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浩并不了解藥市,于是問道:“千年人參的市價,大概的是多少?”
中年婦女苦笑道:“千年以上的野人參,好一些的,價值三四千萬吧。”
挖槽!!這么貴?
白靈要一種還行,可是她寫的單子各種藥材,甚至有一些東西,比千年人參還要難尋,居然讓他來購買,這不是坑爹嗎?
中年婦女再次看單子,越看臉色越震驚,她忍不住問道:“小兄弟,你購買這些藥材,這是要干嘛啊?”
楚浩無奈的道:“吃唄。”
中年婦女嘴角抽搐,這上面單子的藥材,一種比一種稀有,有好多她自己都沒聽說過,按照她對市場的了解,這些藥材僅僅只是收集三分之一左右,估計都上億啊!
楚浩道:“總之,大姐幫我留意一下,價格好說。”
“好。”
能開這種店鋪的,沒有一個是窮人,在安立市也算富人之一了。
中年婦女突然問道:“你要去找馬博珍老先生嗎?”
楚浩點頭。
中年婦女一笑,道:“正好,我也要去協會一趟,跟我一起走吧。”
“那感情好。”有人帶路,那最好不過。
倆人一起離開藥材店,中年婦女也自我介紹,她叫范珍珍,是藥材店的老板。
“你開車來了沒?”中年婦女問道。
楚浩如是說道:“開了。”
中年婦女道:“別開車了,跟我一起吧,等會你也要回來拿藥。”
楚浩也爽快的道:“沒問題。”
上了范珍珍的車,這車果然不便宜,是一輛藍色的瑪莎拉蒂總裁,價值兩百多萬。
車開動,倆人聊了起來,范珍珍是生意強人,這家藥店是她一手經營起來。
范珍珍好奇的問道:“小兄弟,你是做什么的?”
一般,第一次見面的人,是不會問這種問題,可范珍珍她的好奇心很重,說楚浩像富二代吧!穿著和打扮又不太像,說他做生意的,可是未免太年輕了。
這段時間,楚浩接觸都是什么鬼啊,妖啊,去了地府一趟,他更是想念陽間,有段時間沒跟人交談了,于是道:“我啊!算命的唄。”
范珍珍一臉懵逼,算命的?現在算命的騙子,都這么有錢了嗎?一出手就是兩百萬。
范珍珍尷尬的道:“哈哈…這職業還真是特別。”
對于這種情況,楚浩已經見多不怪了,他不可能說,自己是陰陽師吧。
范珍珍開著車,好奇的道:“那楚小兄弟,你幫我看看唄,我這個人面向如何?”
楚浩扭頭看去,范珍珍的臉型很好,有貴婦的特點,就是臉大,大而耐看,這是面相中富態的一種。
這一看,楚浩才發現范珍珍其實挺漂亮,她有些微胖,讓人看著很舒服,如果她瘦一些的話,就沒那么耐看了,特別是胸口前,一抹雪白惹人眼球。
楚浩道:“你丈夫去世有一段時間了吧?”
范珍珍驚呼,點頭道:“我丈夫的確走了,已經十三年之久。”
楚浩又道:“如果我沒猜錯,你昔年差點跟你丈夫一起走,不過你活下來,但接下來,雖然大富大貴,可身邊沒有一個男性陪伴,就算找了,很快不如意又分開。”
范珍珍吃驚不已,她用力點頭道:“的確是這樣的,楚小兄弟你真的好厲害,我前些天去三清閣,你知道三清閣吧?哪里也算命,那的一位大師,也是怎么說的。”
三清閣,那不就是浩哥我開的。
楚浩一笑,道:“我就是三清閣的老板。”
“叮…宿主淡淡裝逼,獲得1000點裝逼值。”
范珍珍瞪大眼睛,哭笑不得的道:“我現在知道,你為什么一出手就是兩百萬了。”
三清閣在安立市很出名,基本上流人士,多少知道三清閣,很多邪乎的事情,都是找三清閣處理。
三清閣有一個規定,富人去找他們辦事,收費非常的貴,窮人去找他們辦事,需要看情況給,再窮一些的人,直接給免費,口碑極好。
她萬萬沒想到,楚浩居然是三清閣的老板。
楚浩指著她手腕上的項鏈,笑道:“這姻緣鏈,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我自己做的。”
范珍珍的手鏈,是在三清閣購買的,據說這姻緣項鏈,能解決她今后單身的問題。
范珍珍再一次震驚了,道:“你…你做的?”
楚浩點頭。
范珍珍有些暈乎了,這東西花了四十多萬,怪不得楚浩,一出手就是兩百萬。
范珍珍驚喜的道:“那我什么時候,能解決單身的問題。”
楚浩掐指一算,微微點頭道:“差不多了,不過你丈夫那邊,一直糾纏可不好,如果我是你,再購買一張安魂符。”
范珍珍激動,道:“我已經購買了,放在枕頭下壓著呢。”
楚浩搖頭道:“你應該把符燒了,然后兌水喝下去,因為你丈夫留了一絲怨念在你的身上,所有你這些年找到的男性,很快不如意就分手,是你死去的丈夫作梗。”
范珍珍聽了,氣道:“這混蛋都死了十三年,每年我都燒那么多紙錢給他,還不打算讓我安生。”
人有私心,鬼也有私心,和也就是為什么,很多科學解決不了的事情,陰陽師就能解決。
范珍珍心服口服了,輕輕一笑,帶著絲絲的嫵媚,道:“楚大師真是高人,大師不是要購買那些藥材嗎?兩百萬就可以了,就當交一個朋友。”
楚浩淡淡一笑,說幾句話,就賺了兩百多萬。
其實,楚浩哪里知道,他購買的藥材成本就是兩百多萬,反正一個坑一個唄,這就是商業,而且范珍珍的確很聰明,很會交際。
車開了半個小時,終于到了目的地,倆人下了車。
這條巷子很老舊,但周邊全是藥店,聽范珍珍說,這里曾經是安立市早年時期,出售藥材的地方。
前方,是藥材是協會的樓,這樓古裝古色,寫著藥材協會四個大字。
范珍珍進去后,問道:“馬博珍老先生在嗎?”
這里的人,明顯是認識范珍珍,一個年輕小伙,穿著得體,他笑道:“是范姐啊!馬老先生在的,不過要等一會,老先生在跟人談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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