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段,我很好奇你要這么多錢到底是要做什么生意,既然想要和我們借錢,我們總要知道這錢是要怎么花的吧?”此時另外一個老子突然對段云問道。
這無疑也是其他人想知道的事(情qíng),于是一時間在場幾位老者同時看向了段云。
“其實我借錢就是用來炒股的。”段云眉頭一挑說道。
“炒股?哈哈哈…”
段云話聲一落,趙國忠等人頓時紛紛笑了起來。
“拿十個億炒股,段小弟你可真是大手筆啊。”此時趙國忠收斂了笑意,對段云說道:“難道你對炒股非常有研究么?還是…有什么內幕消息?”
“都沒有!”段云搖搖頭,接著說道:“我炒股只能算是入門,但我有高人幫我(日rì)常((操cāo)cāo)盤,另外我對股票有一定的預測能力,能夠算出一些股票(日rì)后的大體走向。”
“高人?什么高人?”趙國忠聽到這里,臉上越發露出了不屑的神色,只聽他接著說道:“另外你說你對股票有預測能力,是外星人的第六感么?”
“哈哈哈。”
趙國忠話說完,現場頓時再次發出一陣哄笑聲。
其實像趙國忠這樣的大財團的掌舵人,(身shēn)邊都是不乏各種高端金融人才的,正是在靠著這些人的才智,才將他們的財富推向了一個又一個巔峰。
但正所謂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頂尖的金融人才只會在各大知名的公司和財團游走,一般實力的公司就算能提供同樣甚至更高的薪資,也很難挖走這樣的人才。
至于段云說他有金融高手負責((操cāo)cāo)盤,這多少有些不可信,畢竟據他們了解,段云只是個球員,也沒聽說他做過什么生意,所以就算他能高薪聘請到((操cāo)cāo)盤股票的高手,也絕對不可能比他公司的那些金融主管強。
“簡單的說,我對股票的預測其實是基于收集大量的股市數據后,利用我自己研究出的算法,推斷出的對將來股市發展預測。”段云對眾人的恥笑不以為然,只聽他接著說道:“當然了,凡事沒有絕對,我的這(套tào)算法不可能做到百分之百的正確,但只要有七八成的把握,就值得我去冒這個險。”
“好吧,你是數學天才,說不定真的有的什么方法可以預測股票。”趙國忠顯然還是不相信段云的這(套tào)說辭,但表面上還是很客氣,接著又問道:“那我再問你一句,你做過生意么?”
“做過!”段云很干脆的回道。
“額?那我們倒是想知道你做過什么生意,賺了多少錢?”段云的話頓時引起了其他人的興趣,趙國忠隨即饒有興趣的問道。
趙國忠等人對段云的了解有限,只是知道他足球踢得好,數學水平高,還不知道他是晴空影視公司的幕后老板。
“我父親去世的比較早,在我上小學的時候,就因為車禍離開了人世,而我在父親去世后,自己又得了一場怪病,經常無緣無故的暈倒,記憶力大幅減退,做什么都沒精神,甚至在學校上課的大部分時間都在睡覺,母親為了給我治病,幾年就花掉了家里所有的繼續,在我去年夏天的時候,當我還在河陽機車廠中學上高一的時候,全家只能靠我母親一個人在超市打工和給別人縫縫補補的針線活維持生計,就算這樣,一個月除了吃喝和還債,基本上剩不下什么錢…”段云說話的語氣相當誠摯,眉頭微微皺起,他顯然有些不愿意回憶到過去的那些悲慘的(日rì)子。
“額,那后來呢?”趙國忠和其他幾人聞言后,神色似乎有些微微觸動。
“…我的第一次轉機發生在高一時河陽舉辦的全市奧數大賽,當時我的病(情qíng)已經開始有了好轉,努力了一段時間后,我獲得了代表學校參賽的資格,并最終取得了全市奧數大賽的冠軍。”段云頓了頓,接著說道:“獲獎后,我接到了當時我們河陽也是西山省最大的私立中學邀請,成為了英豪中學的特招生,就是在那所學校,我認識了劉叔的女兒劉琳娜,我們當時都是學校奧數組的成員,學校方面希望我們能代表英豪中學去參加全國奧數大賽…”
“對了,我在報紙上曾經看過這樣一篇報道,說你在英豪中學的時候,曾經和一個當地黑社會頭目的女兒同居在一起,是不是有這么一回事?”趙國忠問道。
“沒錯,這件事是事實!”段云聞言點點頭。
“額…”
段云話聲一落,在場眾人頓時紛紛發出了輕微的驚呼聲,就連一直在旁邊面色平靜的劉峰也皺起了眉頭,看了段云一眼。
在當今全國都掀起了掃黑嚴打風暴的時刻,‘涉黑’無疑是一件相當敏感的事(情qíng)。
而對于劉峰這樣一個正處在仕途關鍵期的高官來說,(身shēn)上更是不能有半點的污點。
段云承認和那個黑社會的女孩認識,而且還同居在了一起,這已經不單單是個道德問題了,甚至是有可能鋃鐺入獄的!另外段云目前已經加入了劉峰主持的這個商會,如果這件事一旦坐實的話,很有可能會影響到劉峰(日rì)后的前程!
“其實事(情qíng)不是像各位想的那樣。”段云見到眾人面色不對,隨即說道:“這個女孩名叫歐陽湘楠,是和我一個班級的,學業也非常的優秀,只是她患有先天(性性)的心臟病,在我轉到英豪中學后,她的病癥開始越發的嚴重起來,經常在學校無緣無故的暈倒,這和我當初患病的癥狀有些類似,曾經有兩次在課外活動的時候,她意外暈倒后,我就利用我以前患病時的救治方式救過她兩次,后來學校想讓歐陽湘楠退學養病,但她本人強烈要求要留在學校中,并且說服了校長,他的父親為了避免女兒在學校發生意外,就雇傭有救助經驗的我和她女兒住在一起,這件事我沒法拒絕,所以那個時候我們就住在學校的所二層的公寓中,如果各位認為這就是所謂的同居的話,那我也無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