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老板這個時候還在一邊單挑著遠古魔像(藍BUFF),一邊給觀眾解釋什么叫做正方形打野。
方老板操作著螳螂,魔法地圖顯示在眼前,同樣屏幕右下角也會顯示:“我們將己方的上下兩個野區與對方的上下兩個野取連接起來,大家可以看到,就是一個正方形,這個就是我們要走的打野路線。”
“咦…?就這么簡單嘛?”大群的觀眾坐在休息區,盯著大屏幕,還有的則在用傳訊玉看。
一群精靈中間,瑟拉也奇怪地道:“這樣的話,路線豈不是固定了嘛?要是被人事先埋伏圍堵你怎么辦?”
這個時候,就見到方老板繼續解釋道:“那有的童鞋可能會問,方老板,你這樣打野路線不是固定了嘛?那別人埋伏你怎么辦?”
“本老板可以這樣說,這個肯定不可能的。”
“有一句話叫做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方老板開口道,“那我們要把這種運籌帷幄的思維,帶入到游戲中來,比如說對面的打野,盲僧,勝率很高,會玩。”
方老板一邊將遠古魔像引至更偏僻的位置,一邊繼續周旋。
“盲僧這個英雄,會玩的話殺野怪肯定比我們更加舒服的。”看魔法地圖的視線也一刻沒閑著,“所以他現在肯定是剛剛殺完森林中的幽靈,然后來對我進行一個入侵。”
“看下現在的時間,他現在的位置應該在這個地方。”遠古魔像對于方老板而言,還是沒什么難度的,因此方老板還有空在地圖上畫一個圈。
這個時候,妖女凝碧又瞄了一眼半邊城店角落里的位置,果然見到一團黑云正玩得起勁,一邊鬼鬼祟祟地從方老板剛剛指過的叢林(原版草叢)里朝藍buff位置走去,一邊瘋狂給中單發信號。
然后樂癲癲地找到了森林中藍BUFF所在的位置。
一個鬼影子都沒看見。
“噗——!”凝碧看著這一幕,一口可樂差點沒噴出來,“這垃圾老板是開掛了嘛!?”
瑟拉等一眾觀眾也見到,方老板前腳才剛打完藍,后腳就見到一個盲僧從森林中鉆出來,沒頭蒼蠅似地在藍BUFF處轉悠。
“藍BUFF呢!?”另一個直播間中,只見頭上頂著個“魔神大天尊”ID的瞎子,在森林里瘋狂轉悠,“明明這么大一個啊!?這游戲是不是有問題?!”
“臥槽…!”看著這一幕的瑟拉等一眾精靈們,還有其他觀眾也看呆了。
“還能這么未卜先知的嘛!?”
“這個就叫做運籌帷幄。”方老板繼續道,“當然,這個是最基礎的,作為一個打野,這個你必須知道。”
坐在東大陸新店休閑區的一群萌新目瞪口呆地看著屏幕:“這么厲害還是最基礎的嗎…”
“霍霍哈哈哈哈——!”昊天宗正在監督弟子聽課的黑衣長老獨孤梟大笑道,“這就是至尊級打野和你們的區別,看到差距沒?”
一群弟子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方至尊的打野,果真不是我輩能比!”
值得一提的是,與原版有些不同,像紅、藍BUFF這些怪物,雖然行動并不敏捷,但周圍會有一個能量場,因此殺怪時,即便躲避了所有攻擊,依舊會對玩家造成傷害,其他小型野怪也有各種不同的設定來達到類似效果。
顯然為了將游戲更加大眾化與平衡化,避免了一些玩家憑借技術無傷打野的可能,畢竟一款競技類游戲強調的是人與人之間的較量,而非與這些野怪。
這也杜絕了因為野怪太簡單,玩家全程泡在野怪堆里刷錢,消極游戲;亦或者因為野怪太難,全程挑戰野怪,放棄了與對手較量的可能。
也因此方老板這個時候的生命狀態并不怎么好。
于是方老板打完上路的野怪,直接去了下路最后一組野怪位置。
與此同時,入侵野區一個人沒找到,一個野怪沒打著的盲僧,則選擇了gank一波上路。
“這個時候我們不用管,給隊友發信號告訴他盲僧在上路,就夠了。”方老板道,“然后我們繼續吃野怪,把對面剩下的一組野怪也吃掉,我們知道盲僧在上路,所以我們這個時候去他們野區是絕對安全的,即使我們生命狀況很差。”
“然后我們回家,來一波提亞馬特,游戲結束。”
“哈——!?”瑟拉等一眾精靈愣了楞神,跑到方老板上機的位置,“老板,這游戲不是才剛開始嘛?怎么就游戲結束了?”
“因為現在,我們就可以開始畫正方形了。”
“畫正方形?”瑟拉訝然道,“老板是說敵方和自家四塊野區都被你承包了嘛?”
“怎么可能!螳螂(前期)打不過盲僧的好嘛,你不要騙我!”
“怎么就騙你了。”只見方老板出門吃完一組野怪,然后順著河道,走上叢林,這個時候,便見到一只盲僧大搖大擺地,在眼前野區的小道走了過去。
所有人:“咦——!?”
妖女凝碧這時候也站在某個滑稽球玩家后邊,盯著他的屏幕,睜大眼睛:“哈——!?”
一群精靈們與半邊城、九華城的小伙伴們還順開了某滑稽球的直播間,緊緊盯著這個盲僧:“(•̀ω•́)y耶——!?”
“噓…”方老板悄悄地道,“你們看,我發現了什么?一只落單的滑稽球,現在我們來嘗試捕捉它。”
“不過這只滑稽球可不好對付,我們慢慢從后面接近它,不要發出任何聲音。”
魔神大天尊直播間,某滑稽球也盯著自己的直播間:“嗯…?”
“本尊怎么感覺直播間的觀眾又增多了?”
“都是來看本尊玩盲僧的嘛?大家都知道螳螂是打不過盲僧的,所以…”
話音剛落,猛一轉身,只見后方忽然撲上來一頭螳螂!
瞬間:“Firstblood(第一滴血)!”
“啊啊啊——!”一聲殺豬般的慘叫。
直播間里,只見一片戴著虛擬儀的黑云嚇得一屁股跌桌子底下,虛擬儀都差點扔了出去。
一只黑乎乎的腦袋從桌子底下伸出來:這什么鬼東西——!?