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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筱沒有理會她,對朱順說道:“拿把剪刀來。”
朱順不知道她要剪刀干什么,但還是依言出去拿剪刀了。
等到他把剪刀拿來,江筱接過剪刀,走了過來,咔嚓兩下就把劉家小姨的那一塊衣服下擺剪了下來。
劉家小姨又驚又怒,但是卻無法阻止她。
江筱拿著那塊布,說道:“這個拿去化驗,應該還是能夠化驗出來的,到時候就能知道她到底是不是研究所的人了。不過,我們也不需要徹底證明,反正只要有一點嫌疑,就可以押送回京,交給特別組審問。要知道上面對研究所很重視,寧可錯抓一個,也不錯抓一人。”
朱順明白了她的意思,也笑了笑說道:“沒錯,我聽說京城那邊審訊可沒有咱們這么溫柔,男人都未必經受得住,更別說女人了。只要送過去,估計是很難完好無缺地出來了。”
劉家小姨聽了這話臉色都白了。
她在d州這邊被到到警察局還沒有什么問題,她姐夫總歸不會不管她的,只要接到了消息很快會來救她出去,在d州別人也不敢傳她什么閑話,
但要是她真的被帶去了京城,被當成了研究所的人審訊,那她姐夫都未必能夠救得了她了!
她真的要回來都沒有那么容易能夠回得來。
那樣她這輩子豈不就完蛋了嗎?
劉家小姨真是怕了。
她立即顫聲叫了起來:“我不去!我不去京城!我說,我說實話!”
“早該交代了啊,這么浪費大家的時間可真的不好。”
劉家小姨咬了咬牙,終于是交代了。
這么多年來,她也沒有什么本事賺錢,小的時候是父母養著,后來父母死了,是姐姐養著,姐姐死了,姐夫養著。
可是劉家小姨要花的錢遠遠不是姐夫給的那些就夠的。
劉軍長可以保她衣食無憂,可她要錦衣美飾啊,還要應酬啊,像她身上的衣服首飾,都要花費不少錢的。
她想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這樣子劉軍長才會看到她,被她吸引。
而且她要保養要打扮,才能夠把那些對劉軍長有心思的女人知難而退。
她還要時不時地給姐夫給外甥外甥女買禮物,讓他們都覺得她細心體貼,對他們又好。
這些都是要錢的。
三年前一個機緣巧合之下,劉家小姨結識了一個叫張素巧的女人,這個女人跟她說有條賺錢的路子,只要她膽大心細,一定能夠賺到很多錢。
這條路子就是賣藥劑。
“那個時候我真的以為這東西就是有點兒特別功效的香水,”劉家小姨流著淚說道:“有一些香水噴了之后能夠讓男人迷戀,有的會讓人有些暈暈然像喝醉酒一樣,有的會讓人覺得輕飄飄的忘記了煩心事,感覺很好。”
她說到了這里,聲音漸漸地小了。
以前真不覺得有什么大問題,但是現在說著說著,她怎么就覺得不太對勁了呢?
哪有香水有這樣的功效的?
可是以前她真的沒有怎么懷疑。
“那些香水我自己試用過,我姐夫是什么人?要真的是害人的東西,我哪里敢拿出去賣?我真的不想害了我姐夫的!我自己試用過,發現沒有什么大問題,藥效過了之后人就完全恢復正常了,所以我才敢跟素巧拿來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