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不會無緣無故的跟這幾個女人生氣,即便她看出了這幾個女人看待自己的眼神怪怪的,但是歸根結底,還是鐘夜辰搞的鬼,已經不用去深究他是如何搶先一步來到這里的。
自己身邊肯定有暗衛在,他有有武功,想要比自己先來,還不容易的嗎?
“回去再收拾你,現在不要惹我!”云初的氣不僅沒有消,反而更加的大了,不過她決定回去好好的跟鐘夜辰算算賬,為啥要惹她?
“這玉肌霜我聽說還有其他的味道?”云初不去看其他人,轉而同小伙計道。
小伙計也被云初這股厲害勁兒給嚇著了,這女人完全不給他男人面子啊,當面就冷鼻子冷眼睛的,“哦,有,有,還有兩個問道,都挺好聞的,夫人都要嗎?”
云初點頭,“拿來我看看吧?”
“等等,不必了,其他兩個味道太淡了,不適合夫人!”說話的是那個黃衫女子,云初的視線轉向她。
一旁的伙計低頭道:“大小姐!”
云初明白了,原來這個黃衫女子就是馨和堂的大小姐啊,客人想要買什么就買什么,商家可以給些建議,但是哪有這種態度的,明顯就是針對她來的啊,云初怎么可能看不明白呢。
這筆賬又記在了鐘夜辰的頭上,鐘夜辰剛剛的確是想著在客棧里面跟兒子玩了,不然也不會那么交代錢罐了,還把錢罐給嚇了一大跳,可是想想又覺得不舒服,來京城了就是要跟他的小初兒吃喝玩樂的,這才剛開始就鬧別扭了,而且云初這氣要是不消了的話,他以后晚上不是要獨守空房了?
于是問了余下的暗衛知道云初來了這里,便快速的抄近路來了,哪想到一進門幾個女人就見小家伙可愛,便湊了上來,他一時沒想那么多,等到注意到這幾個女人似乎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時候,已經晚了。
云初跟錢罐已經到了鋪子了。
所以,他也挺冤枉的。
云初剛剛已經沒搭理幾個女人了的大呼小叫了,這會兒黃衫女子成功的讓她的怒火達到了頂峰,“哦?那你倒是說說,我為什么不就不適合其他的味道?”
黃衫女子上前一步,將云初上下打量個遍,“夫人性情急躁,而其他兩種味道溫和,跟夫人的氣質不相稱。”
旁邊的粉衣女子嗤之以鼻的道:“切,蓉兒妹妹,她那么粗魯懂什么人和香膏要相稱啊。”
說她粗魯?云初真的被氣笑了。
“粗魯火爆配上淡雅的味道有何不可,據我所知,香品也可以取長補短,相得益彰,往往一款好的香品能夠讓人靜心凝神,心平氣和呢,我這火爆粗魯的性子,配上淡雅的香膏,我并不覺得有什么不對!”云初也來了脾氣。
“我雖然不懂香,不過我卻知道,適合而止,姑娘把自己弄成這么重,三里地之外怕是都能夠聞到香味,是想要招蜂引蝶不成?”云初余光瞥了眼錢罐,“現在幾月了?”
“六月!”錢罐道。
云初點點頭,“那正是好時候,看來姑娘的確是想要招蜂引蝶!”
“你!”粉衣女子被云初明著暗著一通罵,氣的小臉漲紅。
其實云初本來不想跟她們吵架的,但明顯是這幾個女人不依不饒,纏著她要跟她沒完沒了,她也不是嚇大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了唄,不過京城雖好,但是有一樣她很不喜歡,就是個個眼睛長到天上去了。
倒是另一個女子,還算和氣,覺得沒必要在這里吵架,“算了算了,夫人您喜歡買什么就買什么吧,蓉兒,筱兒,咱們不要管了。”
粉衫女子瞪了云初一眼,“土包子,也不知道打哪兒來的,什么都不懂還裝的很懂似的。”
云初眼睛一轉,來了主意,香膏也買了,不過還額外買了些香料,然后把香料放進鐘夜辰的手里,“給你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給我弄碎!”
鐘夜辰自然是聽話了,運氣到掌心狠狠一用力,掌心的香料便成了粉末,云初看著那粉末笑了。
她抓著粉末,不經意的走過粉衫女子的身邊,等到她回來的時候,手里的粉末已經不見了,“走吧?”
鐘夜辰搖搖頭,而目睹了一切的錢罐更加加深了一個念頭,那就是惹誰都不能惹他家少夫人。
等到他們離開鋪子,三個女人便把云初從都到腳都嫌棄了一番,甚至覺得她配不上身邊的鐘夜辰。
不過沒多大一會兒,就覺得不對。
“嗡嗡嗡”。
粉衣女子覺得身邊多了好些蜜蜂,“蓉兒,你們家的鋪子里面怎么這么多的蜜蜂啊?”
叫蓉兒的女子也很詫異,不過這么大的個頭,可不是蜜蜂,而是馬蜂,“筱兒姐姐,你別亂動,這是馬蜂,好像是沖著你來的。”
雖然是被粉衣女子給惹來的,但是進了屋子,三個人又挨的近,而且這些女人看到馬蜂又害怕的不得了,便想要用手去打,結果惹怒了馬蜂,呼啦啦的便朝著三個人沖了過來。
霎時間,三個女人抱頭鼠竄,大堂里面一片烏煙瘴氣。
云初坐在對面的茶館,看著這一切這才心里舒服了一些。
“少夫人,您太厲害了!”錢罐拍著馬屁道。
“那是,初兒當然厲害了,以后你不聽話,我就讓馬蜂盯你!”鐘夜辰道。
云初便了他一眼,“說吧,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錢罐想了想,“少夫人,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