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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7 沙發的突襲

  ,更新快,,免費讀!

  哎呀第一次做防盜,好緊張,會不會被批評得頭破血流?批評哪里都可以,不要批評臉,畢竟這么美…我正在做最后的修改和潤色,保證6點半準時更新正文。就像我公告里說的,以防盜章價格買下本章,一會兒我的正文會多送5001000字,也算是我彌補大家一下的心意。

  對了,6點半更新正文的時候,手機讀者在目錄里重新下載一下本章啊。

  其實下面這一個(刪了一部分好讓我bb的)舊章,我覺得沒有寫出我想要的效果:兩個陌生人擦肩而過,一個人回頭看了另一人一眼,忽然掉頭就告訴追了上去…

  本來可以寫得很詭異的,但寫出來效果卻平常了。嗯,不太滿意。以后完本以后,我會重新擼一遍的!

  對了,好像這次斷更回來以后,讀者少了一大半…你們快告訴我這是我的錯覺…

  酒店上下都仔細檢查了一遍之后,這才將它收了起來。

  …到今天為止,已經是大巫女前往“意識力星空”后的第三天了。她的身體此時就睡在林三酒頭上的那一層樓里,樓層早就被她用一種特殊的力場給“封”了起來。

  雖然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東西,不過在大巫女離開之前,她還特地對另外三個人囑咐了幾遍,千萬不要上樓,也不要碰到覆蓋整層樓的力場——“不然就算你當時沒死,等我回來以后,你也會求我殺了你的。”

  大巫女當時瞇起眼睛,勾起紅唇的樣子,令幾人都打了個寒顫。

  這么看起來,似乎她的身體根本用不著林三酒的保護。只不過林三酒依然十分忠實地履行著自己的承諾,沒事的時候總在大巫女房間下方的屋子里坐著,而且每一天都會在酒店里巡邏檢查好幾次——當然,每一次也都會被清久留嘲諷為“多余”。

  這幾天下來的平靜,似乎也在印證著這一點。

  將身子從窗外收回來,她輕輕地呼了一口氣,正好聽見了身后的門被打開的聲音。

  “姐,”禮包窸窸窣窣地走了過來——自從被捅破了胸口的衣服以后,他又亡羊補牢地穿了四五層,加上以前的衣服,整個人看起來快要從禮包變成禮球了;而且現在往往是人未到,聲已至,離得老遠就能聽見他的衣服摩擦聲:“…今天也沒什么問題吧?”

  “沒有,”林三酒沖他一笑,隨即微微皺了皺眉頭:“說來也奇怪,我們殺了46號手下一個候選人,結果竟然還是這樣風平浪靜…”

  “那個家伙也許是顧忌著大巫女。”禮包咕噥了一聲,有些吃力地旁邊一張椅子上坐下了;一邊艱難地彎下腰去,他一邊有點兒不甘心地自言自語了一句“好像穿多了”。

  “清久留出去了?”林三酒轉頭問道。這幾天的生活平靜得簡直令人吃驚,叫她反而很不適應;一旦閑下來,她就會手足無措地渾身不舒服。

  由于還有一個試煉任務壓著,幾人時不時地就得出去找一找簽證官,用于應付刺圖——省得他發現幾人一直窩在酒店里以后又發脾氣。不過出于安全考慮,林三酒和季山青大部分時間還是留在了酒店里,只是把這個任務交給了清久留。

  …而清久留說自己爛醉如泥地活過了六個世界,看起來也確實有幾分道理。

  有一天他出去了之后,一直到深夜里也沒回來;就在二人坐不住了,剛打算出去找的時候,卻正好看見清久留打著呵欠從夜色里走了出來——走到了蠟燭光芒下一看,他胳膊上居然還帶著一個密密麻麻的牙印。

  林三酒驚奇地一問才知道,原來是他半路上遇見了一個墮落種,在忍著煙酒的臭氣咬了他一口之后,實在是嫌他不好吃,天人交戰半天,竟然就這么放他走了。

  “…沒走多遠我就在林子里睡著了,這才剛醒。”清久留當時理直氣壯地這么說道。

  只不過讓他出去的結果,就是幾天下來簽證官沒找著,房間里倒多了五六箱各種煙酒。

  “可惜刺圖知道你不是簽證官,”林三酒朝禮包嘆了口氣:“你的能力也不知道能不能用得上…要不然,我們也不用到處去找了。”

  季山青開出來的簽證到底能不能傳送,這一點還是個未知數;但是在幾人做實驗的時候,卻發現了另一個非常致命的問題——由于只能像泡沫一樣,最多維持三五秒;這樣一來,即使手里捏著一張簽證,如果傳送的時機沒有恰好落進這三五秒的時間檔里,都是白搭。

  然而對于進化者來說,能將傳送時間確定在兩三天的范圍內已經算是非常準確的了——因為每一個世界的歷法未必相同,甚至有的世界里一天也不一定是24小時,再加上有些副本內的時間流速差異,導致14個月的傳送期,只能是一個大概參考。

  最終還是林三酒勉強將季山青的這一個雞肋能力派上了用場——她讓季山青給她開了一張,然后又迅速將它卡片化了;打算等到她發覺自己的身體因為傳送而顏色開始變淡的時候,就再趕緊將它叫出來。只是到了那個時候,再拿出簽證還有沒有用,就誰也說不好了。

  一邊跟季山青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林三酒一邊叫出了大巫女給她留下的東西之一——六只彩色小球。

  球本身倒沒有什么特別的地方,大巫女的要求才讓人覺得棘手:林三酒必須用意識力將每只球浮空,再在同一時間內,讓它們以不同的速度朝不同的方向來回運動,還得保證沒有一只球掉落、或者突然斜飛出去才行——“什么時候你能一邊跟人聊天,一邊用這幾只球的軌跡在空中劃出一個loewe的logo,我就算你及格了。”大巫女在走之前囑咐了這么一句,還讓林三酒看了看她包上的標志——那個logo的復雜程度,頓時叫后者眼前一黑。

  …別說是那個標志了,到目前為止,林三酒最多也只能讓四個球定定地浮在空中而已。

  季山青看了看那兩個依然在地上一動不動的球,又看了看青筋都憋出來了的林三酒,暗暗嘆了口氣問道:“姐,你說意識力星空是由擁有意識力的進化者,所創造出的另一層維度?”

  “對——”林三酒剛吐出了一個字,空中登時掉下了兩個球來;她慌忙用意識力將那兩個球按住了,一邊把它們往上抬,一邊繼續說道:“…那真是一個非常不可思議的地方。我以前從沒想過,意識力竟然也可以‘聯網’。在那兒,每個人都是以意識力形態存在的,看起來就像是一顆星星——除非你主動更改外形。”

  季山青微微張開嘴巴,聽得有些目眩神迷。

  他雖然看起來是一個禮包成了精,但歸根結底,他仍然沒有人類的潛力值;對于這個自己一輩子也不可能到達的地方,他既有點遺憾又向往地說道:“…能創造出另一個維度,真是太驚人了。”

  “是啊,”林三酒附和了一句,“意識力星空看起來非常廣袤,我也沒能去多少地方就被大巫女給弄了回來。在我回來之前,我才剛剛進入一個游戲場呢。”

  “游戲場?”禮包頓時來了興趣。

  林三酒將當時j7告訴自己的話,又原樣給他重復了一遍;頓了頓,她歪過頭,自言自語了一句:“…如果留在那個游戲場里,也不知道我的意識力會不會突飛猛進。”

  “那個j7…居然是半生化半機器?”禮包喃喃地重復了一句,又問道:“你們當時開始的是什么游戲?”

  “叫什么來著…我才剛看清楚名字就退了出來…噢,應該是‘兩人三腳越獄游戲’。”林三酒固定住了四只球,終于又將第五只球緩緩地拉離了地面:“過去這么久了,j7肯定早就結束了游戲,以后也不知道上哪兒找它去了…沒來得及告別,倒是滿遺憾的。”

  季山青愣了愣,眨了眨眼睛:“…兩人三腳?”

  “還有個越獄。”林三酒補充道,目光一轉,面色當即一喜,叫了一聲:“第五個!終于上來了!”

  季山青皺起眉頭想了一會兒,臉色忽然怪了起來——他仔細打量了一下林三酒的神色,見她一臉自然,似乎并沒有因為這番對話而意識到什么;他忍不住張了張嘴。

  以林三酒目前的進度來看,什么時候能再進入意識力星空還是一個只有天知道的事;然而壓在她身上的難題,卻一件比一件沉重。

  “怎么了?”林三酒掃了他一眼,又迅速把目光投向了最后一只球。

  “嗯…沒什么。”季山青吞了一口口水,朝窗外轉過了頭,“…哎,清久留還沒回來呀。”

  “不會這么快吧,”林三酒頭也沒回,“要是他喝上兩瓶酒,在哪睡上一會兒,怎么也得到天黑。”

  見她正試著慢慢將一只球朝自己的方向拉過去,季山青一臉心虛地將眼睛固定向了窗外。

  之前幾人選的那幾間房,由于面朝著酒店的前庭,都被維度裂縫的強大吸力給毀得差不多了;他們干脆就搬到了同一層的另一端,從這兒的窗戶外望出去,正好是酒店背后一片種滿法國梧桐的寬敞街道——在末日以前,似乎是一片奢侈品店的聚集地,也難怪大巫女會選擇這里落腳。

  此時在那一片蓬勃生長、逐漸侵占了街道的厚厚綠蔭下,似乎有一個什么東西正在慢慢地動——季山青瞇起了眼睛,等那影子走出來了一點兒之后仔細一看,發現那居然正是清久留。

  “…真是白天莫說人,晚上莫說鬼。”他咕噥著,招呼了林三酒一句,二人同時將目光投了下去。

  即使看不清楚他的面部表情,二人也知道他一定又喝了不少酒;他的腳步和手里一個大兜子都在地上拖著,清久留慢吞吞地走了一會兒,眼看著就要走到酒店所在的這一條路上了,他頓下腳想了想,又搖搖晃晃地一掉頭,上了另一條岔路。

  林三酒忍不住一拍額頭,“…你喊他一聲。”

  就在禮包掙扎著、試圖把自己裹得厚厚的身體從椅子里拔出來的時候,清久留已經在這幾分鐘里又走出去了好一段距離;等禮包終于趴在了窗沿上時,還不等出聲,二人忽然同時愣了一下。

  …在同一條街道上,從路對面的另一個方向,正好朝清久留迎面又走來了一個人。

  “誰?”林三酒也瞇起了眼睛。

  “不認識,”禮包答道,緊緊盯住了隔著一條馬路,面向清久留越走越近的那個人影:“看他走路的樣子,好像不是一個瘋子。”

  這個時候,清久留似乎也發現了迎面而來的人。

  在一棵又一棵茂密的法國梧桐枝葉里,清久留的身影看起來忽閃忽現地;當他正好走到了兩棵樹之間的空隙里時,二人才看清見他剛剛轉開頭的動作——似乎他剛才朝來人掃了幾眼,發現不認識以后,就又渾不在意地朝前走去了。

  …當世界都消亡了以后,兩個陌生進化者迎面在街上遇見的時候,到底應該怎么做——這個問題好像根本沒有往清久留的心里去。

  來人的身影在樹蔭的遮掩下,也漸漸地靠近了酒店的方向;那人身處清久留的目光下,似乎對他也沒有什么興趣,只是保持著同樣的速度從他身邊走了過去——等那人又走近了一些之后,林三酒和禮包才看清楚原來那是一個穿著青布衫的老太太。

  一手拄著拐棍,一手扶在駝起的背后;加上圓發髻、青布衫,再配一條肥肥大大的黑褲子,她看起來簡直就是“老太太”這個詞的標準注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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