磚家看小倩用外語問他有些緊張,但依然故作鎮定的回答。請大家搜索(品書¥網)看最全!的小說 “是又怎樣,是你們的人請我過來的,我們有合同的。”
“合同?你那合同根本不合法,別以為你是外國人我們天朝的法律治不了你!”
“你們沒有資格這么做——啊!”翻譯被小倩一巴掌扇在臉,他氣的想還手,被于明朗掐著手腕疼的哎呦一聲。
“幫著老外騙自己的同胞,這要是戰時你是通敵叛國!”于明朗最瞧不起這些人。
從剛剛假磚家跟翻譯之間的對話,不難分析出這個翻譯從頭到尾都知道這個磚家是假的,卻故意的配合磚家坑球球爸的錢,想要害球球。
如果說球球爸囚禁球球的理由,還是為了孩子好,雖然方法用的不對,但并不算罪不可恕。
那這倆人故意詐騙,而且騙錢還用那么下作的手段,這很值得人唾棄了。
“把合同拿出來!”小倩有了小強護著,整個人的氣勢都不一樣了,翻譯的手還被鉗制著,他感覺到于明朗的強大和可怕,不敢再造次,乖乖的從求饒。
“你讓我車,在公包里...”
于明朗一松手,這翻譯刺溜一下鉆進車里,竟然想發動車子跑路!
在小強眼前要是能跑的了,那才怪呢!
翻譯只覺得自己胳膊一軟,于明朗竟然跟著來,一把給他拽出來用腳踩著,小倩順勢車,找到了后座的公包,從里面拿出了合同,還有一張支票。
面的費用讓小倩充滿了怒火。
20萬,球球爸花了這么多錢,換來這倆壞人電擊球球的餿主意?
“這些都給我收好了,告他們無照行醫涉嫌跨國詐騙,讓他們在咱們國家做這樣不要臉的事兒,等著吃官司吧!”小倩把公包甩給于明朗,順便踹了這個不要臉的翻譯一腳。
于明朗收好公包,又補充了句,“還要告這家伙公然搶車。”
機場的巡邏看到這邊的異常過來了,于明朗看了眼距離,指著某處對小倩說。
“給你2分鐘時間能搞定嗎?那邊是視覺死角。”
“夠了!”
那個假磚家見情況不好想跑,覺得身后傳來一股巨大的抓力,他的領子被人拽住了。
“想去哪兒?來,咱討論下不聽話電擊的事兒。”于明朗淡淡的說,留梅和阿卡拽著這個假磚家往視覺四角走。
“有話好好說!我是外國人,我要求保護,我要求——啊!”假磚家捂著眼,小倩收回拳頭,于明朗挑眉。
咦,媳婦最近有朝著武力方向發展一去不回頭的傾向啊!
“我代表國際精神科的各位同行揍你,揍你這不尊重科學發展的行業敗類!”
小強對她豎起大拇指,媳婦威武!
“我是專家,我是國際心理學權威!”
“呵呵,暴力永遠不能成為糾正錯誤的解藥,你的療法從一開始是站不住腳的,國際心理學行業因為有你這種敗類感到恥辱!在警察過來之前,給我往死里打,原則一個,只能電擊疼,不能電擊弱!”
小倩默默地豎起了指,全程外語,風度瀟灑至極。
到了警察局,球球爸驚呆了。
他花重金請回來的“專家”,竟然只是個國外的無業游民!
到警局一查,什么都出來了。
這個翻譯很快交代了前因后果,原來這個翻譯畢業后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工作又染了耍錢的壞習慣,聽人說球球爸挖礦成了暴發戶,是有個女兒有問題很愁人,動起了歪腦筋。
找來了個外國人,弄了這么一出騙局。
什么治療啊,都是隨便從書看來的,他們也不知道對不對,反正球球爸這種暴發戶認為外來的和尚會念經,說著外國話打著專家的旗號,隨便弄點假身份證明信了。
再者這個假磚家也的確看了一點心理學方面的書,弄了一點皮毛,說點行業術語,球球爸信以為真了。
小倩聽到后真不知該說球球爸錢多人傻太好騙,還是說這倆玩意詭計多端瞎貓碰死耗子,這個什么電擊療法到底是從哪兒本書學來的?
這個假磚家說了個書名,小倩簡直要炸了。
那是類似國內民間偏方一類毫無根據也沒有權威的小畫本,竟然用這玩意跑過來糊弄人,而且一下拿到20萬!
如果不是小倩她們及時感到,球球爸損失錢還是次要的,球球得遭多大罪?
這倆人被扣起來了,球球爸一行人出了警察局,球球爸全程精神恍惚。
他本以為這次能夠找到治療孩子的辦法,誰曾想...竟然是騙子?
球球本想譏諷他老爸幾句,可是看他那個表情,話到嘴邊又咽回去了。
“球球...”一行人到了門口,球球要跟著小倩她們走,球球爸叫住了他,聲音像是蒼老了好幾歲。
“干嘛?”球球不愿意的轉過頭。
“跟爸爸回家吧...”
“還想再弄幾個磚家電擊我?你還沒讓人看夠熱鬧是嗎?暴發戶先生,如果你的錢跟你的思想一起增長,你也不會讓人騙的這么慘了!”
球球的一番話沉重的打擊了球球爸,他的表情有些傷感。
看著這個不再年輕的男人,球球心里更多的是對童年不好的回憶。
兒時的他,母親去世父親重男輕女天天打他,總是對他說些女兒沒用的話,他開始不敢穿女裝,不敢留頭發,希望能用這樣的方式讓父親忘記自己是個女孩別打他,漸漸的,卻喜歡了當男人的感覺,找到了真的自我。
少年的自己,眼看著父親生意一次次的失敗,失敗后的父親總是借酒消愁打他,仇恨的問他為什么不是個兒子。
后來離開家,了大學,找到了適合自己的生活方式,可還是躲不過父親的打罵,再后來,父親走狗屎運成了暴發戶,開始四處跟女人鬼混,似乎還想生一個“真正”的兒子。
但老天并沒有眷顧這個男人,他莫名其妙的發了財,卻始終沒有得到兒子,他唯一的孩子,還是球球。
面對著已經有白發的父親,球球內心毫無波動,甚至是厭煩的。
這個老頭造成了自己錯位的一生,現在又想關自己逼自己做不愿意的事兒,他到底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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