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后,葉進達他們處理完老家那邊的事兒一起過來了京都。
歐陽蓁帶著人過去火車站接的人。
碰面以后,歐陽蓁瞧著他們三個大人都消瘦憔悴了不少,尤其是萬蕓,頭發白了很多,現在不止額頭和眼角布滿皺紋,連鼻梁上都增加了橫紋,更加的顯老。
葉寶山的臉色灰暗,背更駝了,不停的咳嗦,歐陽蓁聽著像嗓子里有黏痰咳不凈一樣,非常的不好受。
葉進達感覺整個人起碼要瘦下去20斤,原本的國字臉,現在瘦的塌腮,眼眶都瘦的往里摳了,足以看出發生的事情對他的影響有多大。
大寶和二寶臉上身上都臟兮兮的,那兩個小手更是別提了,指甲蓋里都是黑色的泥。
大家寒暄了兩句,就趕緊上車離開了火車站。
在路上,葉寶山和葉進達都有些沉默,萬蕓還是一如既往的喜歡說話。
“蓁蓁,你是不知道啊,咱們家這段時間過的什么日子!誰能想到那劉春雨那么狠啊,還能干出潑硫酸的事兒!”
歐陽蓁附和,“是啊,真是做夢都沒想到她會這么做。”
萬蕓好像找到了知音一般,“可不,剛知道消息的時候,我們全都傻了!誰能想到她能干出這么狠的事?”萬蕓嘆了一口氣,“當初你爸帶著達子回去的時候我給一頓埋怨,怎么明明是讓過來攔著不讓離婚的,結果到底把婚給離了,可是后來出了這事兒,我都感覺到慶幸,再不離的話,沒準就要潑到我臉上了…”
萬蕓現在說起的時候還感覺陣陣的后怕,要是劉春雨沖到家里面潑她的話,她就算是老太太不在乎美丑,那也不能被毀容啊!人不人鬼不鬼的怎么活?
歐陽蓁隨口問道,“王珊現在什么情況?”
提到王珊,萬蕓也免不了有點同情,“她跟鄧建設離婚了,孩子歸了男方。老鄧家是真狠呢,只讓她帶走點兒衣裳…”
歐陽蓁上次就聽譚一琛說起過鄧建設和王珊離婚的事,現在知道了后續,即便她和王珊有仇,也不免唏噓。
萬蕓抱怨道,“劉春雨把人家給潑了抓了進去,可坑了咱們家!那老劉家找來了家里哭窮說沒錢負擔,還埋怨說劉春雨干的事兒都是因為咱們逼的,達子也是實心眼兒,他就答應下來出錢。你說人是劉春雨潑的,他又跟他們家沒有關系了,憑什么還讓咱們倆出錢?出的哪門子錢呢?可是我說也不聽啊!”
歐陽蓁知道萬蕓跟她說這些,無非也是想傾吐一下,并不想讓她發表什么意見,所以她沒吭聲。
葉進達感覺母親越說越離譜,他不高興的輕斥,“媽,你能不能別說了。”
對于劉春雨的事,葉進達很自責,他總覺得如果不是自己當初一意孤行的非要離婚不可,或許也不會有后面的那些事兒了,但現在說什么都晚了。
所以老劉家出不了這份錢,他不管是顧念和劉春雨曾經的夫妻一場還是自責內疚,這錢出的都是應當應份。
可他的母親不是很能理解,在老家的時候就每天說起好多遍,現在到了京都竟然還停止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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