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明頂了下肩膀想要讓她別趴在自己背上。
“是對你好,對我可就不一樣了。”潘家夫婦,還有她的伯父潘仁,什么時候看得起他過?
當初知道他和潘洋洋在一起,潘德和潘仁兄弟倆還曾經瞞著潘洋洋找他放狠話呢,威脅他離開潘洋洋,否則就要讓人打斷他的腿。
好在那個時候他已經把潘洋洋完全哄住了,潘洋洋聽了他的話之后反過來去跪在父母伯父面前,求他們成全。
那個時候看到潘家人那生氣又拿他沒辦法的神情,鄧明心里舒爽得跟夏日里喝了一杯冰水一樣。
現在他們又怎么會完全站在他這邊?
再說,他在京城開茶樓可是有任務的。
“我們是夫妻,何必分得那么清楚?對我好不就是等于對你好嗎?鄧明,你替我想想啊,我現在回到京城,又是開茶樓,以前的同事萬一正好上咱茶樓吃飯喝茶,那我怎么辦?”
“你怎么辦?怎么,你的意思不就是說我讓你見不得人嗎?怕再遇到以前的同事,他們問起你為什么要辭職,為什么結婚沒有大擺宴席,為什么沒見過你丈夫?”
鄧明啪地一聲放下筷子,轉身,一把扯下她的手,陰鷙地盯著她,“還是說,怕再見到孟昔年,讓你死灰復燃?”
“你胡說什么?”
一提到孟昔年,潘洋洋的心就控制不住地陣陣抽痛。
她現在根本不想見到孟昔年,對孟昔年的感情也變得很復雜,根本就就是又愛又恨的。
當年要不是孟昔年不顧她的尊嚴,不顧她的面子,把她的事情拋給江筱處理,她用得著這么悲慘嗎?
要不是背后的人要對付孟昔年和江筱,怎么會讓鄧明找上她,冒充了孟昔年?
說起來,就是孟昔年和江筱害了她!
潘洋洋甩開了鄧明的手,轉身進了臥室,不想理會他了。
而等他一進去,鄧明卻是輕吁口氣,這也是好事,沒事跟她吵一吵,提一提她對孟昔年的舊情難忘,就會讓她羞憤不已,不再追著他說什么要把茶樓丟給潘德而離開京城去。
想離開京城,不可能。
他背后的那個人也不會讓他離開的。
他要幫那個人完成這些事,到時候拿到一筆錢,回老家找兒子去。鄧明想起了兒子。雖然他不得不先拋下兒子,但是他心里只認那個兒子的,不會要潘洋洋替他生孩子。
江筱今天在茶館里看了半天的賬本,然后又開了個小會,再聽史安琳和老何電話匯報了幾間分店和食品廠的業務,回到家已經差不多是吃飯時間了。
在潘洋洋和鄧明說著那些話的時候,她也跟孟昔年提起了今天見到了潘洋洋的事。
“那一間茶樓,很有可能是潘洋洋開的。潘洋洋這幾年應該是去了南方,所以回到京城之后,雖然是京城人,但還是開了一間南方風格的茶樓。”孟昔年說道。
江筱咦了一聲,“難道你也去看那茶樓了?”
“我今天出去辦事,也正好經過,剛開張,既然你說看到潘洋洋,那應該就是那一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