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叫廣茂的想要上去,但又沒什么膽子,被兄弟們起哄推上了臺子,還有些別扭,想要回去,卻被身后臺子上的女子喚住了,“這位公子,不過是十兩銀子,比一比嘛!”
“啊?比不得,姑娘厲害,崔某甘敗下風!”崔廣茂道。
“你都沒有比呢,怎么知道我厲害,這上了臺子哪有不比就下去的!”隨著女子的一個擺手,就有人端著一些瓶瓶罐罐上來了,女子拽著崔廣茂就往臺子中間走。
崔廣茂一個大男子,若是真的掙扎的話,自然可以脫身,但是這樣總覺得不好。
云初饒有興致的看著那女子,又看了看那個不情愿的翠廣茂,沒有說話,只是唇邊蕩出了一抹笑靨。
“看出什么來了?”鐘夜辰太了解云初了,她這樣笑,肯定是看出了別人不知道的一些門道來。
“不告訴你!”云初對著鐘夜辰搖了搖頭,眼光下的小女人,明艷動人,鐘夜辰攬著她的手落在了她的腰跡,輕輕的掐了她一下,若不是云初及時的咬著唇,那聲輕呼就脫口而出了,她皺著眉頭,腳下卻踩在了鐘夜辰的腳上,卻沒有用力,不過是對于男人的突然襲擊的以牙還牙罷了。
這點兒小力氣,鐘夜辰完全沒有感覺到疼痛,看來他家小娘子還真是心疼他,“好了,不鬧了,快繼續看吧。”
“我哪有鬧,明明是你!”云初嘀咕了一句,視線再度回到了臺子上。
那女子已經跟崔廣茂在比試了,女子從容不迫的蒙上了眼睛,讓臺子下面的人隨便的從那些瓶瓶罐罐里挑選,然后給她跟崔廣茂來聞。
沒個瓶子下面用紅紙寫著是誰家的香膏以及用了那些香料。
女子聞了一下,就擺手表示聞好了,然后換做同樣蒙著眼睛的崔廣茂來聞。
云初在底下看了一會兒,見那崔廣茂應該也是懂些香的,聞香鑒香的手法還是準確的,但是就連她都不能夠準確的說出這些香脂香膏都是出自誰家的,臺上的女子,跟她的年紀差不多,若不是真的有些造詣,就是另有名堂了。
崔廣茂搖搖頭,但這個搖頭跟女子的意思卻不一樣,他是真的聞不出來,一把扯下蒙眼的黑布,從懷里掏出十兩銀子,“崔某技不如人,只能聞出幾樣香料來,愿賭服輸。”
崔廣茂交出銀子后,有些垂頭喪氣的下了臺子。
而那個女子還在一樣樣的說著香料,剛剛是禹城封家的天香膏,禹城封家,云初倒是聽說過。
女子說完得意的繼續跟喊人上臺比試,不過被挑起斗志的上去了四五個,但都敗下陣來。
云初笑著搖搖頭,小孩子的把戲罷了,真的遇到一個調香高手的話,由得她哭的。
不過是因為她這個小動作,被臺子上的女子看見了,女人見了女人,尤其是比自己還要貌美的女人,很容易產生攀比的意思。
雖然云初看出了門道,但是周瑜打黃蓋,一個愿打一個愿挨,能夠隨隨便便就掏出十兩銀子去打擂臺的人,想必也是不缺錢的主,她也管不著,便想拉著鐘夜辰離開,沒什么大意思,不想看了。
見她要走,臺子上的女子便突然喊了云初一聲,當然不會喊云初的名字了,而是“那個抱孩子的大姐!”
云初也是花一樣嬌俏的小女人,雖然現在已為人婦為人母了,但是這聲大姐,讓她著實的不舒服,她看著也跟那個女子差不多大吧,刻意叫她夫人,或者別的什么,這聲大姐…太刺耳了。
云初笑著回頭,“姑娘喚我何事?”
那女子也是個囂張的,其實也有幾分姿色,剛剛因為云初在人群里,又抱著孩子所以擋住了她一半的臉,看的不那么真切,這會兒孩子被鐘夜辰接了過去后,她明艷嬌美的臉就徹徹底底的露了出來,不說傾國傾城吧,但是也別有一番風情,比臺子上的那個女人,還是要美上很多的。
臺子上的女子笑了笑,“我見大姐對我搖頭,可是覺得我的技藝不怎么樣,那么不如您上臺子上來賜教?不過是十兩銀子,大姐衣著不凡,應該是不差錢的主。”
“可是我不懂香啊!”睜眼說瞎話,云初真的是一點兒都不臉紅。
鐘夜辰要不是在外人面前清冷慣了,這會兒一定會笑出聲來,年紀輕輕就技壓群雄得了香魁,一己之力助蕭家奪得貢香資格,堂堂云家大小姐,說自己不懂香?
他有捏了下云初的腰,不帶這么哄弄人的,當然,他動手,云初動腳,這次踩得稍稍重了一些。
臺子上的女子仍然不依不饒,她的目的很簡單,想要賺錢,也想要跟云初比試,畢竟剛剛云初那個笑容刺激到她了。
“大姐這是什么話,可不要騙我,女人們每天涂脂抹粉的,怎么可能半點兒香都不懂呢?”
云初蹬著大眼睛,“我說了,我不懂香,你非要跟我比嗎?你們這擂臺還帶強人所難的?”
云初的語氣平淡,但是聽起來卻有些刺耳。
就是啊,擺擂臺而已,何必要這樣呢?
“強人所難自然是不敢的了,不過…”女子的視線落在了錢罐手里剛剛買來的香膏上,她嘴角翹起,“不過是圖個熱鬧,反正現在也沒什么人,不如大姐上來玩玩,你手里拿著的可都是盧家和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