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在公司的大門口處,聽著一輛藍色的寶馬m3跑車,車屁股下面的排氣管還在冒著熱氣,在駕駛位的車門邊上,正站著一個楚楚可人的年輕美麗女子,她滿眼含淚的盯著剛剛下出租車的江成,眼神里充滿了激動,高興,委屈,擔心等各種神情。
看著伊人那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江成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那天他連招呼都沒打一聲,就開著車跑了,雖然是去為國效力了,但是,最起碼也得跟人家說一聲吧,自己就這么無聲無息的突然消失不見,換誰,誰也會擔心。
江成悻悻的摸了摸自己的不太高聳的鼻梁,漫步走到秦琴的跟前,說道:“琴兒,你吃早飯沒?沒吃我給你買去!”
秦琴不說話,眼睛就這么直勾勾的看著江成,眼中的淚水,正嘩嘩的流著,就這么無聲的盯著他看。
江成被他盯的越來越不自在了,最后,他實在是受不了了,說道:“琴兒,你別這樣行不,你要打我,罵我都行,你可千萬別這么盯著我,我怕!”
秦琴還是沒有說話,她用行動證明了自己的態度,她扔掉了手里的包包,直接撲了上來,抱住了江成,頭枕在他的肩膀上,無聲的哭泣著。
江成溫柔的攬住了秦琴那盈盈一握的腰肢,安慰道:“好了,別哭了,我這不是回來了嗎,別哭了,啊乖啊!”
秦琴聽他說的這么輕巧,頓時心里更加的氣了,她直接張嘴,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用的力氣極大,這一口,直接咬出了一道非常深的齒痕。
江成也被秦琴這一口給咬的直接悶哼的疼叫了出來。
“哎呀!”
秦琴聽到了江成的喊叫,但是并沒有心疼他,也沒有松口,而是繼續狠狠的咬在了江成的肩膀上。
這一口,足足咬了十幾秒鐘才停下,江成都感覺自己的右半邊肩膀被她咬的快要麻木了,秦琴松開嘴后,嬌嗔罵道:“你混蛋,你知不知道,你這么一句話也不說,就無聲無息的走了,讓人家有多擔心不,你個混蛋,你知不知道,你每次的消失,都會讓我們提心吊膽的,你知不知道,啊?”
秦琴是罵在嘴里,疼在心里,雖然這一口她咬的很深,很用力,但是,這都是她對他愛的證明,如果不是這么的擔心他,在乎他,秦琴豈會這么對他,她哪里會下這么大的力氣去咬一個男子。
江成也明白,這是秦琴在乎自己,喜歡自己才會這么做呢,他輕巧的撫摸著秦琴那柔順的長發,說道:“我知道,你放心,以后再也不會這么做了,以后啊,我就安安穩穩的呆在你們身邊,哪里也不去!”
秦琴聽到他這一頓保證,頓時就不哭了,她從江成的懷抱中脫離了出來,眨著碩大的一雙眼睛問道:“你說的是真的嗎?以后再也不會去做那些危險的事了嗎?不管是什么任務,什么問題都不會去了對不對?”
江成被秦琴這一頓問的頓時不知道該怎么說了,做他們這行哪里有退休這一說呢,秦琴這么問,自己如果承認的了話,那豈不是在欺騙她們,可是剛才自己又一下子嘴不留神,說出那大話,這下可把江成也給為難住了。
他心里快速的思索了一下,回答道:“嗯,我說的都是真的,以后只要是這些危險的任務,我都統統的推掉,因為,我還有家人,還有你們呢,我怎么能再去做那些危險的事情,萬一哪天我一不小心光榮了,那這世上,豈不是會多好多的寡婦,搞不好以后我的老婆情人們,會帶著我的孩子改嫁,然后別的男人會曰我的女人,打我孩子的屁股,不行,這種情況一定不能出現,要不然真的出現了這種事情,就算是我死了,我也會被活活的氣活的。”
秦琴一聽,急忙捂住了江成的嘴,說道:“我不許你說那些話,也不許你死,以后你也不準再說死字,你要是死了,我也死,你信不信?”
江成絕對信,他哪里能不信呢,秦琴是什么樣的性子,他是最了解不過了,秦琴做人的態度和她工作的態度簡直就是一模一樣,說到做到,認為是對的事情,就會毫不猶豫的做下去,認為是錯的東西,則會很豪爽的指出來,絕對不會給人家留面子。
江成好一頓安慰,終于把秦琴給穩定下來了,在問過秦琴后,知道她還沒吃早飯,江成又開著她的車跑到了一家很遠很出名的一家粥鋪給秦琴買了一份愛心早餐,她知道秦琴經常因為工作忙,早上會忘記吃東西,而且她的胃也不太好,江成才特意的去買了比較養胃的稀粥。
當江成開車回到公司里的時候,已經是上午九點鐘的時刻,他進了辦公室給秦琴送早餐的時候,秦琴的辦公室和外面的秘書辦都已經忙的飛起來了,公司昨天才剛剛收購了江南啤酒廠,現在公司事情多的簡直就數不清,先是要派人去接收啤酒廠遺留下來的所有的資產,然后是安排新招的員工和老員工進入啤酒廠,安排職務,規劃責任等等。
除卻這些,還有從全國各地招聘的酒類業務的精英們,器材廠的代表等等,這一切一切的事物,全部都是秦琴一個人做主,所有的大事小事,都必須經過的秦琴的簽字和同意,才能生效。
江成把這一切是看在眼里,記在心里,他不忍讓秦琴再一個人這么累了,他必須給她找一個得力的助手,他突然間想起了一個人,他的高中同學,孤兒院的院長齊巧彤,他曾經聽米諾跟他說過,齊巧彤在商業方面可以說是一個天才,米諾說她在大學里面就已經顯現出了極高的商業天賦。
江成也曾經邀請過齊巧彤,希望她能加入自己的公司,為自己出點力,畢竟,在江成的公司里,能人實在太少了,整個公司六百多號員工,其中有五百人是不干活的壯漢,他們每天的事情除了訓練還是訓練,他們占全公司八成以上的員工總人數,拿著全公司八成以上的工資,直到現在,這五百號人,除了昨天出了一次任務,得了第一筆傭金之外,截止目前為止,還沒有產生過任何實質性的收入。
而且昨天那一筆傭金當中,江成甚至都沒有對他們進行抽成,而是全部一分不少的全部發給他們六人,江成認為,既然是臨時性的小團隊任務,而且是玩命的買賣,自然值得他們拿這么多的錢,如果自己真的如黑心雇傭兵團那樣的抽大筆的錢,那樣豈不是太不人道了。
當江成看著秦琴把進來的人員一批一批的送走的時候,已經是半上午的時候,江成心疼的看著秦琴在老板椅上按摩自己脖子的秦琴,走到她的身后,伸出雙手幫她按摩著勁椎部位,溫柔的說道:“琴兒,你還是趕緊把早飯吃了吧,你看這一忙,都快十點了。”
秦琴知道江成剛才就一直在辦公室里等自己忙事情,她笑著說道:“嗯。”
她輕輕的拿起勺子勺了一口稀粥,發現稀粥這個時候早就已經冷了,但是她并沒有表現出任何的不滿,她微笑著吃完了這碗冷粥。
當吃完粥收拾東西的時候,秦琴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她朝江成說道:“江成,有件事情我必須和你說一下。”
江成問道:“什么事情,你說吧!”
秦琴頓了頓,說道:“公司賬上的錢不夠用了,現在現金和賬上只剩下不到一千萬了,這一千萬還是用來支付這個月員工的工資和房租的,也就是說,等發完員工的薪水和房租之后,我們賬面上的流動資金就會只剩下七八百萬了,這七八百萬,根本就不夠支持我們去采購原料了。”
江成大吃一驚,皺眉問道:“你不是說你準備好了一筆兩千萬的儲備資金的嗎?怎么這么快賬上就沒錢了呢?”
秦琴頓道:“是,我是準備好了這些,可是計劃趕不上變化啊,你知道嗎,在啤酒廠內那些租憑出去的車間工廠,足足加在一起有十四家,他們合成東城十四少,他們每家都和酒廠簽訂了十年之久的租憑合同,每年的租金幾十萬,如果我們要發展壯大酒廠的話,首先就必須把這筆巨大的違約費給交了。”
江成拍著桌子說道:“臥槽,這些錢不應該是國營酒廠那邊付的嗎,怎么扯到我們頭上了,當初簽合同的上面,有沒有這一條?”
秦琴苦著臉說:“沒有,江成,這都是我的錯,我起先沒有把所有的因素都考慮進去,所以才導致有今天這事,你要怪,就怪我吧!”
秦琴說著說著就開始哭了,十四家工廠,每家都要賠付四五十萬的違約費,加在一起就時八百萬的巨款,這筆款子一發,今年上半年,酒廠就沒錢購買小麥等原料,沒有原料,就不能釀酒,不釀酒,又怎么生產產品賣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