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是皇家港,是日不落帝國設置在碧海藍天的加勒海一處殖民港口,駐扎著強大的皇家海軍,嗯,強大的。
從山來到港口,遠遠的夏禹也看見了港口停泊的兩條海軍戰艦——無畏號,攔截號,一艘大點,一艘小點,一艘慢點,一艘快點。
都只是木制風帆戰艦,瓦特還未誕生,自然沒有誕生蒸汽驅使的鐵甲戰艦。
夏禹并不清楚此刻的他穿越到了什么時候,加沒有衛星的存在,紅后給不能給他提供什么直接的幫助。
看來要問問路了,不過這街怎么這么亂啊,難道說船長已經被發現了?
“請問這位女士,皇家港的鐵匠鋪在哪里?”
夏禹攔下了一個老太太,威爾特納是詛咒的關鍵,也是貫穿的全片的重要角色,他首先要找到這個關鍵人物。
“你說老布朗的店…啊”
老太太話還沒說到一半指著夏禹尖聲驚叫起來,仿佛看見了鬼一般?
摘下墨鏡以示尊重的夏禹一臉的懵逼,難道是碰瓷?不過碰瓷還不帶躺地下的,站著尖叫是要告夏禹非禮老太婆嗎?
這里的動靜很快迎來了路人的注意,自然也包括穿著紅色軍服的巡邏衛兵。
“這么回事?”
為首穿著海藍色軍服的軍官問道。
“他,他是海盜。”
老太太指著夏禹的手指有些顫抖著劃向了一旁的告示板,面貼著不少通緝令,其有一張面畫著夏禹“俊俏”的面容,這這告示板剛才正好在夏禹的視線死角。
這,這也是沒誰了,他一個新加坡來的叛逃海盜還沒來一個小時被“朝陽群眾”發現了,在悲痛之余夏禹也想給系統豎根指,我花錢不是來被抓的,你用不著這么勤勤懇懇好吧,把我的通緝令到處貼。
其實也不怪系統,作為新加坡海盜,搶的最多的是東印度公司的商船,加夏禹設定的叛逃,他的資料很簡單的被曾經的兄弟泄露給了英帝國皇家海軍了,而通緝令也是沿著他逃跑的方向發放。
“唰唰唰”夏禹還有十四娘瞬間被十幾條燧發槍指住了。
好像這些槍的威力都不怎么樣啊?不過思考了片刻,夏禹還是雙手微舉。
投降?嗯,投降。
“砰”
監獄的鐵門被重重的關了,這還是夏禹第一次坐牢,沒想到會是這樣的世紀牢房。
“黃皮豬,你犯了什么事進來的啊?”
欠揍的聲音從隔壁牢房里傳了進來,夏禹沒有鳥他們,找了一個較干凈的角落鋪了條毯子,和十四娘一起坐下。
夏禹是故意進來的,杰克船長肯定是要被抓進來的,直接進來等他不是省不少事情?
果不其然,還未過一個小時,兩個強壯的士兵架著一個妖嬈身影走了進來。
“給我進去吧,海盜。”
兩人將杰克船長像是爛泥一樣的甩在了地,這姿勢是夏禹看著都疼。
停頓了沒有兩秒,這攤爛肉仿佛活了過來,雙手一撐,離開了地面,將身的灰撲了撲。
作為一名高雅(騷包)的海盜,時刻要注意自己的形象。
“嘿”
看著這滑稽的一幕,十四娘也是忍不住笑了出來,原來還有時時刻刻都在搞笑的人,這個人可哥哥有趣多了。
笑聲引起了船長的注意,才發現這里牢房里除了關著他還有一大一小兩個新加坡人?應該是新加坡人吧!他去過新加坡,那里的人都穿緊身衣。
“你們是海盜?”
船長試探著問道,因為海盜一般都是和海盜關一起的,雖然也有可能是因為這里只有兩個牢房的原因。
“原來是,但現在不是了。”
“幸會幸會,我是杰克斯派洛,黑珍珠號的船長。”
“那么,杰克船長,你的船呢?”
“咳咳,這是個復雜的問題了。”
“是被你的手下搶走了吧!”
似乎被說了痛處,船長訥訥的說不出話來了。
“杰克船長,你的光輝事跡已經傳頌到新加坡那片了,或許全世界都知道了。”
夏禹再加了一把火。
“好了,別說了,我會去找那幫走狗算賬的。”
船長直接打斷道,看來被手下人背叛,搶走了他心愛的黑珍珠一直是他難以舔舐的傷口。不過讓船長重新振奮起來不正是夏禹要做的嗎?
“關于這個我是相信的。”
“你相信我?到現在我自己都不相信自己。”
杰克船長自嘲著靠墻坐了下來,確實,都被關起來了他卻是不應該抱有什么幻想,雖然他一直沒有放棄。
“或許有了那艘船,一切皆有可能。”
順著夏禹的視線,船長看見了鐵窗外的那艘攔截號戰艦。
“你有辦法?”
杰克斯派洛將聲音壓低到隔壁牢房都聽不見。
“嗯哼。”
“你要什么?”
作為一個有原則的、自律的海盜,其實他看的還是利益,不管是不是海盜,沒有利益的驅使,自然不會有送門的好事,畢竟這個時代慈善一點都不流行。
雖然是他挑起話頭的,但他也想看看眼前這個新加坡海盜目的到底是什么。
“很簡單,嘯風海盜王聽說過嗎?我要他的位置。”
雖然這第一部也不清楚會不會遇發哥,但這個目的是最符合夏禹現在身份的,叛逃的原因不外乎發動政變失敗,單純的想要退休養老自然不會被滿世界通緝的,不得不說,系統給的這個身份還不錯。
勢單力薄的夏禹自然需要盟友的幫助才能位成功,能做成加勒海盜世界一個海盜王,這探索度往不知能走多少呢!況且,在新加坡開一家澡堂感覺還不錯。
當然,這些都是夏禹的心里話,除了他自己沒人能知道。
“成交。”
這都是沒影的事,先答應下來,等到搶回黑珍珠號再說其他的,反正這之前他一點虧都不會吃,要知道最初他的船是坑了戴維瓊斯得到的。
這樣,心里都有小九九的雙方達成了初步的合作意向。
“那我們現在怎么辦。”
船長向夏禹問道。
“等”
額,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我得到可靠的消息,說今天晚,黑珍珠號會來皇家港,那個時候我們可以趁亂逃走。”
其實夏禹有一百種方法可以離開這牢房,但威爾特納明顯是詛咒的關鍵,不是不能用嘴遁說服他,只是夏禹感覺,光是說服船長耗盡了他畢生的功力,可以撿現成的他還是省點力氣吧!
系統要是知道他這么偷懶的話說不定都要打死他重新尋找下一任宿主了。
“我說,朋友,帶著女兒做海盜的還是挺別致的。”
無聊的杰克沒話找話道,三十多歲有個女兒是個在正常不過的事情了,雖然黑胡子父女也是一條船做事,但十四娘看著太小了。
“管你什么事,哼。”
面對除了夏禹外的其他人,特別是船長這樣一看不是好人的人,十四娘表現的像頭小獅子。
船長吃癟的摸了摸鼻子,賤人如他,也不清楚該怎么和小女孩吵架,明顯的這個小女孩一點都不怕海盜。
夜幕降臨,一艘如同幽靈般的黑色船影朝著皇家港慢慢駛來,這個時間大部分都進入了夢鄉,不過也有例外。
鐵匠鋪里,失意的特納正在一下一下敲打著燒紅的劍胚,他喜歡那個將他從海水救起的女孩,但身份的差距只能讓他遠遠的注視,而不敢走進,連一聲親切的“伊麗莎白”都不敢當面喊出。
通紅的劍胚冒著火花,敲打之,鋼鐵的碳元素也在不斷的減少,劍也在慢慢成形,不過一下一下,特納卻是感覺到氣氛的詭異。
或許是來自血脈深處的詛咒,他放下了手的鐵錘,來到了窗邊,打開窗戶,只見霧氣迷蒙,一只黑貓穿過逼仄的巷子,一切都驚得可怕,下一秒。
“咻轟”
炮彈直接打在了皇家港的城墻。
“敵襲,全副武裝。”
海軍軍官的嘶吼在外面響起,牢房的震動也是將仰躺在那里假寐的船長一下子震了起來。
和隔壁牢房的其他人一起,扒到鐵窗看著港口,那艘熟悉的黑珍珠再次映入眼簾。
“巴博薩!!!”
對于杰克斯派洛來說,奪船之恨不亞于奪妻之恨,這種痛苦夏禹雖然不能理解,但可以想像。
船的海盜舉著刀劍,拿著槍炮,像潮水一般涌了岸灘,他們是來尋找那最后一枚阿茲特克金幣的,這該死的硬幣是讓他們變得人不人,鬼不鬼的罪魁禍首。
而他們已經受夠了這樣的日子了。
戰亂開始了,海軍們在城墻忙著抵御黑珍珠兩舷兩層32門火炮的猛烈炮擊,他們沒空管那些已經進入港口的海盜們了,打砸搶燒已經不足以形容這些海盜的罪孽,對于無辜的生命他們沒有絲毫的憐憫。
和這些人起來,杰克斯派洛都有些不像一個海盜。
不過這一切發生的都離夏禹很遠,此刻,他們能聽到的只有嘈雜的槍聲和火炮的轟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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