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重八趕走了成吉思汗的子孫,開辟了歷史上漢族的最后一個封建王朝——明朝,而伴隨大明王朝最久的特務組織中,數錦衣衛的歷史最悠久,他們可以說是貫穿了整個大明王朝兩百多年的歷史,雖然后來被東廠西廠等其他的特務機構各種掣肘著,但不能否認,他依然是一個極其牛‘逼’的特務組織。
江成和劉大志看著張建手里提著把馬刀走到林陽的面前,拿刀指著他的鼻子說道:“行啊哥們,有兩下子,學了幾手刀法就敢來我們的地盤上擺臉是不,今天爺就教你做人,看看是你的刀攻好,還是我的刀法牛。”
說完他便沒有客氣,揮起手里的馬刀就是一個平砍過去,對面的林陽一看張建的起手勢,就知道來人不簡單,這會也不敢托大了,忙拿起手里的刀擋住了張建揮來的馬刀。
張建眼看一擊不成,絲毫沒有猶豫,‘抽’刀回身一個轉身掃堂‘腿’,嚇的林陽急忙躲避,這一躲就‘亂’了陣腳,張建連續三個極速的掃堂‘腿’過去,林陽已經有點手忙腳‘亂’了,張建瞅準時機,揮手一刀砍在他的左手臂上,林陽吃痛之下身子不禁‘露’了破綻,張建馬上又是一刀,直接刺中了他的左大‘腿’。
這兩刀來的速度實在太快,林陽有點招架不住,他只不過是在北方跟著一名老師傅,學了點少林樸刀的皮‘毛’而已,這次因為在北方犯了事,所以才來刀南方躲風頭的。
林陽對自己的刀法很是自信,他自出道以來砍的人不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了,還真從來沒來遇到過用刀這么厲害的角‘色’,剛才被連續刺中了兩刀,胳膊上的傷倒是小事,不過大‘腿’那一刀可真疼,搞不好切中了血脈,林陽一下子就疲了,捂著‘腿’上的傷口倒在了地上。
張建看林陽已經倒地不起,擺了收尾的刀法,收起刀對他說道:“偷學了幾招少林寺的皮‘毛’刀功就敢出來‘混’,忒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呸!”
張建朝林陽的面前吐了一口濃痰,瀟灑的走回了自己的陣營,邀功般的對江成說道:“江哥,怎么樣,我這兩手刀法可以吧!”
江成和劉大志一眾人等都傻了,他們從沒想到這瘦不拉幾的小伙子居然還有這一手,江成贊道:“小張,不錯,有兩下子,牛‘逼’。哎,對了,你說你祖上是錦衣衛,那你祖上是錦衣衛啥官職啊!”
張建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說道:“我也不是太清楚,時間太長了,只知道我家祖上是北京人,后來跟著朱棣造反成功,就得了個世襲的千戶,直到明朝滅亡的時候還是個千戶,傳下來的也就只有這套刀法了。”
劉大志不解的問道:“那你們祖上是北邊的,咋跑咱們南方來了?難道是舉族南遷?”
“是啊,祖上在清兵入關的時候帶著族人逃了出來,一路南逃,就逃到這了,本來還想繼續逃到福建的,可是后來福建的鄭芝龍也降了,祖宗就說不逃了,逃哪都是清兵的地方,干脆在江南安家了。”
“那你這刀法是你們祖上一直傳下來的么?”鄭小虎這時也過來打趣問道。
“是啊,我太爺爺說祖宗不可忘,祖宗的禮法和刀功更不可忘,我們張姓的男子幾乎個個都會用刀,除了那些體弱多病不能練武的。”
眾人這才知道原來張建祖上居然有這么一段歷史,不禁肅然起敬,幾百年前的事了,想不到歷史傳承,張建家族居然還沒有忘掉祖傳的刀功,真是一個令人敬佩的家族,不像現在的人,往祖上數四代就不知道叫啥了,自己的老祖宗哪來的都不知道,只知道那些個明星和豪車還有蘋果手機,根本不問問祖上到底有過什么樣的歷史,在講究孝道的中國來說,真是一種莫名的諷刺。
江成拍了拍張建的肩膀說道:“不錯,做人不能忘本,更不能忘了祖宗,要不然就當不起中華男兒這樣的好稱呼,張建,你算條好漢,真好漢。”
張建得了老大的夸獎,不禁笑的嘴巴都閉不上了,拿著把刀舞了一個刀風,嚯嚯作響。
江成向小弟們招了招手,帶著人把水泥樓圍了個嚴實,走到林陽的面前,蹲在他面前問道:“說吧,誰讓你來砸我酒吧的!”
林陽因為大‘腿’上被割到了經脈,這會正血流不止,看到江成手里拿著的軍刺,不禁有些害怕,臉上的冷汗直冒,牙齒咬的茲茲響。
江成見這小子居然還不開口說,大手一揮,對小弟們說道:“給我打,別打死就行。”
老大一聲令下,上百號人拿起手里的各式的武器揮向被包圍的‘混’‘混’們,沒一會整個碼頭便響起了震天的哀嚎聲,江邊上拉沙子的卡車司機們看到這種場面的斗毆,嚇得兩股戰戰的,各自爬下了自己的卡車,相互攙扶著向遠處跑去,車都不要了。
現在正是入秋的季節,天氣還稍微有點炎熱,人們大多都是短袖短‘褲’之類的打扮,鄭小虎和劉大志帶著一幫狼崽子沖進了人群中上下翻飛的,很快便掀起了一陣的血雨,整個碼頭都快被染紅了。
林陽看著小弟們被砍的是血‘肉’橫飛的,血都流了一地,急忙揮手朝江成喊道:“別打了,我說,我說,是道上一個叫彪哥的出了大價錢,他出三十萬,讓我取你的命。”
“草,我就猜到是那老小子,上次那一槍沒有把他打死太便宜他了,媽的,這次他想不死都難了!”江成氣呼呼的罵道,然后讓小弟們都停了手。
劉大志和鄭小虎領著人收了手,來到江成的面前,問道:“江哥,怎么樣,是哪個‘混’蛋在后面搗鬼的。”
江成點了一支煙,對躺在地上的林陽說道:“姓林的,你記住,回去以后跟范德彪那老棺材瓢子說,就說讓他把屁股洗干凈點,我江成隨時會去取他狗命,哼,咱們走。”
說著江成便帶著百多號人撤了,他們剛一走,碼頭馬上便沖出了一幫子警察,他們二話不說,迅速把躺了一地的傷員全部都給上了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