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什么人?你說我妻子有什么東西?你是在覬覦著對吧?”
“我不否認我是想要她手里的東西,但是,我手里一樣有東西啊,我們可以合作。孟昔年,你是一個男人,你跟江筱都已經認識十多年了吧?哪怕江筱長得再美貌,身材再好,都已經對著這么多年了,總會膩吧?可惜,你這個身份,連好好玩新鮮的都不行,除非偷偷摸摸地玩。你就不想,有一天,大把女人任你玩?清純的,可愛的,性感的,高貴的,成熟的還是青春的,一天換一個都可以......”
孟昔年直接就掛了電話。
江筱好不容易才平息下剛才被他吻得亂了節拍的心跳,見他冷著臉掛了電話,一時間還有些反應不過來。
“不是,你干嗎啊?”
好不容易有這么一條大魚忍不住自己跳出來了,還沒有問出什么來,好好聊呀,干嘛掛了人家的電話?
孟昔年黑著臉,低頭看著她。
“你沒聽到他說什么?”
“聽到了啊。”江筱撲哧一聲笑了起來,伸出食指在他結實的胸膛上戳了戳,目光揶揄,“你不覺得他說的話挺有吸引力的?你不想要?各種各樣的美人呀,一天換一個呀,對著我這黃臉婆這么多年,應該膩了,是吧?”
孟昔年看著她依然水潤潤的青春的臉,一把將她打橫抱了起來就往臥室走。
“我突然很有興致,回房我讓你知道我對你膩了沒有。”
那人的電話沒有再打過來。
可能是覺得第一次,說了這么多,總要給孟昔年消化的時間。
而且孟昔年這樣的人,要是一次就能直接被他勾動了心,那就不是孟昔年了。速遞 所以,第一次這樣就行了。
江筱這一天卻被翻來覆去地折騰。
孟昔年鐵了心地讓她知道他對她到底膩了沒有,所以總得超過新婚那段日子才行。
于是,這一天晚飯,孟夫人她起不了床來吃了。
他們夫妻倆恩愛得恨不得黏在一起,霍品斯卻借酒澆愁了兩天。
艾玲和洪貴原已經被審得底都翻出來了。
孟昔年心黑,故意讓他去旁聽。
于是霍品斯也很清楚地知道了當年明明是被洪貴原拖到了暗巷里侮辱了的艾玲,后來又為什么會心甘情愿地跟他混在一起。
就因為洪貴原一直給她送東西,首飾,錢,好吃的,她的那點虛榮心,竟然讓她屈服了。
這幾年,艾玲都不知道跟洪貴原在一起了多少回。
霍品斯一想象到他們在一起的畫面,再想到自己竟然差點兒和這個女人結婚了,就痛苦得想捶爆自己的頭。
這天他喝得有些醉醺醺的,卻覺得肚子餓得不行,定神抬頭,就發現自己不知道什么時候晃到大街上來了,現在正站在一間茶樓大門口。
他沒有想什么,只是茶樓里面的香氣讓他肚子咕嚕響了一下,下意識地就舉步要走進去。
填一下肚子吧,萬一把自己餓死,還要被孟昔年恥笑。
但是一只手突然拽住了他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