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兩個字直接竄進了江成的腦袋瓜子里面,他這一生還沒有被多少人羞辱過。
而且這一次還是被冠上一個傻瓜的名號,這樣的事情就少之更少了。
江成惡狠狠的瞪著那個人,這一刻江成想沖上去,狠狠地教訓對方一把,不過,就在他邁開腿的那一刻,諸葛流云突然用手抓住了他,原本諸葛流云的全身已經被混凝土給固定住了,居然是能夠動彈這令江成感到非常不可思議。
隨后江成轉身面對的諸葛流云,他看向對方說道:“怎么回事?你的手為什么動?”
緊接著她發現在諸葛流云腰部的那一塊位置,混凝土出現了松動的跡象,也就是說,諸葛流云現在差不多從危險之中解救出來了。
如果說她一直被混泥土給固定住的話,那么很可能就會受到生命的危險,不過現在來看,他應該沒有什么太大的危險了。
江成看著對方緊接著,說道,“你現在沒事啊,那么我們也就不用醫生了,我趕緊把你全身的混泥土給撬開吧,這樣你就能更快的從這個糟糕的狀態中解救出來。”
江成說完之后,擺出一副姿勢,直視諸葛流云。
而且,手掌心中出現一股火紅色的焰火,15分分鐘揮向諸葛流云。
諸葛流云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對方,他有點恐懼,心想,“江成這樣子,是不是想把我搞死啊?如果他要是一不小心。出大力的話,我的心臟可就沒啦。”
一想到這里,諸葛流云,心跳撲通通的,就感覺自己的生命若是莫名奇妙完結,那么就太可惜了。
緊接著,他大聲呼喊著,“你等著,先不要著急。”
隨后諸葛流云,用手指,輕輕指了一下旁邊的那個壯士,也就是剛開罵江成的那個人,
“你先把他教訓一頓再說,我這個混凝土應該很快就會好了,你不用擔心。”
諸葛流云這一番話,聽起來也挺有道理的。既然他腰部的那一塊位置混泥土松動了,那么其他地方混凝土也應該會沒有事情。
只要再多一些時間,就會出現全體松動的跡象,那么全身的混凝土就會一塊一塊的掉落下來,到了最后,諸葛流云。全身的問題就因此而被解決了。
“既然這樣,那么我就不管你了”江成隨后扭頭面向那一個壯士,他怒視著對方,問道,“你剛才罵我,我現在給你一次機會,你現在再跟我說一遍剛剛所說的話。”
那名戰士,目瞪口呆的看著江成,他心想,“還有讓我再罵一次的道理?”
從來沒有聽說過一個人要對方罵他的,而且是面對面的罵他。如果是在網絡上的罵上那么還好說,可是現在可是在現實生活中啊。
人是一個要臉的動物,特別是江成這種擁有一個幫派的人,而且當他的幫派正處在上升階段的時候,那么江成的臉就顯得更為重要了。
如果他名氣不足夠大,那么到最后,他只會變得越來越弱小,與此同時他的幫派也會被其他的幫派所侵蝕。
這個結果是難以接受的,只不過江成現在好像也沒考慮那么多,從他剛剛的言語來看,他是并不在意自己的幫派以及自己的面子會怎么謠傳出去。
“我讓你罵我,你到底罵還是不罵?”江成,質問對方。
壯士換換腦袋,緊接著拿起手來拍了自己的臉,與此同時他準備喃喃著,“奇了怪了,這不是幻覺呀,莫非這是真的?”
緊接著,他證明了這是是真的,“江成,這是你讓我罵你的,可與我無關。”
說完之后,他破口大罵:“豬,笨蛋!”
而且對方說話之間,還帶著各種各樣的手勢,不過江成雖然是看在眼里,但是臉上卻沒有一絲不悅的表情,隨后他扭頭離去。
而且在快要走之前他還給對方留下了一句話。
“人啊!還是給別人留一點面子吧,不然你會死的很慘的。”
緊接著,江成拽著諸葛流云的手,離開了。
這一瞬間,壯漢就感覺自己做錯了什么事情一樣,而且臉上驚恐的表情也是從未散去。
“江成該不會想要搞死我吧,我可聽說他在臨東街有一個龍興會幫派,如果他派人過來的話,那么我可是搞不定他的。”
他有點擔心。不過他的猜測也只是猜測,要說江成是什么樣的人,或許只有諸葛流云最清楚。
也因為諸葛流云最清楚江成的為人,所以諸葛流云的疑惑是最大的,她緊接著就問江成道“你剛才為什么不狠狠教訓他?我不是讓你教訓一下他嗎?”
江成聽了之后說道,“這樣的人,我們給他留一條活路吧,雖然我這一次沒有教訓他,可是遲早有一天他自己會受到應有的懲罰的,這一點你最好還是相信的比較好。”
江成說的也沒錯啊,惡人自有惡報,干嘛要自己多操心。
隨后江成撇了撇諸葛流云全身上下,他發現混凝土已經松動了大部分,而且在諸葛流云走動的一剎那,便有一到兩塊的混凝土從他身體上掉下來,這下子江成可以說是徹底放心了。
原本他們來這華天區的居民樓是來找醫院的,可是沒有想到,諸葛流云的病居然能夠自己緩慢的變好,江成對于這一點倒是頗為震驚。
“諸葛流云,沒有想到你身體的自愈能力竟是如此的驚人,我還真的沒有察覺到啊。”
“這樣的玩笑你不要開太多了,我的自愈能力哪有那么厲害啊,要是真的像你說的那樣,我可能在五分鐘之前就好了吧?”
“好像也是這樣!”
隨后,江成就閉嘴了。
當他們兩個人走出居民區的樓梯的時候,他發現迎面走來了一個中年婦女,對方身材臃腫,走起路來一搖一擺的,看起來,隨時都有傾倒的可能。
江成,放眼望去,無奈的喃喃著,“真胖,不要擋住了我們的路,好不好。”
本來,這一棟居民樓的樓梯就不大,僅僅能夠允許江成和諸葛流云兩個人并行通過,可是這一個中年婦女如果一過來的話,估計他們兩個人都要給對方讓路才能允許對方通過。
“諸葛流云,你讓開一點吧,不然我怕他根本過不了。”江成輕聲道。
他的這一番提醒也算是有道理,諸葛流云聽了之后,立馬反映過來。
他其實對于中年婦女還是有一點畏懼心的,畢竟他之前可是被這樣的婦女給坑過。
在兩年前的時候,他曾經開這豪華的奔馳車,沒想到突然一位身材臃腫的婦女從馬路上沖了出來,原本他是能夠急剎車住的,可是沒想到對方的身體竟然是迎著他的奔馳車撞了過來。
而后,諸葛流云被對方坑了好幾百塊錢。
現在諸葛流云一旦看到,有中年婦女莫名其妙的,感到自己的身邊,那么諸葛流云就要懷疑對方是不是要坑自己的錢。
因此,他寧愿不和中年婦女有任何接觸,不然被坑的話就糟糕了。
不過諸葛流云有時候也是太過于擔心了,正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蛇,說的就是諸葛流云這樣的人。
那名中年婦女搖搖晃晃的來到江成和諸葛流云的身邊,可是在對方快通過的時候,卻突然停了下來,然后在江成的旁邊輕聲說了一句話。
緊接著,對方隨即又走了開。
諸葛流云在旁邊,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江成,他沒有想到這個中年婦女居然會選擇和江成說話,這令他十分詫異。
莫非江成和這樣的婦女有勾搭,諸葛流云嘴水邊喃喃著:“不是吧?”
不過諸葛流云并不怎么相信自己的這番推論,可他又沒有其他的證據,現在只能夠去詢問江成。
等中年婦女走了之后,諸葛流云小碎步的來到了江成的身邊,他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對方,問道,“剛才那個中年婦女和你說些什么?你和我說說吧,不過我不知道你們兩個為什么會認識。”
“誰說我們兩個認識啊?你從哪里聽來的謠言?我怎么會和這樣的人扯上什么關系呢。”
“那他剛才為什么要和你說話?我看你們兩個就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快說吧,你放心,我不會告訴你的老婆的。”
江成聽了之后,皺著眉,怒道,“你再說一句,我就把你扔出去,你信不信我再讓你全身沾上混凝土。”
諸葛流云一聽到這番話,心里就急了,他心想,“混凝土再來一次,還是算了吧。”
于是乎她聽從江成的話,補充道:“你們兩個沒關系,好吧!我承認這點。不過他剛才到底和你說了一些什么?你和我說說吧。“
“我們兩個人說什么事情你都要知道,有意思沒有?”江成怒視著諸葛流云,憤憤道。
“告訴我一下也不可以?我們可以幾十年的朋友了啊”諸葛流云眼睛茫然地望著江成,緩緩道:“只要你告訴我,我也告訴你一個秘密,這樣我們兩個人公平交易,你覺得怎么樣?劃算不算算?”
“呵呵,不行就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