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鷹鉤鼻看著的超能貓渾身黑白相間,是一只美國短毛貓。
只見他按動手機,說道:“先放進防爆箱吧,別忘了戴上電擊項圈。”
昏迷的芒果很快就被套上了電擊項圈,放進了特質的防爆箱內,一層層的防御可以阻止大部分的超能力攻擊。
做完這些步驟以后,那只超能貓才蹲在防爆箱面前,看著芒果說道:“喂,醒一醒,到家了。”
看到仍舊在打呼嚕睡覺的芒果,美短搖了搖頭,繼續以心音呼喊道:“你快給我醒一醒!現在不是你睡覺的時候!”
大吼大叫了一會,芒果終于睜開了眼睛,看了看眼下的環境,露出了一臉茫然的表情。
美短用一種充滿蠱惑的聲音說道:“你好啊,你可以叫我查理,你不用驚慌,我們對你并沒有惡意。”
芒果:“咕嚕咕嚕咕嚕咕嚕。”
查理滿意地點點頭,用手機說道:“貓打呼嚕是代表友好,看樣子他很好交流。”
因為防爆箱處于密封狀態,無法傳遞聲音進去,查理是靠著超能貓的心音來和芒果交流,所以也不怕在外面說話被芒果聽到。
鷹鉤鼻和歐若拉聽了,都露出振奮之色。
鷹鉤鼻更是說道:“你放膽開條件,無頭騎士給他的,我們出雙倍,一定要把他來到我們這里來。”
“我知道。”查理看著芒果說道:“我們是來自美國的星貓,星貓你知道么?那是全世界最大的超能組織,但我們的組織并非以人為本,而是人貓平等,我們的創始者便是九只最為強大的超能貓。
在星貓中,超能貓絕不只是人類的工具,而是伙伴。任何歧視貓類的行為,都會得到嚴懲。”
芒果:“呼嚕呼嚕。”
查理挑了挑眉毛:“他好像很喜歡星貓。”
“s!”鷹鉤鼻說道:“加油查理。”
查理點了點頭,更加熱情地說道:“星貓致力于為解放全世界的超能貓而奮斗。你之前所在的國家,人貓不平等,貓權不自由,長期遭到壓迫。
我們聽說你和你的同伴更是常年被無頭騎士剝削、折磨、威脅,我們來這里就是為了解救你的。”
芒果:“呼嚕呼嚕。”
“額。”查理想了想說道:“你不用害怕,我們已經離開中國了,無頭騎士追不上來的。你已經安全了,你有什么想說的么?”
芒果:“呼嚕呼嚕。”
查理終于感覺有點不對勁了,眼前這只英短怎么說來說去,都只會打呼啊。
他試探著問道:“只要你愿意加入星貓,我們可以幫你制造新的身份,獲得美國貓卡,你將可以呼吸到自由的空氣,再也不會有人逼你使用超能力,一切都可以從頭開始”
芒果:“呼嚕?”
查理沉下臉皮,有些抓狂地說道:“喂,你到底聽不聽的懂我說話啊?”
芒果:“呼嚕!”
查理怒道:“你是白癡么?”
芒果:“呼嚕!呼嚕!”
看到芒果一邊打呼嚕,一邊開始蹭防爆箱的動作,查理呆住了。
一旁的鷹鉤鼻問道:“怎么樣查理?他提了什么意見?”
“什么都沒提!”查理怒道:“這只貓除了打呼,什么都不會,他根本沒有智慧!”
“什么?”鷹鉤鼻聞言,臉色一冷,四周圍的戰士們齊齊舉起了槍口,對準了歐若拉的位置。
歐若拉趕緊舉起雙手,說道:“嘿!別用槍指著我,這只貓絕對就是無頭騎士的貓!你們想黑吃黑么?”
鷹鉤鼻惡狠狠地說道:“那他怎么會沒有智慧?”
“我怎么知道。”歐若拉氣道:“也許是受傷撞壞了腦子?也許是在裝傻?快點讓你們的翻譯好好問問。”
查理的眼睛一亮,說道:“不錯,防爆箱是隔音的,他能讓我聽到呼嚕聲,是因為超能貓的心音,他的確是超能貓,但是好像失了智。”
想到這里,他看著芒果說道:“再試試看他是不是裝傻還是真傻,如果真的傻了,也許更加容易利用了。”
想了想,他試探著問道:“你好,你還記得你的超能力是什么么?”
“呼嚕呼嚕?”
“超能力啊!你的超能力是什么?要不你用了試試看?”
海邊,伴隨著一陣狂風刮過,一道人影劃破大氣,陡然間出現在了海平面上。
趙耀仔細地聞了聞附近的氣味,忍不住皺起了眉頭:“沒味道了?走水路了么?”看著眼前的茫茫大海,他的眉頭越皺越緊:“這下麻煩了”
大海之上,就算他的嗅覺再強也沒法一路聞著氣味追上去啊。
想到這里,趙耀立刻打了個電話,將位置報告給了老何。
老何說道:“我知道了,我們會立刻通知水警幫忙的。”
趙耀卻沒有將所有的希望都放在老何的身上:“找誰幫下忙呢?”
趙耀第一個想到了南貓王,可惜麗麗也已經奪去了超能力和智慧,接下來也要徹底壓制了才能讓她恢復。
想了想,趙耀一個閃身,已經再次劃過天際,兩只手按著滑稽頭套,帶著陣陣音浪飛回了貓樂城。
貓樂城的上部,一名染著粉色頭發的女大學生坐在卡座里,一臉幸福地抱著伊麗莎白。
她摸了摸伊麗莎白的肚子,開心道:“伊麗莎白,你最近是不是又吃多了?小肚子上都是肉呢。”
伊麗莎白的眉頭皺了起來,掃帚一樣的大尾巴掃在女大學生的臉上,怒道:“愚蠢的人類,肚子上沒肉還叫肚子么?”
女大學生的身旁,昆吾被另一名短發的女同學抱著:“哇,你看這只貓,好特別喔,頭上的角軟軟的,好帥啊。”
一頭粉色長發的女大學生伸手過來就摸了摸昆吾的屁股,驚喜道:“好軟噢,感覺比伊麗莎白更軟。”
昆吾委屈道:“她們要摸到什么時候?”
伊麗莎白以一種過來人的口氣說道:“這點就受不了了?大部分客人都這樣,一上來就喜歡摸肚子,摸屁股,猴急的不行。不過摸的輕就算了,要是摸的重了你可以叫一叫,警告一下她們。”
說著,伊麗莎白慘叫了一聲,粉色頭發的女大學生立刻松開了手,一臉緊張地摸了摸伊麗莎白的腦袋:“怎么了伊麗莎白,是不是摸痛你了?”
伊麗莎白看了一旁的昆吾一眼,說道:“看到了沒有,這些家伙很好控制,用不同的叫聲,基本就能讓她們做不同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