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云初把孩子放好,依偎在鐘夜辰的懷里。
鐘夜辰親了親她的額頭,柔聲道:“傻丫頭,跟我還這么客氣,若是真的想謝謝我,不如我們再一次?”
云初輕捶了他一拳,“我好好跟你說話,你就知道想那事兒,不跟你說了,睡覺。”
再一次,他不是不可以,不過小女人是真的挺辛苦,罷了,姑且放過她吧。
云二老爺是用香高手,在云慕揚研究的香里放些毒也不是什么難事,主要是云慕揚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自己的親弟弟對自己竟然下了殺心。
他一開始并不知道云初被逼著離開云家是自己的弟弟搞的鬼,只是他不相信云初不是自己的女兒,何況就算不是親生的,養了那么多年,比親的還要親,但是為了當時沈玉凝的病情,只能暫時的委屈云初。
云初當是的性子也的確要管教一番,所以便將計就計了,后面云初到了鄉下還有人想要殺她,這事兒就非比尋長了,什么事情都是過猶不及的,若是沒有哪次刺殺,或許云慕揚就不能斷定云初確實是自己的骨肉.
可有了那次欲蓋彌彰的刺殺,云慕揚就琢磨出些什么來了,后面在晉城云柔給他下了藥,他回去就問了云柔,當時云柔承認了,而且哭著認錯,云慕揚也沒追究,只是讓自己的弟弟好好管教云柔。
后面云慕揚跟弟弟也談過一次,問他跟云初被送出云家的事兒到底有沒有關系,其實云慕揚宅心仁厚,還是想要給弟弟一個機會的,畢竟是手足兄弟,可是云二老爺當時否認了,事后卻覺得云慕揚知道了什么,然后痛下殺心。
而云二老爺竟然不知道,他一直找的云慕揚手札的最后一頁上面就寫著兇手是誰的字跡,雖然因為中毒不輕,字跡歪歪斜斜,但是對比前面他的字跡,仍然可以斷定是出自一個人之手。
有了那個手札,云二老爺就根本沒辦法脫身,加上他的靠山也倒了,云家剩下的那一對母女,想要救他,卻投靠屋門,如今的云家,僅是不同往日,再也沒幾個真心的朋友了,至于云歸,簡直覺得天上掉了一張餡餅。
他在云家一直就怕他二叔,他二叔一死,云家就再沒有人能夠壓制他了,不過他高興地還太早,如今云柔回來了,而且還對云初有著刻骨的恨意,她名聲盡毀,已經淪為了晉城的笑柄。
在云家,云柔跟云歸狗咬狗,兩個人誰都不服誰,卻又都想要當云家的當家人。
雖然蕭家的案子平反了,但是人已經死了,平反也不能活過來,即便撤掉了對蕭景的緝拿,可蕭景仍然沒有音信。
侯府再次回到曾經的風光,云初沒有在侯府沒落的時候離開,而且還一個人撐起了偌大的侯府,街頭巷尾都傳著她的佳話。
生意又一點點的好起來了,恢復到了昔日的紅火,一切看起來似乎風平浪靜了,只是云初覺得激流暗涌,事情遠遠還沒有結束。
侯府的滿月宴再次成了人人想要巴結侯府的機會,只是拿到請帖的人并不多,那些曾經見著人家風光就要上去抱大腿,見人家沒落就要踩一腳的人,這會兒早就悔不當初了。
誰能想到,侯府還能起來?
最后悔的當是顧盼兒了,隨隨便便嫁了個人,也不是那么喜歡,如今看到鐘夜辰意氣風發的站在那里,旁邊依偎著嬌美的女人,恨的牙癢癢,可是她已經嫁人了,再也沒有機會了。
日子平靜的過著,大仇已報,如今云初的心愿就是把云家拿到自己的手里,不然被云歸跟云柔那兩個人弄得雞飛狗跳,每天都能夠聽到云家內部失和的消息。
鐘夜辰最近閑來無事,帶帶兒子,陪陪云初,每天過的不亦樂乎,云初卻成了個忙人,鋪子跟作坊還有家三頭跑,因為小家伙不吃別人的奶水,云初要忙著趕制訂單,所以有時候回來的不及時,餓的小家伙在家里直哭。
鐘夜辰沒辦法只能抱著兒子去找云初,他有時候想讓云初歇一歇,可是看她忙碌而快樂的生活著,又不忍心了。
云初在作坊里面有休息的屋子,鐘夜辰抱著兒子來了之后,她就進了屋子給兒子喂奶,然后閑聊似的,“有蕭景的消息了嗎?”
鐘夜辰想說自己忙的不行,還有心思關心別人,“暫時沒有,之前在碧海城有過他的蹤跡,不過等我的人到了那里的時候,他已經走了,暫時不知下落。”
“恩,現在蕭家就剩下他自己了,就算把他的產業都還給他了,冤也洗清了又如何,人都死了,唉…”云初拍著兒子的小屁股,小家伙吃的那叫一個歡快啊,看來是真的餓了,大口大口的吸著,深怕吸慢了就沒有了一樣。
鐘夜辰看著兒子那鼓動的腮幫子就想笑,“你看看把他給餓的,都被你養刁了,奶娘的奶根本就不吃。”
“恩,我知道辛苦你了,等忙過了這幾天就好了,你不是說皇上要舉辦個什么天下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