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酸!”蕭華一針見血道,“左右都是幻境,不過云煙!”
“哎呀!”詹秀再次吃驚,急道,“有這句!”
“哦?”蕭華算是明白過來,笑道,“原來這樣啊,是有女仙之前跟你說過同樣的話吧?”
“你怎么知道?”詹秀更加驚喜,眼神愈發火熱。
“nnd…”蕭華看著掌柜扭著腰肢過來,笑道,“你連如此嫵媚的掌柜都不看,凈跟老夫說話了,任誰都看得出來吧?”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東方玉山又來打圓場了,陪笑道,“詹兄的過往…是有些故事的,大人見諒。”
“呵呵,呵呵…”詹秀有些傻笑的樣子,令侍候的仙傀斟酒倒茶,然后舉起仙酒道,“大人,人常說相見即是有緣,先前晚輩還不覺得,如今見到大人,晚輩真真感覺這句話中所含的意味,來,晚輩以茶代酒敬大人一杯!”
“哈哈…”莫說蕭華了,就是東方玉山也忍不住笑了,指著詹秀道,“詹兄,你拿的是酒還是茶?”
“哦,哦…”詹秀醒悟過來,急道,“左右不是茶就是酒,大人,晚輩敬您一杯!”
“呵呵,好說,好說!”蕭華也笑了,舉杯道,“能在如此茫茫仙界見到兩位,確實有些緣分,請…”
“大人客氣了!”東方玉山含笑起身,拿了仙酒沖蕭華示意,一飲而盡。
蕭華嘗嘗仙茶,確實后味說不出的甘美,不覺贊道:“這茶不錯!”
“馨兒…”詹秀轉身喊道,“給大人送些仙茶過來!”
“是…”女仙躬身答應,轉身去了。
東方玉山看看詹秀道:“詹兄面子好大,居然知道掌柜閨名!”
“切…”詹秀撇嘴了,說道,“若是你以后常來,不僅知道銷金窟掌柜的名號,還可能知道溫柔鄉掌柜的名號呢!”
“以后?”東方玉山看看左近空蕩蕩的桌子,苦笑道,“今次比之先前大大不如,估計以后也難了…”
“東方…”詹秀安慰道,“別著急,界沖特殊,逍孤愁的情況會因為戰事而變化,這會兒人少,必是有大戰!”
“對了,大人…”東方玉山急忙問蕭華道,“最近界沖之地有什么大戰么?”
“這個老夫怕是不好回答的!”蕭華搖頭道,“你等不是戰隊戰將,老夫怕泄露戰隊隱秘!”
“不說那些…”詹秀又舉杯道,“一會兒待得有人,再說不遲,莫讓大人為難!”
閑聊幾句后,詹秀又問笑道:“大人,您覺得這個銷金窟如何?”
“不太像…”蕭華看看四周道,“老夫以為會是什么賭場的!而且剛剛那個酒旗也有點兒問題,顯得不倫不類…”
“怎么說?”
東方玉山奇怪你了,轉頭看看,酒旗就在半空飄揚,那“風”字隨風飄飛。
“布置此處的不知道是不是袁星…”蕭華解釋道,“不過已經看到兩個仙傀,想必整個逍孤愁除了袁星,其他都應是仙傀,所以酒旗風…十有八九是袁星的手筆!”
“酒旗風?”東方玉山笑道,“原來大人也知道酒旗風?”
蕭華飲了口仙茶,潤潤喉嚨,輕聲吟唱道:“杏花村館酒旗風。水溶溶。揚殘紅。野渡舟橫,楊柳綠陰濃。望斷江南山色遠,人不見,草連空。夕陽樓外晚煙籠。粉香融。淡眉峰。記得年時,相見畫屏中。只有關山今夜月,千里外,素光同。”(宋代謝逸的《江神子·杏花村館酒旗風》)
詹秀看著蕭華居然眼中生出柔情來。
蕭華沒理會這廝,說道:“凡界有酒館,常掛酒旗作為招牌,而酒旗迎風招展,高叫酒旗風!絕非在酒旗上寫個風字就是酒旗風的!!”
“哈哈,原來如此啊!”東方玉山撫掌道,“應該在這酒旗上寫個‘酒’吧?”
“該是如此的!”蕭華點頭。
詹秀輕聲問道:“如此看來,大人應該是飛升仙啊!”
“廢話!”蕭華回答道,“剛剛老夫都說過了,老夫先是散修,無法修煉才加入戰隊,如今戰功累積才到屯騰!”
“大人不容易啊!”詹秀舉杯道,“晚輩敬大人一杯!”
“還好吧!”蕭華點頭,舉杯示意道,“詹小友看起來也是有故事的人,是不是老夫一些話引起了小友的回憶!”
“是的,是的…”詹秀連連點頭道,“大人有所不知,很久之前…”
還不等詹秀說幾句,不遠處樓梯處居然有“茲呀”的聲音響起,跟凡界有人踏上木頭樓梯的聲音一模一樣,蕭華等聞聲看向樓梯處,蕭華對袁星對細節的安排如此逼真,也禁不住感慨了。
走上來的是兩個仙人,一個身著戰甲,一個穿了道袍,至于相貌,蕭華也懶得去看,那都是幻晶所化,當不得真。
“咦?”身著戰甲的戰將看看四周,也有些奇怪了,對身后跟著的掌柜道,“怎么沒什么人?”
“好教客官知道,這幾個衍月間,人是越來越少了。”掌柜的話跟剛剛對蕭華等人所說一模一樣。
隨后,掌柜的把一個晶盒送到詹秀面前,詹秀接了,說道:“記在我的晶卷上!”
“好的,客官!”掌柜甜甜一笑,轉身去招呼剛來的兩個仙人。
“幫我把須彌仙禁激發了…”詹秀吩咐旁邊侍候的仙傀道。
“三位仙友…”此時剛剛坐下的兩個仙人中,身著道袍的,沖蕭華等拱手道,“不知道這次過來帶了什么好東西?”
“毛都沒有!”詹秀沒好氣的擺手道。
“詹兄…”東方玉山奇道,“好容易來了人,干嘛拒人于千里之外?”
“我沒心情好不好?”詹秀白了東方玉山一眼回答道。
“呵呵…”蕭華笑道,“詹小友,故事什么時候聽都可以,不妨先讓老夫開開眼界如何?”
“好吧!”詹秀無奈的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