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的黑袍人們卻是緊張了起來,剛剛的震地顯然不是自然發生的,一時之間槍口對準了在場所有人,黑袍首領的目光在眾人身上掃過。
同時他心中詫異無比:“剛剛是誰出的手?在場所有人和貓應該都沒有超能力了才對。”
剛剛趙耀震地一擊造成的聲勢很大,但是他的出手卻是非常隱蔽,在場根本沒人看到,黑袍首領一下子也無法確定到底是誰出的手。
魚丸卻明白剛剛那下一定是趙耀出手的,心中底氣更足。
就在這時,趙耀的聲音傳來:“喂,沒事吧。”
魚丸開心地說道:“沒事沒事,趙耀多虧你了啊,不然我剛剛就死定了。”
“你安全就好。”趙耀說道:“接下來能請魚丸你幫個忙么?”
“咦?”魚丸一臉天真地說道:“趙耀你要我幫什么忙?”
趙耀笑著說道:“很簡單,站起來和那些黑袍人戰斗就好了,假裝剛剛的攻擊是你弄的。”
趙耀心中暗道:‘一直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超能力被禁,最虧的肯定是能使用多種能力的我,如果能在不暴露身份的情況下,找到那個禁了超能力的家伙’
魚丸:“啊?”他看了看荷槍實彈的黑袍人們,崩潰道:“他們一槍就能射死我啊!我連他們的大衣都咬不開,怎么戰斗啊!”
“別擔心。”趙耀鼓勵道:“有我在后面幫你忙呢,你怕什么?你只要站起來吸引大家的注意力就行了。”
一旁的阿瑞斯幸災樂禍地說道:“是啊是啊魚丸,有趙耀保護你,你怕什么?”
“趙耀畢竟也不是什么惡魔嘛。”伊麗莎白跟著說道:“難道他還會眼睜睜看著你去死?”
魚丸心中暗道:‘說的好像有點道理啊。’
趙耀總結道:“放心吧,我保你,安全絕對沒有問題。你如果不愿意的話,只能我自己出馬了。
沒有超能力輔助,我要全心全意地戰斗,到時候你萬一被射穿了肚子,打斷了手腳,爆掉了貓頭什么的,我可保護不了你了。”
魚丸心中一寒,無奈道:“我明白了。”
便看到魚丸猛地站了起來,大叫一聲,指向了黑袍人們說道:“你們想干什么?都給我住手!就由我卡梅隆今天來收拾你們!”
魚丸說話的功夫,黑袍人雖然聽不懂他說的話,卻也都被他吸引了注意力,趙耀則是半蹲在地上,手掌輕輕按在大理石地面上,微微一震,便震碎了腳下的一片大理石,將一粒粒碎片偷偷捏在了手里。
就在黑袍人們的槍口對準魚丸的時候,趙耀的手腕一抖,已經將手里的碎石射了出去,伴隨著砰的一聲輕響,便看到一名名黑袍人飛了出去,身在半空一聲慘叫,胸口已經破開了一個大洞。
黑袍人大聲喝到:“小心!這個貓還有超能力!”
一名名黑袍人將槍口對準魚丸,但只要做出這個動作,就必然有一顆石子射穿他們的身體。
以趙耀此刻的洞察力,再加上剛剛細心觀察黑衣人位置、數量的過程,此刻監控所有黑衣人的動作完全是手到擒來,幾乎哪一個有想要開火的舉動,就是一顆石子飛射而出。
短短時間內黑袍人便已經傷亡慘重,甚至沒人敢再將槍口對準魚丸了。
魚丸哈哈大笑起來:“一群廢柴,你們也敢和我斗?看到我的超能力了沒有!”
遠處的湯姆、賽琳娜都是一臉震驚。
“卡梅隆有這么厲害么?”
“他這是什么能力?”
聽到四周圍超能貓們驚訝的喊聲,魚丸不經得意了起來。
‘這就是擁有力量的感覺么?好爽啊,我要是真的這么強就好了。’
而看到魚丸朝自己這邊豎起中爪,黑袍人雖然聽不懂貓話,卻也能明白對方的意思,剎那間氣得渾身發抖,大吼道:“還等什么?動手啊霍波!”
便聽到一聲聲怒吼響起,剩下幾名籠罩在黑袍中的男人撕開了身上的衣服,露出了一身粗壯的肌肉和毛發,以及那一張張像人多過像獸的面孔。
趙耀心中暗道:‘獸化的超能力?竟然可以在超能力被禁的情況下不受影響?莫非是什么永久變化成這個樣子的能力?已經成為了新物種?’
顯然黑袍人這邊也是仔細準備過超能力禁止狀態下的戰斗的,特地搜集了大量的超能貓,就是為了能配合無超能力領域里進行戰斗。
幾個半獸人一聲嘶吼,便朝著魚丸撲了過去,行動之敏捷,威勢之濃重,宛如幾輛坦克一樣。
趙耀的眼睛瞇了起來,手中的石子偷偷激射而出,打得幾個半獸人血肉橫飛,但他們的身體強度顯然遠超之前的普通人類,雖然被撕開了一道道傷口,反而激發了怒意,悍不畏死之下,全都雙目通紅地撲向了魚丸。
‘這就是黑袍人這邊的底牌么?那禁止超能了的那個家伙又在哪里?’
攻擊半獸人的同時,趙耀的眼睛不斷掃來掃去,也在搜尋著可疑的目標,卻始終無法確認那造成超能力被禁用的貓或者人在哪里。
眼看著半獸人們一寸一寸接近魚丸,正當趙耀想要射斷他們的腿來阻止他們時,伴隨著一陣嘆息聲響起來,半獸人們緩緩停了下來,僵在原地,動彈不得。
“唉。”
只見之前還和趙耀打招呼的王九陽不知道什么時候站了起來,一步一步走向了黑袍人首領,他渾身上下散發出一陣陣柔和的白光,此刻的他僅僅是出現在眾人眼里,就給人一種無比安定、安心、寧靜的感覺。
“你們是沙海的武裝,圣火殿堂的人吧?我上個月還在大沙漠里追殺了你們五千多人,想不到你們竟然敢到這里來?”
黑袍人首領驚道:“你!你是誰?為什么你能夠施展超能力?”
“我是誰?”王九陽搖了搖頭,路過趙耀身旁的時候,甚至還給了趙耀一個放心、沒事的微笑。
接著便看到他一步一步踏空而行,轉眼間已經沿著大理石柱走上了房頂,倒立而行。
一路上不斷有黑袍人對著他射擊,卻發現手中的槍械已經全部失靈,一顆子彈也射不出來了。
王九陽一邊倒立行走在天花板上,一邊以中文念叨:“大夢誰先覺?平生我自知”
便看到隨著王九陽踏歌而行,他身上的朦朧之色越來越濃重,伴隨著身體的一陣陣扭曲,當人們眨眼再看時,他已經從一名眉清目秀,西裝革履的青年,變成了一名白衣赤足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