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鐘夜辰接觸的多了,而且也越發的親密,云初才知道什么叫得寸進尺,什么高冷小侯爺,不近女色統統都是放屁,嗯,原諒她又說粗口了,沒辦法,誰叫鐘夜辰逮到二人獨處的幾乎就要占一些便宜呢,害的她現在見到鐘夜辰就跟見到狼似的,一定會躲的遠遠地。
某人的傷口很快在云初無微不至的喂水喂飯的照顧下,已經徹底的好了,只是胳膊上的疤痕一時半會還下不去,不過他一個大男人,有疤痕就有疤痕吧,誰會在乎呢。
鐘夜辰是這樣說的:“沒事兒,反正這道疤以后也只有你能看到,你知道我是為你而留,肯定不會在意的,對吧?”
“什么叫只有我能看到…”云初太天真,一開始沒聽出男人的戲謔來,等到放映過來時已經說了大半,羞惱的只想咬掉自己的舌頭,不過云初也不會一味的縱容鐘夜辰的無恥,只是鐘夜辰卻將云初的警告當做耳旁風。
反正云初說云初的,他該親親該抱抱,弄得云初也沒辦法了,只能盡可能的不跟他獨處,但沒有幾乎,鐘小侯爺可是會制造機會的。
這不潘美鳳帶著小四丫頭去村子里面的其他人家串門子去了,如今生活好了潘美鳳也的話也多了起來,很多人因為云初的關系,對潘美鳳也多了幾分尊重,老的少的見到潘美鳳會主動的跟她打招呼,若說以前這村子里面最尊貴的女人,莫過于村長夫人了,可如今卻不是了,潘美鳳和村長夫人不僅僅是平分秋色那么簡單,潘美鳳受歡迎的程度大有蓋過村長夫人的意思。
潘美鳳沒什么爭奪之心,倒是村長夫人見到潘美鳳卻是喪眉搭眼的,甚至少不得要說些云初和鐘夜辰的閑話。
鐘夜辰和云初就這樣無媒茍合,也的確讓人胡猜,但人家都不怕說了,愛怎么說就怎么說吧,潘美鳳起初還解釋,后面解釋的有些累了,便聽云初的話,什么清者自清,不用解釋了,自己知道兩個孩子是真心相愛,鐘少爺不會虧待了云初便是,其他的就不去管了。
至于方家那里,過的如何,潘美鳳刻意的不去打聽,大家也識相的不在她的面前說這些,至于帶娣,潘美鳳真的有些心寒,只是聽說最近方守財好像是在四處托人給她找婆家。
“呀,你咋還在這兒呢,我剛剛看著有輛大馬車,可好看了往你家去了,是不是你三閨女的啥親戚啊?”村子里的宋大娘看見潘美鳳子在街上跟人說話,本來潘美鳳就要回去了,正巧碰到個人,問起繡荷包賺錢的事兒來了,潘美鳳就停下來說了幾嘴。
潘美鳳一聽又大馬車往家里去,起初還覺得是鐘夜辰的馬車呢,可宋大娘擺擺手,“不是你女婿的,你女婿的馬車來來回回的在村子里走了那么多趟,我早就認識了,這個不是,沒有你女婿的那個好,可也不差,咱們十里八村哪怕是鎮子上也沒見過這么好的。”
大家現在已經默認了鐘夜辰跟云初的關系,鄉下人老實,反正都住到一起了,那就是云初的男人了,也就是潘美鳳的女婿,潘美鳳對這個稱呼也并不怎么反感,所以并沒有糾正,再說了糾正也是沒有用的。
“是嗎?那我可不能耽誤了,得回去看看,小四,你跑的快,先回去吧!”潘美鳳拉了拉方來娣的手,方來娣點頭,“那我先回家了!”
潘美鳳也猜不出是誰,后來想想會不會是姓齊的那個少爺?十有八九是。不過眼下他來可不是時候,云初和鐘夜辰剛剛關系轉好,他來攪合一腿,萬一出岔子了咋辦,心里想著腿上就加開了腳步,不過方來娣已經一溜煙的跑了回去。
村子里的路彎彎曲曲,馬車趕的并不快,所以方來娣到家的時候,那輛不明身份的馬車也堪堪停在云初的茅草屋門口。
很多人看著有華麗的馬車往云初這里駛來,便好奇的跟著過來瞧瞧,身后也有些小娃兒拍著手喊鬧。
男子用的馬車和女子用的馬車從外觀上就不一樣,男子的磅礴大氣,即便有些華美卻也不同于女子的,宋大娘遠遠的看見,只見著耀眼了,卻沒細想,這些跟著來的人倒是看出來,猜測著馬車里不知坐著誰家的小姐,又怎么會來找云初呢?
方帶娣也跟在后頭,云初家有熱鬧,她當然要來看看了,另外她也是來潘美鳳這里要點吃的,在家里咸菜蘿卜的根本吃不飽,可是看到馬車上下來的老媽子都是綾羅綢緞的,再看看自己粗布衣衫,就氣的不行。
顧盼兒坐在車里,滿懷著能夠見到鐘夜辰的期待,還沒進鎮子的時候,她便想著見到鐘夜辰要如何說話,如何行事,一定要讓他知道自己的好,自己的大氣,不能讓云初這個賤丫頭給比下去,想想也是,云初刁蠻任性如何跟自己比呢,自己可是知書達理的,至少在外人面前,她一直是這樣的表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