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說了我沒病,我不要喝藥!”云柔把佟月蘭喂到她嘴邊的推到了一邊兒,暴躁的朝佟月蘭大喊,“你要我說幾遍,我不要喝這些苦東西。”
佟月蘭嘆息了一聲,“柔兒,聽話,你最近睡不好,這藥是給你補身子的,讓你晚上能夠誰的踏實一些。”
云柔冷哼,戒備的看著佟月蘭,“你當我傻呢,還想要騙我,你們都說我瘋了,我沒瘋,我好著呢,不要給我喝那些東西,我不要,你還是不是我娘啊?”
“柔兒…”佟月蘭無奈的看著她,“娘這也是為你好。”
“為我好?為我好就不要聽那些人胡說八道,我沒瘋,我沒病,走開,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佟月蘭還想要勸勸,可是守在外面的小丫鬟聽見一陣劈里啪啦的響聲,如今小姐房里的茶具每天都要換新的,有時候一天還要換兩三次,因為保不齊就被她砸了。
“別過來,再過來我就死給你看!”云柔手里捏著塊瓷片,鋒利的瓷片已經把她的手掌劃破,殷紅的血一滴滴落在地上,看著有那么一絲詭異,佟月蘭無奈,只能先離開,“柔兒,娘不逼你喝藥了,你快放下,放下啊,別傷著你自己了。”
云柔瞪著眼睛喊道:“出去,出去啊!”
小丫鬟們一個個心驚膽戰的,小姐現在陰晴不定,越來越可怕了,佟月蘭對云柔千依百順,可是對小丫鬟們卻沒什么好臉色,“還愣著做什么,不快去收拾,若是傷著了小姐,看我怎么收拾你們。”
小丫鬟們低著頭趕忙進去,見他們手里沒有端著藥,云柔倒是不那么排斥,由著她們去收拾地上的碎片,至于有個小丫鬟想要上前給她包扎,拿走她受理的瓷片,卻還是激怒了云柔,據說當天晚上小丫鬟被打的很慘,臉都腫了,而且還聽說胳膊上被云柔劃了很多傷口。
云柔瘋了的消息,很快就傳開了,佟月蘭不可能不壓著,但似乎有人在背后鼓動著,消息還是傳開了,當然很多人不再咒罵云柔不要臉,反而開始覺得她有些可憐。
爹死了,云家也要夸了,她又被休了,而她的對手云初,卻過得無比的滋潤,大家雖然不敢明目張膽的說云初如何如何,但背地里都覺得云初做的太過分了,不該這么對云柔。
果然是我弱我有理啊,云初不知道這些人為什么會這么想,難道也要自己被云柔害的很慘才能夠還手,她沒有被云柔算計的一無所有,那是她自己的本是,可那不代表,她就會放過想要傷害她的人。
不是不懂以德報怨,但要看那人做過些什么,是不是可以原諒的事兒,
云柔的事兒雖然怪不到云初頭上,但是從這幾天鋪子的生意來看,的確對云初有些影響的,她倒是也不在意,反正清者自清,何況這股妖風總有停歇的時候,只是看時日的長短罷了。
生意不怎么樣,云初就全當休息了,讓福伯跟小山輪流著休息幾天,起初兩個人還不好意思,忙說不用,但見云初堅持,也就輪著休息了幾天。
不過云初沒想到,賀君然會再次出現。
上次在他們家見過之后,他似乎很久沒出現在她的視線中了。
這次來…想必是為了云柔的事情吧,畢竟在這個風口浪尖上,她也想不到別的事兒。
“云初,我能跟你說會兒話嗎?”賀君然的臉色不怎沒好看,眼睛下面黑黑的,想來昨夜沒怎么睡好。
不只是沒有睡好,應該是一夜沒睡。
云柔出事兒了,云初的鋪子受影響,賀家的生意也受到了牽連,甚至很多人說賀君然娶了云柔卻不疼愛他,這才讓云柔去找別的男人,賀君然才是那個始作俑者,而很多人都說他跟云初有什么,二人在鐘小侯爺失蹤那段時間,來往過密。
甚至還有人說,云柔的事兒很可能是賀君然跟云初何某往她身上潑的臟水。
說得有鼻子有眼睛的,就像是親自看過一樣。
云初點點頭,鋪子里面沒什么客人,她也找不到什么理由不跟他說話,既然如此,那就說吧,“坐吧,最近賀家的生意不好嗎?”
賀君然點點頭,他苦笑著道:“讓你也受了牽連,對不起,小侯爺那里…”
“他不會多想的,我是什么樣的人,他再清楚不過了。這些子虛烏有的事情,他還勸我要看開些呢!”云初說話的時候一臉的幸福,明艷的小臉帶這微笑。
“嗯,那我就放心了,”賀君然終于知道,為什么云初寧愿不嫁額也要等著鐘夜辰了,換做自己,似乎都不能夠如此坦蕩的不在乎流言蜚語,何況還是個小侯爺呢,“云柔…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知道嗎?”
云初搖頭,“我知道的應該跟你差不多,就是大家說的那樣,她瘋了。”
真瘋假瘋,又是以因為什么瘋就不好說了。
“哦,怎么會這樣呢!”
“那你就不該問我了,我又不是讓她瘋的人,我怎么會知道呢。”
“你別誤會,我不是說你讓她瘋的!”賀君然急著解釋,“我…我也不知道我要說什么了,總之我不是那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