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嬌苦笑:“祖母,這是玉雕擺件,很值錢的。”
沈家興出來幫腔了:“能有多值錢,咱家又不是沒錢,沒事,圓圓你盡管玩兒。”
葉蓮娜夫人贊許地看了眼老爺子,還和四十年前一樣大氣,一點都沒變,老爺子被看得心里美滋滋的,他就知道葉蓮娜喜歡大氣男人。
沈嬌有些頭疼,為沈哲之慶幸不已,幸好是沒讓這兩人養大,就他們倆的想法,不養出敗家子兒才怪了。
“圓圓,咱們把這擺件還給姑奶奶,再去洗澡好嗎?”沈嬌柔聲細語地說著。
“好。”
圓圓很好說話,干脆地起了身,他已經把這雕像的紋路研究透了,也沒啥好看的了,還是和傻弟弟去洗澡好玩。
凱瑟琳松了口氣,抱著寶貝躡手躡腳地回了房間,得找個好地方收好,不能讓小孩子找到。
韓齊修面有所思,剛才大兒子看玉雕的眼神不像是在玩兒,倒像是在研究,圓圓在研究啥呢?
他并沒有多想,一到晚上他的腦子就大部分讓精蟲鉆了,不想去思考別的問題,床上辦事的抓緊。
沈嬌安頓好兩只小家伙,才一走進房間,就讓某人給壓在墻上了,火辣辣的吻印了上來,還有不規矩的祿山之爪,在她身上游動。
“討厭,我還沒洗澡呢!”沈嬌嬌嗔地推開某人。
“一起洗,我給嬌嬌搓背。”
韓齊修順手抱起美人,三步并做兩步去了浴室,一起洗個澡,順便再交點公糧,一舉兩得,浴室實在是個干活的好地方。
“不要,我要自已一個人洗,嗯…你讓開,我要一個…”
沈嬌最后的聲音化成了呢喃,再變成了嬌呤,身上被某人的唇舌點燃到炙燒,春情泛濫,身子化成了一攤水,欲拒還迎。
“嬌嬌你一點都不誠實,瞧你的花蜜,多甜。”
韓齊修將指上晶亮的密汁舔干凈,沖沈嬌邪魅地笑了,這回他不急著辦事,時間大把,慢慢來,慢工才能出細活呀!
沈嬌被韓齊修的動作逗弄得口干舌燥,心里更是空得厲害,情不自禁地伸出粉嫩的小舌,舔了舔干燥的紅唇,不經意間的嫵媚,看得某人更是要爆炸了。
“寶貝,這兒…”
韓齊修啞著聲音,誘惑著已經意亂情迷的美人,沈嬌迷蒙地看著神情痛苦的韓齊修,有些心疼,乖乖地俯下頭。
“咝”
韓齊修倒吸了口冷氣,表情很奇怪,似痛苦又似愉悅,仿佛壓抑著什么,在沈嬌累壞時,韓齊修再也忍不住,將她壓在了身下。
花灑里的冷水也澆不熄浴室里的火苗,處處都彌漫著曖昧的氣味,令人沉醉。
這一次的歡愛纏綿而漫長,沈嬌昏過去又醒來,最后醒來是在浴缸里,韓齊修為她抹香皂,溫柔地為她搓背。
“你這幾天是怎么回事?上班都還有休息天呢!”
沈嬌抱怨,自從她回來后,韓齊修這流氓就跟吃了藥似的,只要回家就抓著她辦事,每次都把她累得夠嗆,再這樣下去,她遲早得累垮在床上。
韓齊修嘿嘿地笑了,眼里卻流露出不舍,要不是為了日后的長遠,打死他都舍不得離開溫柔鄉,特媽地比以前戒毒都還要難。
沈嬌察覺到了不對勁,韓齊修肯定有事瞞著她,他有心事。
“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韓齊修又笑了笑,三下五除二地為沈嬌沖了泡沫,再給自已也沖了沖,就抱著沈嬌回床上了。
“你老實交待,到底什么事瞞著我?”沈嬌見他不似以前嬉皮笑臉,心下一沉,有些著急了。
“嬌嬌別急,我一會兒就同你說,你先把衣服穿上。”韓齊修無奈地看著自家媳婦兒。
沈嬌這才注意到自已未著寸縷,羞得忙去搶過韓齊修手上的睡裙套上,又斥道:“你也趕緊把衣服穿好。”
韓齊修嘻嘻笑著將褲衩套上了,要不是擔心媳婦著涼,他才不會提醒呢,不穿衣服的媳婦可比穿著衣服美多了。
“其實我今晚就要同你說的,我的升職文件下來了。”韓齊修說。
“升職是好事啊,你干嘛搞得跟那什么一樣?”沈嬌沒說出生離死別四個字,覺得不吉利,可韓齊修這幾天給她的感覺就是這樣,就跟以前要參戰前那個月一樣,纏纏綿綿的。
韓齊修嘆了口氣,說道:“嬌嬌,上面讓我訓練一支特種兵大隊,我是大隊長。”
沈嬌心里一緊,特種兵大隊她聽朱四丫說過,很苦很累,也很危險,她忍不住問:“你不是已經不去特種隊了?為什么還要你去?韓哥哥,不要去!”
韓齊修拍了拍沈嬌的背,安撫道:“放心,不會有危險的,只是訓練特種兵而已,我已經答應了。”
“你又騙我,如果沒有危險,你怎么會是這種樣子?”沈嬌不相信。
“真的,我不騙你,我難受是因為舍不得你和兒子,特種大隊的營地離這兒很遠,我要同你們分開,舍不得。”
韓齊修將頭埋在沈嬌懷里,趿取著醉人的女人香,美人懷,英雄冢,有了家人的牽掛,他再也沒有以前的果斷了。
沈嬌先是松了口氣,可很快又沉了下去,問道:“在哪兒?我可以隨軍的,我帶圓圓壯壯隨軍,我不怕吃苦的,你看農場那么苦我都過得那么好。”
韓齊修親了親媳婦,輕笑道:“傻媳婦,那兒是高原,你吃不消去的,圓圓壯壯更吃不消,你們就安心呆在家里等我回來。”
“那你什么時候回來?我要是想你了怎么辦?你就不能不升職嗎?咱們安安穩穩呆在東平不好嗎?”
沈嬌說著說著眼淚就出來了,不知為何,她心里悶悶的,總有著不好的預感。
韓齊修可心疼壞了,不斷親吻沈嬌,吻去她的淚水,好幾次都忍不住要說出不去的話,可最終還是克制住了。
他必須成為妻子和兒子的艱實后盾,圓圓壯壯的危險并未解除,還有媳婦的美貌,也永遠會遭到壞人的覬覦。
他豈能不強大起來,只是三年而已,再苦再難他都能熬過去!
熬過去了就是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