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疑問,剛才郭海濤給他的那段密碼確實是段云成為數學大師后,遇到的最難的一道題。
這不但沒有讓段云產生挫敗感,反而引起了他極大的興趣。
“郭老師,那道題能讓我帶走么?我想…”段云對郭海濤肯定道。
“就算你不說,我也會讓你把這道題拿走的。”郭海濤聞言后笑著對段云說道。
“呵呵,那就好!”段云點點頭,這才笑著做到了餐桌上。
“松鼠桂魚,趕緊趁(熱rè)吃。”此時楊穎端著一盤紅燒魚走了進來。
“看著顏色不錯啊,誰做的?”眼見那條紅燒魚顏色鮮亮,香氣撲鼻,令人食指大動,段云隨即笑這對楊穎問道。
“當然是師母做的。”楊穎隨口說道。
“師母果然好廚藝啊,這魚無論是刀工還是火候,都把握的恰到好處,這要是在古代,絕對是御廚的水平!”段云聞言后,對趙茹連聲贊道。
“馬(屁pì)精…”聽到段云的這番話后,楊穎白了段云一眼,接著說道:“師母做飯好還用的著你說?”
“我這是實話實說,你廚藝差的遠著呢,以后可得多跟師母學著點呢。”段云撇撇嘴對楊穎說道。
“你這家伙…”楊穎聞言,氣呼呼攥起了小粉拳,但礙于郭海濤在場這才沒有發作。
“這魚其實是楊穎做的,我就是幫忙打了個下手。”此時趙茹也端著一盤菜走到餐廳后,笑吟吟的說道。
“呵呵,都坐下趕緊吃吧。”眼見飯菜都已經端出來后,郭海濤笑了笑,對楊穎說道:“本來今天是想讓你一起過來吃飯的,結果讓楊穎同學也跟著忙活了半天,謝謝了啊。”
“沒事,楊穎閑著也是閑著,讓她活動活動也好…”段云話聲剛落,就被旁邊坐著的楊穎在桌下踩了一腳。
“沒事的,來郭老師這里幫忙是應該的。”楊穎微笑著對郭海濤說道。
“真是好孩子。”一旁的趙茹聞言,輕聲贊了一句。
“小茹,把我的那瓶老酒拿出來,今天我想喝點。”郭海濤對趙茹說道。
“嗯。”趙茹聞言,起(身shēn)走入了廚房,片刻后,將一瓶郎酒拿了出來。
這瓶郎酒從包裝上看和市面上的郎酒差不多,但在瓶子邊上卻印著‘特供’兩個字。
這讓段云想起了之前和劉琳娜父親見面的時候,那個名叫宋坤的秘書長送給他的那瓶特供茅臺。
背靠國家機器和體制,這些高官平時低調而保守,看起來遠不如社會上的那些富豪和明星,但卻無時不刻享受著這個國家頂級的資源和供應。
人的位置不同,眼界和境界也同樣不在一個平行線上,真正的成功人士往往不是很看重奢華的享受,他們更加喜歡那種權利帶來的((操cāo)cāo)盤手的掌控和快感。
郭海濤并無公職在(身shēn),但卻是支撐這個國家的一根擎天巨柱,這樣的科研人才在任何一個國家都是國寶般的存在。
打個簡單的比方,曾經影響過一個時代的搖滾巨星邁克爾杰克遜無論是成就還是個人財富,都令全世界側目,但如果讓任何一個國家的頂尖科學家去換這位搖滾史上的第一人的話,也絕對沒有那個國家會這樣做的,哪怕一個科學家換十個mj也不會有國家認為這是個劃算的交易!
所以郭海濤雖然不是大富大貴,但卻是真正有‘分量’的人,他同樣也有資格享受到國家的各種頂級資源,如果他愿意,也同樣可以將自己的知識轉化成巨額的財富,光是各種專利費,就足以讓他們延續幾代人的富貴!
而且相比那些巨貪,這些錢完全是合法的,受國家保護,甚至可以名留青史!
更厲害的是,這些頂尖的國家級專家其實都是有‘免死金牌’,哪怕(日rì)后犯下重罪,國家依舊會盡量對其生命和財產進行保全,讓其繼續為國效力,這甚至是很多位高權重的高官都沒有的‘待遇’!
“我一般是很少喝酒的,不過我今天是真的高興啊。”郭海濤對段云微微一笑,接著說道:“我雖然算不上是伯樂,但今天卻見到了真正的千里馬…”
郭海濤說話間,目光直視著段云。
“說實話,郭老師這么看得起我,兩次邀請我來這里做客,我真的是有些受寵若驚。”段云說話間,連忙拿起了那瓶郎酒,先給郭海濤的酒盅倒滿,然后自己也倒了一杯,然后端起酒杯對郭海濤說道:“郭老師,我是真的非常敬重您,這杯酒是我敬您的,我先干為敬,您隨意!”
段云說完,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同行來說,段云不太喜歡和年紀大的人打交道,原因也很簡答,那就是年齡懸殊的兩代人是基本沒有共同話題的。
但郭海濤不同,段云和他都很喜歡數學,而且兩人的水平都很高,算是有共同的(愛ài)好和話題。
而且段云也是真心敬佩郭海濤的人品,其實他完全是有能力過上奢華的生活的,但卻守得住平淡,耐得住寂寞,這種人生修為是一向以斂財為樂的段云不可能做到的。
所以段云是真的把郭海濤當成了忘年交!
“好好!”郭海濤見狀笑著點了點頭,隨即也舉起面前的酒杯,一飲而盡。
郭海濤放下酒杯后,一旁的趙茹很貼心的給丈夫碗里夾了點菜。
“段云,我想問你一件事(情qíng)。”片刻后,郭海濤突然又說道。
“您說!”
“如果我讓你恢復學籍,進入華清大學上學,而且高薪聘請你當我的助手,你愿意么?”郭海濤直視著段云,正色說道。
坐在段云(身shēn)旁的楊穎聞言后頓時雙眼一亮,臉上閃過了一抹興奮之色,隨即用手輕輕的拉了拉段云的衣角。
“這個…有可能么?”段云眉頭一皺,接著說道:“華清可是全國頂尖學府,我這種被開除過的學生,想復學,而且是直接進入華清,這恐怕不可能吧?”
“這個我自然有辦法。”郭海濤聞言笑了笑,接著說道:“你只需要告訴我,你愿不愿意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