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門一開,江成一馬當先的沖了進去,發現客廳內空無一人,可是卻有一陣雜亂聲從臥室傳了出來,江成馬不停蹄,一腳就踹開了臥室的房門,發現胡佩果然在屋內,只見她的上衣已經被脫掉了,白色的胸罩耷拉著掛在身上,下身的褲子也被扒了,一條白色的小內內還在,不過人好像沒動靜了。
而此時的屋內,還有其他三個人,其中一個正是甘兆,他正趴在胡佩的身上,眼神驚恐的看著闖進房內的眾人,另外兩個家伙也傻眼了,他們剛才只聽到一陣噼里啪啦的聲音,還以為是哪打爆竹呢,沒想到才幾秒鐘的時間,從門外居然沖進了一大群人。
其中還有幾個穿著軍裝的人的手中還拿沖鋒槍,槍口還在冒煙啊,甘兆和另外兩個混混馬上就明白了,剛才那根本就不是打爆竹,是他媽槍聲啊,難怪他們覺著好像打爆竹的人就在樓道里打呢,當時他們還大罵那個傻逼在樓道里放鞭炮呢。
看到那冒著青煙的沖鋒槍,甘兆他們馬上就慫了,忙舉起雙手在頭頂投降。
江成看到已經躺在床上已經沒動靜的胡佩,不知道她什么情況,忙幾個箭步走到床邊,先拿被子將她的身子給蓋住了,又用手試探了她的呼吸,發現還有氣,這才松了一口氣,暗道自己來的及時。
江成看著三個光著身子的流氓,不由心下火起,若不是胡佩遇上了自己,那她今晚豈不是難逃魔掌了,他朝許虎喊道:“蝎子,把這三個家伙給我拉出去斃了!”
許虎一看隊長發話了,他二話不說:“來人,給我拉出去斃了!”
斃了,這話說的多霸氣,說的多輕巧,可是對于跪在地上的三個光溜溜的漢子來說,那就是一聲驚雷啊,特別是甘兆,他追了胡佩五年了,都沒能把她給徹底追到手,可是今天就在機場外邊,他卻親眼看到胡佩挽著他不認識的一個陌生男子的手上了一輛大奔,這讓心里多年的怒火給徹底點燃了,他絕不允許自己看上的女人被別的男人給上了,就算要上也得自己先上,還輪不到他一個衣冠禽獸。
當然,甘兆雖然是個社會混子,但是平常都是以關張自稱的,講究的就是義氣,那自己當然是那種熱血漢子了,而像江成這種西裝革履的人,肯定是那種負心漢,喜歡包養小三的有錢人,所以甘兆自己腦補把江成罵成了衣冠禽獸。
甘兆從機場回來后越想越氣,覺得胡佩對不起自己,自己這么辛苦的跟著道上的大佬們混,為的還不是多賺點錢,好以后和她過上幸福的日子,可是沒想到胡佩這個小,居然在不經過自己同意的情況下就跟一個男子走了,還那么含情脈脈的,簡直就是不把自己當回事。
他回家后就叫來了自己的兩個跟班,開著那輛老掉牙的桑塔納去了胡佩的家中,正巧胡佩和她爹胡一統正在家中吃飯,甘兆便出口求親,希望胡一統答應把胡佩嫁給他。
胡一統雖然老,但是人一點都不糊涂,他豈能看不出這個甘兆是個什么人,說的好聽點是一個奮斗青年,整天在社會上摸爬滾打,說都難聽點就是個地痞流氓,整天不是打架就是斗毆,如果把自己的女兒嫁給這種混蛋,以后就根本別想過安生日子了,所以他一口拒絕了甘兆的求婚,還痛罵了他一頓。
甘兆本以為自己能夠求親成功的,沒想自己還被未來的老丈人好一頓數落,這把他給激怒了,他當場就發飆,跟老丈人大吵了一架,胡一統看著小子想耍流氓,忙讓女兒報警,可是警察過來之后也沒轍啊,人家跟你上門求親,你們不同意,大家相互拌了幾句嘴,總不能因為這個就把人給帶所里去吧,所以警察也只是走了個過場就走了。
警察來了,又走了,可是卻把甘兆給徹底激怒了,他抄出事先準備好的家伙,威脅胡一統說如果不同意這門婚事,就把他們家給拆了,胡一統也硬氣,說你有本事就拆,我就是死都不會把女兒嫁給你這種人渣。
聽到胡一統罵他人渣,甘兆更火了,三把火一起燒了起來,帶著兩個弟兄就把胡家砸了個底朝天,連他們睡的床都給用錘子砸了壞了,那些個什么玻璃,瓷碗更是碎了一地,桌子電器,電腦空調也沒放過,整個家就跟被犁過一遍一樣,沒個完整的物件。
甘兆砸的爽了,就起了壞心眼,心想自己跟胡佩鬧成這樣了,肯定是沒戲了,那干脆就不娶了,但是也不能就這么算了,胡佩是正兒八經的黃花大閨女,不管怎么樣初夜也必須給自己,那層膜還是得自己來捅破才行,所以他就和倆伙計把胡佩給綁架上了自己的車,并且承諾自己的兩個弟兄,說自己爽完之后就讓他們爽。
兩伙計都是那種混的比較慘的家伙,平時都是跟著老大去打打醬油的角色,兜里也沒幾個錢,想去洗頭房做大保健都不夠,眼下又這么絕色的美女能免費上,雖然是二手的,但也值了,兩人精蟲上腦,當下就答應了,于是三人把胡佩給綁上了甘兆那輛老的掉牙的桑塔納,一路上向甘兆的家趕去。
在綁走胡佩的時候,甘兆還使了個心眼,對胡一統說自己要把他女兒綁到酒店去睡覺,那樣的話就算警察來了,問了胡一統的話之后也只會去賓館和酒店找人,哪里會這么快來找自己,再說胡一統也不知道自己住哪。
本來一切都照著劇本進行的,可是沒想到警察這么快找來,看著士兵們那手中冒著青煙的槍管子,三個人雙腿打抖,心想報應來了,那兩小伙子特后悔,他們今晚本來是打算是打算是網吧通宵打游戲的,結果被甘兆拉來干這事,結果逼沒弄著,還要被人槍斃,簡直就是冤到姥姥家了。
他們跪在地板上磕頭求饒道:“別槍斃我,別槍斃我,這一切都是甘子指使的,一切都是他的注意,他說他的馬子要被別人曰了,他不甘心,就說讓我們幫忙把他馬子綁來,等他爽完就讓我們爽,我們可是什么事情都沒做啊,那女孩的衣服都甘子他一個人脫的,不關我們的事啊!”
許虎一腳就把兩人給揣倒在地,“那你們身上的衣服也是他給你們脫的嗎?草,來人,給我拉出去斃了!”
后面的士兵聽到長官下令,果真上來拖人,跟著旁邊的梁子嚇壞了,心說這虎子的隊長怎么這么狠啊,這人只是強奸未遂而已,如果真斃了的話,那可不好交差啊,他忙在蝎子的耳邊說道:“虎哥,我看還是交給我吧,我把他們三個帶回去,好好的懲治一番,再給他們弄點罪名,到時候法院給判個十幾二十年的,那多好啊,你們現在要是把他們槍斃了,回頭他們的家人鬧起來,對你們的名聲不好啊!”
許虎想了想,覺得梁子說的對,他走到床邊低聲把這些話對江成說了,江成聽后想也沒想就答應了,剛才他說的只是氣話而已,這三個王八蛋哪能真槍斃啊,回頭萬一事情鬧大了,雖然他們有錯,可是自己越界執法,也是錯啊,而且執的是厲法,不好。
梁子對這位狼牙大隊的前隊長的通情達理很是感激,如果真的在這里把這個三個小混混給槍斃了,那麻煩可就大發了,畢竟這三個人犯的罪還不構成死罪,但是如果在警察的眼皮子底下,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這三個小混混被自己把兄弟帶來的士兵給用機槍突突了,那可就真是大事了,自己的弟兄要被嚴查不說,自己也會受到牽連,以后的仕途什么的,可就艱難了。
梁子馬上就招呼手下的警員把這個三個脫的精光的混蛋給拖了出去,一個人給他們批了件睡衣和浴巾,腳上光著腳,被押出了樓外,正月的北京氣溫極低,有零下十幾度,平時在家里有暖氣什么的還不覺得冷,一出門,北風一刮,沒有穿鞋,一人披一塊布的三個人就冷的直打哆嗦,鼻涕嘩嘩的流。
可是就這副慘樣也沒有獲得民警們的同情,上頭有交代,這三個人是屬于未遂的重大案件的嫌疑人,要對他們進行嚴格的審查,越嚴越好,一幫子民警們平時都是業務精英,哪能不懂那個嚴字的意思呢,手銬腳銬這些東西能掛的基本上全部都給他們三個掛上了,特別是甘兆那小子,手上兩幅手銬,還掛了一副最沉重的腳鏈,重達十斤,走路都累,沒走幾步自己的腳脖子就被磨的受不了了。
三個穿著單薄的人就這么被押上了警車,等到了警局還有他們的好果子吃,現場也恢復了秩序,梁子帶人回去了,許虎也被江成給罵走了,整個屋子里只剩下江成,和躺在床上昏睡的胡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