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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四章 青龍印

  看到這一幕,站在段云(身shēn)后的陳海生和那個女助手呼吸頓時一窒,隨即瞪大眼睛看向了段云的右手。

  上次在河陽醫院的時候,陳海生和那個女助手是親眼見識過段云那神乎其神的以氣御針的逆天絕技的,當時就給兩人留下了及其震撼的印象。

  但這一次則明顯有些不同的是,段云手中的那團白色霧氣比之上一次明顯要濃郁的多,而且整條小臂也同樣被白氣包裹,顯得有些超乎尋常。

  事實上,段云這次御氣確實要比上次搶救歐陽湘楠的時候強悍很多,主要原因是當時段云剛剛越獄,消耗了大量的體力,而且背脊中了一槍,流了很多血,所以在體力上,遠沒有現在這般充沛!

  其實這次才是段云完美狀態下的施針狀態!

  “嗡!”

  在段云手掌探向銀發老者背脊的瞬間,刺在上面的十二枚銀針如同被清風拂過的草葉一般,輕輕晃動了一下,同時發出了金屬的嗡鳴之聲!

  “嗯…”銀發老者發出了一聲悶哼,再也無法支撐強烈的劇痛,腦袋一歪,直接昏厥了過去。

  “啊!”病房中的兩個女護士見狀,離開發出了尖叫,同時驚慌失色的跑出了病房。

  “呼啦啦!”

  下一刻,早已守在門口的幾個便衣男子第一時間沖入病房中,個個面色(陰陰)冷,迅速將段云圍了起來!

  這些便衣男子個個(身shēn)材魁梧,兩個太陽(穴xué)微微鼓漲,顯然都非比常人!

  不過段云卻絲毫沒有理會這些便衣男子,依舊雙眼緊盯著銀發老者背脊上的(穴xué)位。

  “都別打擾他!楊老沒事!”陳海生見狀,連忙上前擋住了這些便衣的守衛。

  盡管這些便衣守衛看到銀發老者面色蒼白,處于昏厥中,但聽到陳海生的喝止后,還是停下了腳步。

  畢竟陳海生是這里的‘常客’,而且以他在如今華夏的聲名,確實沒人會懷疑他的眼光。

  “嗡嗡嗡!”

  此時銀發老者背脊上的金屬嗡鳴聲越來越大,仿若有刺穿人耳膜的穿透力一般,讓房間中的所有人都眉頭一皺,下意識的用手捂住了雙耳。

  與此同時,包裹在段云手上的那團真氣開始緩緩的向著下方沉降,沿著那十二根銀針,以(肉肉)眼可見的速度灌注到了銀針的中空部分,場面顯得非常詭異!

  接下來,所有人就有看到了令人驚駭的一幕,之見銀發老者背脊的皮膚上泛起了一道道的青色痕跡,這些痕跡沿著銀針的(穴xué)位不斷擴散延伸,在幾個呼吸的功夫就拓展到整個背脊,宛如一條猙獰的九爪狂龍!

  “青龍印!”

  看到這一幕,段云(身shēn)后的陳海生忍不住驚呼了一聲!

  小時候陳海生父親未過世的時候,他就曾經聽父親講過,家傳的九龍針法以氣御針的巔峰就是能在病者的背脊所有(穴xué)位連成一條九爪青龍模樣的圖案,而這也正是九龍針法名稱的由來!

  只不過這些都是祖上的傳說,即便是陳海生的父親也未曾將九龍針法練到巔峰,他之前使用這(套tào)針法的時候,只能讓青痕勉強連接到十二處(穴xué)位,御氣不足,根本成不了真正的龍形!

  但此時段云明顯要比陳海生父輩強悍很多,無論從技巧還是體力上,都顯得超乎尋常!

  接下來的十多分鐘,段云依舊靠著以氣御針,將手掌上的真氣源源不斷的滲入銀發老者的體內,控制血脈和經絡的傳導流動。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包裹在段云手掌和小臂上的真氣開始越發的淡薄。

  最終隨著殘繞在手指上的最后一抹真氣沉入銀針之中,已經徹底脫力的段云(身shēn)子一軟,一(屁pì)股坐在了(身shēn)后的椅子上。

  但此時的銀發老者依舊雙眼緊閉,一動不動。

  “跟我們走一趟!”

  領頭的那個便衣守衛見狀,面色一沉,上前一把抓住了段云的肩膀。

  “哎,你們別這樣!”陳海生見到他最擔心的事(情qíng)發生后,試圖將段云護住。

  但那些守衛根本不理會這位華夏神醫的勸阻,又有兩人上前,將已經脫力的段云直接從椅子上架了起來!

  一時間,整個病房彌漫著(陰陰)冷和恐懼的氣氛,沒有人知道接下來等待段云的是何等可怕的下場。

  “住手!”

  就在段云即將被拖出門口的時候,病(床床)上的銀發老者突然睜開了雙眼,厲聲呵斥了一聲!

  “唔!”那兩個便衣守衛聞言,頓時吃了一驚,架著段云呆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誰(允yǔn)許你們這么對待貴賓的!”下一刻,銀發老者已經撐起(身shēn)體,從病(床床)上坐了起來。

  此時的銀發老者,雖然臉上看起來依舊有些許蒼白,但(身shēn)體則開始泛起了一片片的潮紅,頭頂也開始蒸騰起了淡淡的水汽。

  而且和剛才極度虛弱,老態橫生的模樣相比,此時的銀發老者仿佛精神煥然一新,幾乎完全恢復了昔(日rì)在電視媒體上的那種不怒自威,極其強勢力著千鈞的氣勢!

  看到銀發老者的這番氣質,在場所有人心頭都憑生了幾分畏懼,以至于一時間所有人都呆站不動,滿是敬畏之色。

  “楊老您快躺下,針還沒取呢,小心傷風!”片刻后,陳海生最先回過神來,連忙上前就要去扶銀發老者。

  “沒關系,我好多了。”此時銀發老者已經將目光集中在了段云(身shēn)上,只聽他感嘆著說道:“了不起啊…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段云。”此時段云已經被那兩個便衣警衛重新扶回到了椅子上,臉上滿是疲憊之色。

  九龍針法的以氣御針對施針者的體力消耗極大,段云雖然不至于像上次那樣直接昏厥,但(身shēn)體依舊感覺像是被掏空了一般,甚至連說話的氣力都很小了。

  “太神奇了…”

  銀發老者突然感嘆了一句。

  這一刻他感覺到自己心臟跳動的非常有力,血液如同湍急的溪流一般,迅速流過周(身shēn)的四肢百骸,有種說不出的舒爽感覺。

  甚至銀發老者仿佛感覺自己的(身shēn)體已經回到了那個曾經永遠不知疲憊的年輕時代,渾(身shēn)有使不完的力氣,精力也充沛異常,如同返老還童一般。

  銀發老者盯著段云看了足足半分鐘,待陳海生幫他取下(身shēn)后的銀針后,這才站起(身shēn)子,一臉誠摯的對段云說道:

  “謝謝你…年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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