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櫻絕對不是她說的那般不聰慧的女人,她其實很聰明,只是她覺得用盡心機得來的愛,那根本不是愛,她既然喜歡賀君然,就會大大方方的告訴他,至于賀君然跟云初的那些流言,她只是笑笑,賀君然即便喜歡云初又如何,他們都不會越雷池一步。
在乎嗎?當然在乎,也很嫉妒,但是卻不會為此做出一些讓自己和別人都很為難的事兒。
當賀君然把管櫻帶給云初看的事后,云初落落大方,甚至對管櫻贊不絕口,管櫻也絲毫不忸怩,甚至還表明愿意跟云初做朋友,畢竟她日后嫁來晉城,也不認識什么人,云初自然不會拒絕了。
還讓賀君然好好的珍惜眼前人,莫要再錯過了。
賀君然笑著點頭,曾經的過望和愛戀,隨著微風而散,那些吹不走的,就深埋在心底,永遠不會再拿出來。
賀君然再也沒有管過云柔,該做的,他已經做了,也沒有什么可內疚的了,那天一見后,便再也沒有云柔的消息了,娶了管櫻之后,也待她極好。
管櫻也是個性情中的女子,雖然看著有些嬌弱,不過跟云初卻很能夠聊的來,一來二去,真的成了好朋友。
偶爾會過去幫個小忙。
云柔的消息是在半個月后傳來的。
“你說她死了?佟月蘭呢?”云初問道。
鐘夜辰聲色不變,“也死了,他們離開晉城,但是卻被人擄走,見她們身上沒什么錢財,那賊人便殺人滅口。”
“夜辰,真的不是你動的手吧?”云初笑著問道,其實云柔已經一無所有,她不在乎放她一馬,是死是活著對她來說,都很痛苦了,她會在長久的不甘心中度過余生的。
鐘夜辰當著管櫻的面也把云初抱在了腿上,這倒是叫云初有些不好意思了,管櫻則在一邊竊笑,眼中閃著羨慕,“對她動手,還用等到現在?只怕這就是她說得報應吧,那賊人如今已經被官兵拿下,是他自己招的,若是娘子不信,大可以去問問。”
云初掙扎著要從他的腿上下來,“信了信了,說話就說話,抱著我做什么,快讓我下去。”
管櫻臉蛋也跟著紅了,捂著眼睛道:“別下來了,我…我這就走了。”
“櫻兒…”賀君然剛剛談完了一樁生意,便在云初的鋪子門口見到了自家的馬車,想來管櫻在這兒呢,果然一進門就瞧見了她,便上前拉著她的手,見云初跟鐘夜辰如此,也就沒打招呼。
云初拍了鐘夜辰一下,“這個管櫻…賀君然似乎很喜歡呢。”
鐘夜辰親了她一下,“怎么嫉妒了嗎?”
云初故意的道:“是啊,嫉妒了,小侯爺對我不好,我以后都沒個下家了…”
“小騙子,咱們也回家吧!”鐘夜辰牽著云初的手,云初忽然想起,“我娘那里怎么樣了?”
鐘夜辰眸光一沉,“倒是沒聽說什么動靜,不過你把天蕪香譜給了她嗎?”
云初搖頭,“沒有啊,她也沒跟我要啊,何況那香譜真的再出現了,你不是也知道了。”
鐘夜辰點頭,好不容易搜集到了那些香料,云初便迫不及待的調制出了天蕪香,起初不覺得有什么,直到他們把天蕪香焚燒,香味清新,但是隨后二人便陷入了一場環境之中,好在是在二人房中,但是也是一夜的荒淫。
那香會制造出一種環境,環境就是按照你你心中所想之人,所想之事出現環境,如夢想成真一般。
鐘夜辰聞過香之后,便見到了云初在洗澡,然后拉著現實中的云初鴛鴦戲水,好一番纏綿。
云初的幻覺里自然也是鐘夜辰,不過沒有鐘夜辰的這么旖旎,但是也是跟他花前月下,廝守終生。
等到天亮的時候,二人才方從天蕪香制造的環境中醒過來,雖然一夜纏綿,但是身體明顯的比這個要疲乏,云初醒來,也頗為感慨,幸好昨夜屋中只有她跟鐘夜辰,若是有別人的話,后果不堪設想。
最重要的是,若是這香聞的次數多了,人的神智和身體都有些受損,難怪關于天蕪香的傳言中,可以讓人羽化登仙,原來不過是假象,但是若是這種香一直燃著,人便會在幻覺之中,永遠醒不過來,一直到死。
難怪說這種香是禁香呢,再強的意志力也抵抗不過它的誘惑。
鐘夜辰想到那一場酣暢淋漓的情事,嘴角帶著一絲竊笑,“那一次,我倒是覺得還挺好的,娘子呢?”
“瘋了吧你!”云初道:“若不是我放的少,那晚你就精盡人亡了!”
嘴上是不想承認的,但是鐘夜辰也無法否認。
“行了,不跟你貧嘴了,你好端端的怎么說起這個來了,是不是我娘那里又跟天蕪香有關系?”云初道。
鐘夜辰點頭,“不錯,暗衛打探到的消息是說,你娘給了云歸一個香譜,說是從你這里拿走的天蕪香,云歸也不知道有沒有相信,不過眼下正在調香呢!”
“他調香?他會調香?”云初還真的有一些不屑呢,“他這是要作什么妖?”
“管他呢,他想怎樣咱們管不著,不過你娘那里還是得多關心一下,既然天蕪香的方子是假的,云歸或許瞧不出來,可別人未必不知道,若是云歸知道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