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恥大辱!
尤龐以降頭師的名譽發誓,眼前這只吊死鬼,一定要被他虐殺致死!
口中‘虻蠱’噴出,施加在吊死鬼身上,吊死鬼叫的很慘,熟悉的鬼差都知道,他很享受這種快感。
鬼體爆散,又重新凝聚。
吊死鬼一耳光煽去。
“廢物!我吊在這里不動都殺不死,你還能做什么!!!”
尤龐簡直氣炸了。
吊死鬼的口氣狂妄囂張,可他竟然對這只鬼無可奈何!
該死啊!
這是什么邪物!!!
臉上一僵挨了兩巴掌了,尤龐才意識到一個問題,自己是降頭師,似乎不擅長對付鬼群,況且百鬼夜行,即便蠱王都要躲避,自己又算的了什么?
剝皮鬼吐出草枝,嘆氣道:“這位上師,你看,我們剛被你打了,也沒還手,生死道的規矩還是很遵守的。不過呢,這梁子算接下了,接下了到咱出手了,記得陽氣護體,捂好臉啊。”
尤龐警惕,迅速摸出一個鶴嘴銅壺,里面的粉末被倒入口中,渾身通紅。
“一群小鬼,敢威脅我?”
陽氣澎湃,熱血蒸騰,離得近的,蟄的人渾身難受,這股陽氣中還夾雜著其他氣息,對鬼氣似乎有天生的克制力。
但是尤龐話音剛落,胯下突然挨了一腳。
吊死鬼被吊在空中,凌空一腳抽在尤龐的褲襠。
好像雞蛋碎掉的痛楚,猶如電流過體,麻痹全身。
“我…要殺了你…啊…啊…啊疼…”
吊死鬼的撩陰腿,以鬼體打陽身,雖然被陽氣擋下部分力道,做不到讓尤龐雞飛蛋打,但肉體上的疼痛,不弱于被小孩子無意來了一腳。
水和尚無奈皺眉,這些年在陰曹不容易,吊死鬼積攢了很多戾氣,不是喜歡被虐就是喜歡虐人,現在回來了,還有這么多小鬼頭,以及女鬼,你一開始就來撩陰腿,合適嗎?
水和尚剛想勸阻兩聲,突然發現笑面鬼躲在尤龐身后,雙手合起,露出食指中指,成刺刀之勢,朝著尤龐屁股猛插。
笑面鬼倒吸口涼氣,對面陽氣太足了,自己手指差點折斷,尤龐更是生氣大叫。
水和尚收起慈悲的表情,皺眉訓斥:“跟誰學的!你是佛童,什么時候了這下三濫的手段?”
水和尚還沒訓斥完,發現十六阿哥有學有樣,也戳了過去。
水和尚捂住額頭,聽到尤龐的扯尖了嗓子的叫聲,覺得真特么丟人…
食靈魔好奇這個世界的一切,作為一個獨眼鬼,他哪怕死后,在這個世界上都沒有同類,但是這里的生活方式交友方式都讓他感到一種新奇,剛剛那一招,是這里的鬼仆都在修煉的攻擊方式嗎?
食靈魔以前好歹是鬼將級別的,下手比笑面鬼狠辣的多,一記千年殺朝著尤龐屁股刺去,手指似乎都戳了進去,尤龐悲憤落淚,一腳踹開食靈魔:“你們華夏生死道,為何這么齷齪!!!”
不是撩陰,就是,尤龐身為一個降頭師,名節都毀在這次斗法里了。
陰蠱對他們沒用,現在淪落到挨打的份了嗎?
牛猛、剝皮、水和尚、常公公、嫁衣鬼之流,已經懶得參與進去了,沒辦法,這人太弱。
秦昆看到鬼差在收拾那個尤龐,不禁裹了裹風衣。
“喂,不去幫忙嗎?”
中年降頭師在苦笑:“你的鬼奴,挺強的。我知道哈桑陀是怎么死的了。”
秦昆無奈,哈桑陀去年在星宇置業鬧事,被馬凱請來,糟蹋人命,明明是自己和許洋兩人合伙弄死的,功勞不能全算到鬼差頭上吧。
“大叔,晚上這么冷,要打就出手吧,完后我還得回去睡覺。”
中年降頭師收起笑容,淡淡道:“蠱是無處不在的,我們對峙的時候,已經開始斗法了。”
秦昆一愣,媽的,我難道又中招了?!
感覺脖子、腋窩突然癢了起來,秦昆大怒,太丟人了,怎么又中招了!
王乾剛剛打電話說還讓自己小心對方蠱術的!
中年降頭師哈哈大笑:“認輸吧,否則你會死的很慘。你那群鬼,可對付不了我。”
降頭師話音剛落,發現秦昆抬腳,跨出了一步。
降頭師以為自己眼花了,發現秦昆竟然…不見了?!
一雙手捏在了自己脖子上,鐵鉗一樣的手,卡住他動都動不了!
降頭師渾身冰涼。
秦昆警告道:“我中了什么蠱,怎么解?”
“我會告訴你嗎?!”降頭師齜牙掙扎。
格拉,降頭師發現自己的胳膊突然被秦昆嵌住,生生捏斷。
啊啊啊啊啊啊啊——
凄慘的叫聲回蕩在街道上空。
“我中了什么蠱,怎么解!”
“你中了…”降頭師屈辱地被秦昆捏住脖子,不甘道,“你中了虱蠱!三日內全身潰爛,十日不解,蠱毒入體,化膿成災,成為廢人!”
降頭師說完,發現秦昆抬腳,狠狠踩到了自己腳背上。
“我中了什么蠱,怎么解!!!”
降頭師嘴唇發白,這一腳,將自己的腳骨全都踩碎,鉆心的疼痛讓他渾身抽搐,這個年輕人,簡直是惡魔一樣!
他哆哆嗦嗦道:“我…我沒騙你!!!”
秦昆一笑,捏住降頭師的手肘一掰,嘎嘣一聲,手肘軟趴趴地垂在空中。
“算了,我不問了。”秦昆說著,準備把他另一條手肘也掰斷。
“等等!!!還有巔蠱!你中了虱蠱和巔蠱!”降頭師冷汗直流,后背迅速打濕,這位在東南亞地位超然的降頭師,現在只想求一條活路,他感覺秦昆準備把自己拆掉,他不想死!
秦昆嘆息道:“跟你這么廢話,沒意思。”
抬腳,又踩碎了降頭師的腳背。
降頭師已經快背過氣去,他之所以能站著,完全是秦昆把他嵌住,提在半空,現在除了脖子沒被捏斷,其他骨頭斷的差不多了。
“別殺我…還有…還有蛛蠱,蝶蠱!中了蛛蠱起先渾身會起紅疹,食欲不振,蠱卵會在皮膚里孵化,鉆入體內軟組織,成蟲的模樣像蜘蛛一樣,會吃掉軟組織,如同蒼蠅的幼蟲一樣。蝶蠱是后背痛癢,蠱蟲喜歡寄生在后背,十日內背部連續大片脫皮,好像蝴蝶翅膀一樣!我會解,我可以解!”
秦昆松手,瞄準了降頭師的臉,抬腳準備踩下。
“別殺我…真沒了!我發誓真沒了!!!這是清蠱丸,大的外敷,滾在皮膚上,小的內服,吃一粒就行。”
降頭師疼的鼻涕眼淚橫流,秦昆突然一腳,兇猛地踏在地上。
降頭師瑟瑟發抖,秦昆道:“我好不了,你也別想活著回去,這道理應該明白吧?”
中年降頭師一下蒼老很多,認命地點點頭。
秦昆看他服軟,又看那邊的尤龐已經被打的在地上亂爬了。
這個結果就很好嘛。
秦昆靈機一動,立即打了個電話。
電話那頭,是個迷迷糊糊的聲音。
“秦昆…這都幾點了,有事明天說!”
秦昆清了清嗓子,嚴肅道:“許洋,有東南亞降頭師來了,想毒死你二哥和他岳丈全家!因為去年公司鬧鬼那件事。”
秦昆一開口,許洋打了個激靈,立即醒了。
“啊?!那怎么辦???秦昆,你可得幫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