認為還是有點意思的,也曾經在省作協的文學刊物上發表過幾篇散文和詩歌,只可惜那個時候我家里很窮,寫作不能養家糊口,最后也沒堅持下去嗎…愛好畢竟只是愛好,但無論如何,飯碗都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