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章是感情戲,而且非常非常膩歪,某些親會覺得很辣眼睛,請大家謹慎訂閱。
季清菱不由得好笑,道:“哪里有人無事來欺負我?”
又在心中嘀咕:除卻你,哪有人有這本事、有這閑工夫來欺負我。
然而這般想著,又想著五哥此去平叛,也不曉得一路是否順逐,更不曉得甚時才能回來,心中卻不由得有些澀然起來,只抿了抿嘴,道:“我曉得時時去尋柳姐姐說話,也會去陪師娘,五哥莫要擔心我,只你去了廣南,我也甚是不放心。”
不知不覺之間,兩人便挨得近了,又輕聲輕語地說了幾句話。
季清菱見時辰太晚,連忙道:“快些睡了,明日還要趕路。”
說著便要撤開身去。
顧延章已是伸出手,把她的腰給摟住了,緊接著,將人整個都環抱了過來。
“明日便要去廣南了,好長一段時間都見不得面,你就這般將我打發了?”他的聲音里頭帶著幾分莫名的意味,“前幾日也沒叫我討得好,眼見就要走了,還這般狠心?”
聽得顧延章這般說話,季清菱忍不住有些心軟,可轉念一想,復又堅定起來,雙手抵著他的胸膛,將兩人撐開一段空隙,搖頭道:“五哥,馬上就要天亮了,明早你還要趕路,若是睡不好,怎的頂得住…”
顧延章卻是再不理會,只把她抱得緊了,翻身抵在下頭,咬著牙道:“你也曉得若是睡不好,明日我要頂不住?都這般了,你叫我怎的睡得好?”
一面說,一面拿下頭去輕輕地挨著懷中的人。
季清菱倒抽了一股涼氣。
哪怕隔著一層布料,對方依舊又熱又燙,如此這般,確實是不好睡。
她咬了咬唇,一時有些猶豫不決。
顧延章已是等不及了,只把季清菱腰間的束帶輕輕一拉,手就這般順著松開的布料伸了進去,緊接著,里頭的小衫也被解了開來。
一切都發生在剎那之間,季清菱還未反應過來,對方早低頭噙住了她的嘴唇,手上動作卻是不停,一路往下,把她剝了個干凈。
她很快就顫栗起來。
顧延章一面親著她不放,吻得極盡溫柔,其余地方卻是沒閑著,一只手托著她的臀,一只手卻是輕車熟路地尋到了它不該去的地方,輕輕地作弄著。
季清菱像被火燎到了一半,一下子就叫出聲來,可那聲音卻俱被顧延章給吻了回去。
她已經滿了十七,還有小一年便要十八,兩人這一年多的肌膚相親,雖然未曾當真圓房,可兩人之間的親昵之舉,比起尋常的夫妻,也只差圓房那一步而已,此時只被輕輕撩撥了兩下,全身都起了反應。
她眼睛泛著水,雙頰暈紅,從脖子到胸脯都泛著粉色,全身都打著顫,兩條腿情不自禁并得緊緊的。
季清菱年紀輕,身體也好,又兼練了幾年的鞭子,平常放松了還罷,此時一緊張起來,將顧延章的手并得動都不好動彈。
他松開了季清菱的唇,右手在里邊輕輕地畫了兩圈,又柔聲道:“清菱,你把腿松一松…”
季清菱還在那一陣顫抖中回不過神來,偏過頭去咬著自己的手指,眼淚已是流了下來。
顧延章便低下頭去吻她的眼淚,復又輕輕吻她的嘴角,一面手中動作卻是或淺或深,并不停歇,口中又不住地哄著。
季清菱被他手口并用,騙得三迷五道的,說什么就聽什么,她全身都泛著熱氣,從腳尖到大腿,都繃得緊緊的,等到迷迷瞪瞪回過神來,兩人已是真正的親密相接。
這早不是第一回,她雖然依舊有些羞澀,卻并不像從前那般害怕了,只是這一次時間格外的久,也格外的親密,有幾下,當那熾熱的東西抵著她磨蹭時,季清菱幾乎都覺得自己快要守不住了。
五哥的身體特別熱,帶得她全身都燙燙的,而隨著他手指與那一處的動作,叫她身體里又酸又軟又麻,一陣一陣的浪潮打過來,最后拿一下,好似有煙花在她腦中炸開來,便要毀天滅地一般。
季清菱緊緊攥住下頭墊著的床褥,再也忍不住,被逼得哭出聲來,從嗓子眼里發出一聲極細的嗚咽。
聽得她那一聲叫,便似被貓爪子抓了心一般,顧延章覺得自己這回當真是要扛不住了。
懷里是自己的心上人,她的身體那樣軟,那樣香,從里到外,銷魂蝕骨,對自己全然敞開,全然信任,而那含著眼淚的雙眸,咬著手指的嘴巴,無一不像是在對他說——只要你想…只要你要…
他自然想,想得都快瘋了。
顧延章面上、身上全是薄汗,眼睛通紅,牙齒也咬得緊緊的,兩人相接的地方已是貼合得親密無間,他幾乎用盡了全身力氣,才控制住自己沒有闖進去。
雖然不曉得這一回究竟需要多長時間,可無論如何,最好也至少要小半年之后才能回來,相隔這樣遠,相隔這樣久,清菱又才十七,若是當真不小心有了身孕,她一個人在家,那畫面他連想都不敢想。
他幾乎是惡狠狠地低下頭,在季清菱的胸脯上嘬咬了一口,吮出了一塊玫紅,而左手則是引著懷中人的手動作。
兩人全身上下,都貼得死緊,季清菱打著顫,只覺得胸前被咬得又疼又麻,饒是這樣,都抵不過身體里頭的感覺,叫她想躲又躲不開,仿佛被托在了半空中,也不曉得這滋味究竟是好受還是難受。
她已是死去活來了好幾回,最后那一次,明明已經連眼睛都睜不開了,還被哄著側過了身。
“最后一回。”
她聽到他承諾道。
確實是最后一回。
她一心想叫他早點睡,可幾次開口,聲音都被勾得碎了,只能攥緊拳頭,勉強把聲音壓回去。
迷迷糊糊之間,季清菱只感覺到有人輕輕地吻了吻自己的嘴唇,一路往下,從胸脯吻到腰肢。
兩人最后是貼在一處睡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