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鐘夜辰會早一點回來,不過他還是半夜回來的,倒是誰都沒有驚動,暗衛又偷偷的去告訴錢罐了,“那個男人又去少夫人的屋子里了。”
錢罐煩躁的擺擺手,“去就去吧,連老祖宗都不管了,我一個奴才管那么多干什么,再說了,我管,誰聽啊?”
暗衛便灰溜溜的繼續去守著了,其實若不是鐘夜辰放松了戒備,讓他們看見了,他們又怎么能夠知道呢。
說是這么說,可錢罐還是覺得心里有個疙瘩,他倒要見見這個男人是什么模樣,應該不算齊賢雅,他的武功還不至于讓他可以夜闖侯府而不被察覺,云初說了,都來了很久了,他們只是才發現而已,更不會是賀君然,那個人有賊心沒賊膽。
不過想到云初那些挑釁的話,錢罐又把暗衛給吼了回來,“先別走,你們是怎么回事啊,那個男人已經來了一個多月了,你們這幾天才發現,是不是半夜睡覺了?”
暗衛冤枉啊,他們不能夠靠的太近,畢竟少夫人是個女的,總盯著人家女人瞧也不好,他們都是各自守護在一個地點,不會看到云初屋中的一切,但是外人來了又能發現。
但,他們居然真的沒有發現?
暗衛搔搔頭,“不能吧?我們一直看這呢。”
“少夫人親口說的,那男人來了一個多月了,這還能有假?”錢罐知道云初是敢作敢當的,她連有男人進她的屋子都承認了,就不屑于說謊騙他,所以這事兒是真得。
暗衛還在那里摸不著頭腦,錢罐煩躁的擺擺手,“行了,你回去吧,我倒要看看那奸夫是誰?”
事情解決了,鐘夜辰也覺得渾身輕松,不過他這些天走窗戶似乎走習慣了,居然有門都不記得走了,從窗戶近來后,鐘夜辰笑了笑,然后就往大床上挪。
云初一直在等著他,就怕發生什么變數,不聽他親口說沒事兒了,她還是有些不放心。
“在等我?不是叫你先睡的嗎?最近你總熬夜,對身子不好!”鐘夜辰把云初抱了個滿懷。
這會兒心疼她了,也不知道是誰,暴露了之后,每天晚上就要纏著她,親親又抱抱的,還準備做些羞羞的事兒。
“怎么這么晚?是事情發生了什么變化嗎?”云初后仰著頭,靠在他的胸上,仰著頭,正好看到他的下巴,有些青青的胡茬。
“沒有,一切順利,那么多的證據,由不得他辯解,我就是去辦了件事兒。”鐘夜辰道。
“什么事兒?我等了你一晚上了。”云初不滿的嘟著嘴。
鐘夜辰看到她嘟著嘴,就忍不住親了下去,霸道的不容云初退縮,只是這個姿勢,他又那么用力的壓下來,云初的脖子疼,可越往后縮,他就越緊追不放,眼看著腰都要彎過去了,云初只好往上挺了些。
她退,他進,而他進的時候,男人又壞心的退后了一些。
可惡,云初氣的用腳根踩了他的腳尖,沒有多用力,比起在碧云城見面的時候的力氣小多了。
“還有,兩天。”鐘夜辰放開被他親的紅紅的唇瓣。
云初瞪了他一眼,“怎沒你滿腦子都是這事兒啊。”
她是答應了他滿月之后就可以給他,可是…能不能每天都要說啊,很緊張的。
鐘夜辰故意的逗他,“我是說,兒子還有兩天滿月,不出意外,明天圣旨就下來了,侯府很快就會恢復往日的風光,哦不對,是比之前更風光,爹那里也傳來了好消息,大軍在一個月后就可以回來了。”
鐘夜辰使壞的掐了下云初腰間的軟肉,“你以為我說的是什么呢?小丫頭,是不是太久沒給你了,你也饞了?”
“都說當兵的沒幾個好的,果然,你都跟他們學壞了,誰饞了,哼,到時候你不要碰我,看我們誰忍不住。”云初又氣又羞,這男人剛剛明明就是想讓她誤會,故意的,絕對故意的。
鐘夜辰忍不住又親了親,而且剛剛云初醒來后又給兒子喂了奶,衣服還沒來的及系好,他就進來了,這會兒他的大手伸了進去,懲罰性的一捏,“當兵打仗,一年半載的見不到女人都是常事兒,都是正常男人,不能吃,還不能說說嘛!”
“你也跟他們說了?就是他們把你教壞了!”云初不滿的道,只不過因為他搗亂的手,她的呼吸有些不穩,疼痛帶著刺激,她被撩撥的有些熱。
“如果這就是壞的話,那我本來就不是什么好人,好像…大了一些!”鐘夜辰的手已經停留在了云初的那里,還壞心的捏了捏。
剛開始她的奶水不好,長輩們就開始給她各種補,補到現在天天夜里漲奶,小家伙醒了還能吃兩口,不醒的話,她又不能把他弄醒,都漲了,能不大嗎?
“流氓,現在這里不屬于你了。”云初道。
“那屬于誰?你全身上下都是屬于我的,嗯?”那一個柔軟的尾音,勾的本來就被撩撥的不行的云初,險些迷醉。
她指了指大床上睡著的小娃兒,“你兒子的,這兩個都是他的,你敢搶試試?”
鐘夜辰又是一捏,順勢就把云初壓到了床上,云初擔心的看著落下的位置,就怕壓著兒子,鐘夜辰怎么會允許這種失誤發生呢,他準備去扯云初的衣服,準備先來點甜頭,兩天之后,再做個徹底。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針急切的敲門聲響了起來,云初眼見著鐘夜辰的臉都綠了,他那里還是硬的。
青杏醒了,“誰呀?少夫人跟小少爺睡覺呢!”
“是我,青杏,你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