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無大慈大悲觀世音菩薩”
大日如來世尊剛走,李凌危已經飛出了,他臉上帶著虔誠飛落蕭華身邊,口宣佛號道,“弟子先前得罪菩薩,還請菩薩諒解。”
此時的蕭華做菩薩狀,頂天立地,李凌危不過小小一人,看起來極其微末。
“南無阿彌陀佛”
蕭華口宣佛號金身縮小,還禮道,“貧僧還要感謝你點化之功,若非有你,貧僧怕也不好放棄過往一些恩怨。”
“恭喜菩薩再獲金身”
柳晏翾幾乎是喜極而泣了,她跟著笨道人飛將過來,恭賀道。
“也恭喜檀越了結往日因果”
蕭華笑道,“再造今生。”
“菩薩小心啊”
笨道人則提醒道,“那個大日如來世尊很陰險,他讓你去什么峇別應該還是利用你。”
“多謝檀越提醒”
蕭華依舊含笑。
隨后,吳丹青帶著涂山子瀠過來,看著涂山子瀠眉心殘留的血色,蕭華感慨世間之因果奇妙,他本要殺涂山子瀠和吳丹青,哪知道涂山子瀠居然信仰大慈大悲觀世音菩薩,甚至因為吳丹青的舍生她也愿意舍生,雖然她護的是吳丹青,但也護了佛國眾生。
“多謝菩薩指點”
吳丹青早沒有青帝威勢,恭敬道,“小生感激不盡。”
“汝之因乃吾之果”
蕭華回答道,“吾之因也是汝之果,貧僧和檀越亢儷相互成全,倒無什么感謝一說,佛國如今大亂,可能涉及天庭,州小明固然可以暫替檀越,但他遠遠不及檀越,檀越還是早些回轉的好。”
“呵呵”
吳丹青笑道,“菩薩的叮囑小生早記在心底,小生固然會返回天庭,但一定會先修帝威,并輔左州小明一程…”
“南無阿彌陀佛”
蕭華雙掌合十道,“這是檀越青城內務,檀越自己做主即可。”
“當然”
吳丹青目光掃過佛國四周,一字一句道,“四大天王傷及小生愛侶,在小生離開佛國之前,小生必將竄逃的兩個天王擊殺!”
眼見吳丹青還是那般的睚眥必報,蕭華笑笑,不再勸說什么。
“菩薩”
涂山子瀠最后看看蕭華,雙掌合十道,“若是可以,還請菩薩轉告九夏,弟子會時時誦念菩薩佛號,為弟子往日毒害之人誦經,以減弟子罪愆。”
“南無大慈大悲觀世音菩薩”
蕭華點頭,說道,“苦海無邊回頭是岸,恭賀檀越。”
說完,蕭華轉身走向靈山方向,大踏步間,佛國萬千光暈皆是匯聚一身,那周身血色的九變十化氣數圖不僅閃耀的奧義,更有無窮的慈悲。
天地間先是有萬佛齊呼“南無大慈大悲觀世音菩薩世尊”佛號,如今更有億億萬僧侶齊呼“南無大慈大悲觀世音世尊”佛號,佛光共鳴,日月交輝,佛慈佛運一時無二。
“南無正法明如來”
吳丹青嘴角含笑,雙掌合十道,“世尊氣象果然了得。”
“南無阿彌陀佛”
似乎是聽到吳丹青的話,蕭華身形聽到了半空,他雙掌合十朝著佛國四周,口念佛號道,“貧僧去了,多謝眾生。”
隨著蕭華施禮,三日兩月除了黃色曇陽日,其它皆緩緩隱去,萬佛之聲漸漸小了,倒是億億萬僧侶之聲愈發的響徹佛國。
蕭華嘆息,知道僧侶心中的感戴,他只能看看曇陽日的陽光照在斑駁的佛光上,腳下再次加快,希望能在峇別找到解毒之法。
《無敵從獻祭祖師爺開始》
“子瀠”
吳丹青看看涂山子瀠,笑道,“咱去襲殺四大天王!”
“好”
涂山子瀠點頭,然后看向柳晏翾等雙手合十道,“南無大慈大悲觀世音菩薩,告辭!”
柳晏翾自然知道涂山子瀠是什么人,她知道,若是先前,這九尾狐絕對不會如此,可偏偏的,如今的涂山子瀠好似換了一個人,所以她同樣雙掌合十道:“告辭”
“告辭”
李凌危和笨道人同樣含笑點頭。
眼見涂山子瀠和吳丹青去了,柳晏翾忍不住低聲道:“我去,四叔,這就是傳說中的浪子回頭金不換?”
“我…我也不知道了”
笨道人嘆息道,“按說她的罪行,萬死不足以蔽其辜,可偏偏的,看起來她真的是改邪歸正了。”
“往日之惡不能影響今日之善”
李凌危笑道,“但因她舍身救世之舉,菩薩已經將往日之惡歸于菩薩,她雖然不曾皈依佛門,但心中已經有了善念,以后日日誦念菩薩之名,自然是脫胎換骨了。”
“何為往日,何為今日,何為以后?”
柳晏翾苦笑道,“一時之善未必能持久,以后如何誰又能知道?”
“無論如何”
李凌危搖頭道,“她舍身的瞬間,她就是佛國最大的善人!”
“南無阿彌陀佛”
正說間,第二梵宇方向一個雄壯的菩薩飛來,這菩薩口宣佛號道,“前方可是瓔珞菩薩和金剛戰王?”
“南無大慈大悲觀世音菩薩”
柳晏翾愣了一下,口宣佛號問道,“貧僧就是,不知菩薩是哪位?”
看著這菩薩身著戰甲,手拿青龍偃月刀,臉膛發紅,美髯及胸,腦后光明遠比尋常菩薩透亮,李凌危忽然想起一位菩薩,急忙雙掌合十恭敬道:“貧僧金剛戰王,菩薩可是珈藍菩薩?”
“南無阿彌陀佛”
珈藍菩薩含笑道,“貧僧就是珈藍菩薩,貧僧奉大日如來世尊法諭來與兩位商議如何降服四大天王叛逆之金剛戰隊。”
“南無阿彌陀佛”
李凌危聽了大喜,口中誦念道,“善哉,善哉。”
“南無大慈大悲觀世音菩薩”
柳晏翾則微皺眉頭,問道,“菩薩之與我等兩人接洽?還有旁人么?”
“沒有”
珈藍菩薩回答道,“世尊法諭中只提及兩位,其他貧僧一概不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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