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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三五個人打前鋒沖進了屋子。
只是眨眼之間就聽見屋里面發出了悶響,像是打在肉上的聲音,很快幾個人站著進去的卻被橫著丟了出來。
笑話,里面鐘小侯爺還在跟云初說話呢,這些人居然沒眼色的打擾,打他們都是輕的。
“哎呦,老板…”男人們就像沙包一樣被丟了出來,就連那個大胖子也用身體畫出了一個完美的弧線,然后咚的落在了地上,一早上錢罐已經把院子里的積雪掃了出去,所以這會兒是扎扎實實的落在冰凍的地上,胖子被震的翻著白眼。
“他奶奶的,還真有兩樣子,小娘們你聽著,別敬酒不吃吃罰酒,要是你乖乖的回去當我弟弟的女人,這事兒咱們就算了了,不然等我弟弟玩夠了,我就把你賣要窯子里去,讓你被男人們天天騎。”郝成武是個粗人,他說出來的話當然也是粗俗不堪的。
“老板屋里…“還有個男人,然而胖子的話還沒說完呢,就被郝成武罵了回來,“沒用的東西,老子天天好吃好喝的養著你們,關鍵的時候還不如個娘們。”
就在這時,鐘夜辰拍掉身上的塵土,明明那些人連他的衣角都沒有沾到,就被丟了出來,他卻非要這么潔癖的拍著身上。
云初從容不怕的走了出來,身后跟著面色凝重的鐘夜辰,這些男人的嘴巴真臭,他決定好好教訓他們一頓,依著他的身手,送這些人去見閻王,那是眨眼之間的事兒,但他并不打算這么做,動靜弄的太大了,他在溯川縣的消息就會被人知道,到時候會有很多人過來找麻煩的。
在獲得云初的芳心之前,他不希望有任何人打擾。
有了鐘夜辰,云初就不用親自動手了,就當他在家里白吃白喝的報酬吧,她抱著肩膀,一副看好戲的模樣,鐘夜辰則似笑非笑的偏頭去看她,這丫頭還真會享清福,不過能夠為自己喜歡的姑娘出頭,對于男人來說是件很高興得事兒。
“那個小白臉是誰?”郝成武問身側的男人,不是說這里就只有三個女人嗎?怎么還多了個男人呢。
“我也不知道啊,昨天沒見著!”難人捂著臉,昨天被運出揍腫的,“興許是那丫頭請來的幫手。”
而云初好整以暇的揚揚頭,“他說你是小白臉。”這可不是什么好聽的話,云初想著鐘夜辰這么霸道強勢的性子,一定不會喜歡的。
誰料鐘夜辰卻不在意,“他是在夸我長得英俊呢嗎?”
“噗!”云初徹底被他打敗了,這個男人的腦袋跟正常人不一樣,絕對的。
云初這一笑,讓對面那群烏合之眾看得呆了,就連郝成武閱女無數也打心眼里夸了句,“真他娘的好看啊!”
“是啊,比花樓里的姑娘還好看呢,老板,等大哥玩夠了,能不能賞給我們玩玩,也嘗嘗她的滋味!”
“就你?小心收拾不了女人,反被女人給收拾了!”郝成武賊兮兮的看著云初,還惡心的舔了舔嘴唇。
他身邊的男人們聽后,哄然大笑,那個被嘲笑的男人也不甚在意,干笑了兩聲,繼續盯著云初的臉蛋瞧。
然而此刻,鐘夜辰的眼底掠過殺意,眸光又暗沉了許多。
云初纖手指著郝成武,“怎么,昨天沒被打夠嗎?今天又上來幾個讓姑娘練手的,大過年的既然你們非要給自己找不痛快,那可就不能怪姑娘我了,不過在動手之前我還是奉勸你們一句,冤有頭債有主,昨天的事兒究竟怎樣,你們比誰都清楚,現在走呢,我也不攔著,要是不聽話,待會兒被揍慘了,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好囂張的小娘們,兄弟們,捉住了她,人人有份,隨便你們玩!”郝成武被激怒了,指揮著身后的男人們,讓他們一哄而上。
然而云初動都不動一下,就在那里看著,而鐘夜辰已經將所有的危險都替她擋在了外面,在他打斗間,帶起了縷縷清風,空氣zhong散發著她的香料的味道,再一看,他的腰間正掛著上次她送給他的那個荷包。
不等云初細想,只聽到幾聲咻咻的聲音,再定睛細看,院子內除了他們兩個已經沒有外人了?
而大門外,此刻橫七豎八的躺了一大片的人,為首的郝成武還想要再沖進來,奈何剛走了兩步,就被鐘夜辰給踹飛了。
鐘夜辰沒了之前對著云初的溫柔,他冷著臉,似千年化不開的冰塊,云初本來是想要看看熱鬧的,奈何剛走到鐘夜辰身邊,卻被他的長臂攬到了懷zhong,她掙扎了兩下,甚至瞪他,都沒有叫他去放手,就連腳下想要偷襲,也被他早一步看穿并且躲掉了,一番小小的折騰下來,鐘夜辰的大手還在她的腰間,云初能夠感受到他掌心的熱量傳到了自己的皮膚上,而被他臥著的那個地方,就像被燙著了一樣。
“小爺的女人你們也敢覬覦,真是不想活了,要不是過年見血不好,我就把你們全部送去見閻王,現在,還不給我滾!再來鬧事,后果你們知道的!”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