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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章 烤糊了也開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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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男在考試前就對周邊人坦白:“英語是意外,這回千萬別再捅咕我了,我不會,我偏科的厲害。”

  王爽一臉怎么會?怎么會你不會?看到江男真的再次誠懇地點點頭,她默了幾秒,先是把江男筆袋里的膠帶拿走,然后把胸脯拍的啪啪響道:

  “沒事兒,化學有我,我還可以,如果接下來還神經病一樣考數學,付俊澤和你似的,他偏科的厲害,有他,噢?付俊澤?”

  “噢?噢。”男孩兒像反應慢半拍兒似的回答。

  江男:“可別,不信你們可以去講臺上試試,下面賊眉鼠眼的,做什么小動作都一清二楚,就看老師想不想抓。”

  江男這話,跟前兒聽到的幾人全都過過耳,沒信邪。

  因為有了以上解釋,所以江男這化學考的,確實沒人用期待的眼神再看她了。

  她也就專心的,把能想起來的、能當閱讀理解做出的題,全糊了半片的答完了,在最后二十分鐘里,她基本是心里一面兒計劃之后怎么學習,一面兒在懺悔害臊中反省。

  草稿紙上,江男寫道:

  窗外的麻雀,在電線桿上多嘴;

  老師出這一提,很有瞎填的感覺;

  手中的鉛筆,在紙上來來回回…

  然后就在她反復用歌詞心里哼哼七里香時,王爽答完了,王爽活躍了,撅嘴做口型:“xiuxiu!”

  江男一本正經斜眼看過去,只看王爽拿筆袋遮遮掩掩一頓捅咕,她愣是沒看清在干什么,然后她就眼睜睜看到化學老師走到了王爽身邊,心里很替王爽慌張。

  化學老師是個不到四十歲的男老師,那老師一臉嚴肅,據說很有教學經驗,還是個名教,叫啥江男忘了,要知道這大半天信息量太大,要記的人名太多了。

  中年男老師站在王爽身邊,先是清了清嗓子,然后還撥弄了兩下王爽的筆袋,而王爽那丫頭臉兒是不紅不白的,照舊答題。

  就在老師啥也沒翻著時,江男用余光掃到了老師身后一男生。

  那男生不知是從哪個同學那得到的小抄,正鋪桌面上抄的飛起,她心里吐槽:這膽子大的,那老師一轉身可就能看見啊,她剛想到這,從王爽那一無所獲的老師真就回身了。

  然后,江男就露出一臉驚愕的表情。

  班級里擤大鼻涕的聲音頓時格外嘹亮,那男生居然拿起小抄紙,啪的一下就烀自個兒臉上擤鼻涕,擤完心理素質極好的,頭都沒抬就將拿紙團吧團吧扔書桌堂里。

  江男覺得她好像看到化學老師那無語的表情了,你說翻吧,惡心,不翻,氣死了,她眨了眨眼,捂嘴笑的肩膀抖動。

  江男這一笑,給王爽氣壞了,她就納悶啊,江男你心咋那大,別以為她沒看見江男那卷子空小半張,要沒有姐妹兒她,成績下來有江男哭的:“xiu!”

  江男正笑的肩膀立刻一僵,又斜眼飛過去,結果這一眼差點兒沒笑出聲,王爽的筆袋是真沒有毛病,老師要是沒收,估計王爽都得在心里吐槽:快拿走快拿走,不要來煩她。

  因為小抄粘在一百元里,而且還把毛爺爺對折了,就那么大大方方的把錢放桌子上,隨意的用飯卡宿舍鑰匙壓上。

  王爽非要給江男“錢”,給錢能不要嗎?不要那不是傻子嘛,江男笑納了。

  叮鈴鈴,叮鈴鈴。

  “呼!”

  “哇!”

  “我的媽呀!”

  一下課,屋里啥聲音都有。

  王爽一臉興奮問江男:“我是不是很機智?筆袋是障眼法,我堵他不好意思動學生錢,啊哈哈哈呵呵哈哈,我賭贏了!”

  江男贊:“真不賴。”

  王爽卻又像泄勁兒了般葛優癱,面無表情的:“不要再夸我,其實這樣的日子,我早就過夠了。”

  門口有男生忽然喊道:“不好啦不好啦,我看到景老師從一樓抱卷子上來啦!”

  這一嗓子,立刻引得滿教室哀嚎。

  江男清晰地聽到剛剛擤鼻涕那男生說:“我這還沒倒出功夫撒尿去呢,嚇尿嚇尿就是這么來的!”

  王爽也表情呆滯道:“江男,其實我說讓付俊澤照顧我們數學,那或許是種心理安慰吧,因為我怕付俊澤也有心無力,完了,我要慘了,你知道景老頭號稱什么嗎?”

  “什么?”

  沈洛洛拍著小心口:“四大名捕,就王爽這錢里夾小抄在他那都不夠看,完了完了,考不好他真收拾咱們吶,我抓緊回座看倆眼書。”

  江男還在懵登中,小個子胖乎乎老頭景屹文老師走了進來,他不僅懷里抱著卷子,他后面還跟倆壯丁,也不知是哪個班的男生,一個給景老師一手提包,一手拿瓶可口可樂,另一個是扛梯子進來的。

  是的,沒錯,是梯子,要卸燈管?

  結果景老師笑瞇瞇一指墻角:“擺那”,完了他就一把年紀小心翼翼爬了上去,坐在了梯子上,像玉皇大帝看蝦兵蟹將們一般,擺手說道:

  “林沛鈞啊,鈴聲一響你就發卷。

  我告訴你們,都給我好好考哈,當然了,現在臨時抱佛腳也來不及了。

  不過,比考不好結果更嚴重的是:作弊,我這必須零作弊,今兒誰要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小動作不斷,哼,呵!”

  景老師剛說完,上課鈴后面,跟著郭付程組合和班里另兩個男生進了教室。

  老師再次強調一遍,江男怎么聽怎么覺得像是說給郭富城聽的,很意有所指。

  “你們一個個的,把那小心思都給我收起來,別平時同學關系處的不錯,別一起玩個游戲機淘個氣,這時候就覺得得幫忙講義氣,那是義氣?那是是害他!

  什么叫友情?瞎整就是不行!

  還有,少在我面前練雜技,今天一旦誰敢有小動作,我下次就不是登高坐梯子了,我給你們一人發一個紙箱扣腦袋上,只露眼睛和鼻子,我讓你們敢東張西望。”

  江男一邊閱卷一邊聽的都無語了,她埋頭答卷。

  一百五十分的卷子,她明明心理有準備,也在答的過程中有些要崩潰,就感覺好像曾經學的全還給老師了,除了常用的英語。

  她此時也有些后悔,咋重生還學理呢,應該學文吶,難道是因為舍不得還有點兒印象當年高考的大題?可這也…那幾道題能得幾分,傻不傻啊,總不能基礎的不懂,拔高的靠重生利器做出來吧。

  江男插上筆帽,她覺得別磨蹭,就這樣吧,趕緊交卷從頭學起吧,最起碼一把年紀了,學習方法還是有的,再最最起碼不會犯同學們常犯的錯誤,那就是越不會越不愛學,越會越往死里學。

  就在江男要站起身做第一交卷人時,景老師從梯子上忽然笨笨咔咔下來了,下來后還笑瞇瞇速度極快地奔她走過來。

  江男做賊心虛,難道是這幾個小朋友又給她傳紙條了?

  她有些不自然地挪了挪屁股,心里直打鼓:艾瑪,不要啊,要是因為她,下一次考試每個人頭上頂紙箱,我天。

  結果景老師猶如一道閃電般越過江男,沖后面伸手。

  體育委員程緯凡犟嘴:“啥啊老師?不信你看。”

  “哼。”

  程緯凡:“哼啥?說你咋不信呢。”真交上去了。

  景老師道:“你們幾個,別答了,都給我起來上講臺上站著。”

  “老師,我們沒抄好嗎?你看那紙上寫啥了嗎?”

  “讓你們去,你們就去,還有郭凱。”

  “老師,你明明坐那么高應該知道的,我都沒碰那紙,你咋?”

  “你什么你?你就不是個好鳥,要理由是吧?他們都作弊,你肯定和他們一伙的。”

  “我?你?老師你也太,唉!”

  “麻溜的!要不然我踢死你們!”

  然后江男就看到,不,是全班同學看到,后街男孩兒外加另兩個男生組合,五個大男生默默走上了講臺。

  這突然的一幕,嚇的江男決定低調了,別答的這么差,還牛哄哄第一個交卷,這不是很怕老師記不住她嘛。

  下課鈴聲再次打響,可高二尖刀班卻卷子收上去了,班級沒下課。

  景屹文老師在板書道:“哎(A)呀,這逼(B)題,我草(C),你大(D)爺的。”

  然后講臺上那幾個小子一起念道:“這逼題這逼題哎呀我草你大爺的,我草我草你大爺的,這逼題,哎呀,你大爺的,我草這逼題哎呀我草…”

  景老師給配音:“BBACD,CCDBA,DCBAC…”配急眼了,一教鞭接一教鞭地抽在幾個小子的屁股上。

  所以,那幾個小子是越念越挺腰,越念速度越快:“我草你大爺的,哎呀哎呀哎呀…”請瀏覽m.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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