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國偉很有誠意地道了十分鐘的歉,兼之說了江筱的很多好話,見劉國英的神情緩和下來了,這才把話題引到了那幅畫。
“劉大師,這一幅畫我也仔細地研究了好些天了,怎么看都覺得跟當時在藍家別苑看到的那一幅沒有什么區別,我當時在藍家別苑也是注意到了那只猴子,那只小猴子身上有一點點濕,還有一處是正好被一片葉子擋到的,都是極為細微的地方,但這幅畫上畫的也是一模一樣。”
“我自己是覺得很可能是同一個畫家所繪,可也怕是我的記憶力出現了偏差,所以想請劉大師幫忙看看。”
余國偉怎么會這么在意這一幅畫,那實在也是因為這畫的真假價值相差很多。
若是它跟藍家那一幅是同一個畫家所繪,那他手上這一幅畫就不單是很貴了,而且還極有意義啊。
藍家那一幅錦繡江山圖是再不愿意拿出來給別人看了,可最近這兩年依然還是有很多人對那幅畫極感興趣。
如果他手里的這一幅也是真品,那他完全可以辦一次畫展,可以一直辦討論會交流會了,他就可以趁機提升名氣,在這個圈子里混開來。
這能夠帶來的人脈和財富是不可估量的。
余國偉當然不會錯過這個機會。
“你把畫帶來了?”
“帶來了帶來了。”
“打開看看。”劉國英說著,把桌上的茶具點心都往邊上移,空出了地方來。
余國偉小心地把畫打開,在桌上緩緩地鋪開了。
雖然只是局部圖,但是這幅畫也很長。
在他緩緩把畫打開的時候,劉國英已經看到了畫。
他的呼吸也是一緊。
等到余國偉把畫都打開了,劉國英控制不住地傾身過去仔細地看了起來。
那墨。那畫風。那色彩。
那樹木的生機,那猴子的生趣。
真的是,當真就是與藍家的那一幅畫是一模一樣的!
“劉大師,您看看這里。”余國偉伸手要來指出他看出來的那兩個小細節,手一下子就被劉國英拍開了。
“我自己不會看嗎?”
劉國英哼了一聲,那手在他眼前晃,簡直就是擋了他的光。
余國偉訕訕地縮回了手。
行吧,您自己看。
反正劉國英也是去看過錦繡江山圖的,而且那幅畫當年還是他修復的,只要他看了應該就錯不了。
余國偉就按捺下心情,不出聲地在一旁等著。
劉國英把畫看得很仔細。
他也看了很久。
“我自己不會看嗎?”
劉國英哼了一聲,那手在他眼前晃,簡直就是擋了他的光。
余國偉訕訕地縮回了手。
行吧,您自己看。
反正劉國英也是去看過錦繡江山圖的,而且那幅畫當年還是他修復的,只要他看了應該就錯不了。
余國偉就按捺下心情,不出聲地在一旁等著。
劉國英把畫看得很仔細。
他也看了很久。“我自己不會看嗎?”
劉國英哼了一聲,那手在他眼前晃,簡直就是擋了他的光。
余國偉訕訕地縮回了手。
行吧,您自己看。
反正劉國英也是去看過錦繡江山圖的,而且那幅畫當年還是他修復的,只要他看了應該就錯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